她望着他的,那双深邃的眸子正对她流泻出坏心思。
没个正经!若珍暗骂他,不仅幼稚而且还老是对她耍坏,她这辈子见过最坏的人就是他了,老是以玩她为乐,她好像就是他无聊时候的乐子。
“跟你开玩笑呢。别生气嘛,眼睛瞪这么大干嘛,眼珠子都快要出来了。”慕寂莲坏坏地笑着,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倾身上前猛地稳住了她的眼睛,她吓得立马闭上了眼。
他好笑地看着她,看着她害怕地闭着眼睛,没有涂过睫毛膏的睫毛依然那么密那么长,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三个字,够天然。
“现在你可以睁开眼了。”他在她的耳畔轻轻地说着,语气里全是调侃。
若珍知道自己又被耍了,立马睁开眼,伸出手就捶打他,“慕寂莲,你太坏了!每次就知道欺负我,你还是个男人吗!?”
慕寂莲轻而易举地抓住她,握着她冰块一下的小手,一阵心疼,“我是不是男人,你到现在才来问,是不是太晚了?还是我之前没有用全力和你证明?”
“你说话能正经点吗?”她对他的无赖程度已经快到了无语的地步。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无稽之谈。”
若珍懒得去理他,跟这人抬杠,只会让自己的心情越来越火,慕寂莲的口才是一流的,她要赢过他,大概还要再修炼个几年。
他看她闷着声,不说话。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坐到她对面,在被子里摸索着她的玉足,拉开自己的衣服将它放在温暖的腹部上,大手又更紧地包裹住她的小手。
她不动声响地看着他做完一系列动作,抿着唇瓣,有些感动。有些难过。
“现在不那么冷了吧?”他笑着望向她,沉稳的声音好听极了,落在她柔软的内心,暖暖的,涩涩的,有些异样,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法国现在这个季节天气,在早晨的时候虽然冷点,但是在下午的时候,阳光正好,会很温暖,这个房间的采光是最好的,等到下午的时候就会有太阳照进来,在房间里就可以直接晒到太阳。”
“你在这里几年了?”
“很久了,大概有十几年了吧。”慕寂莲扯了扯嘴角回答她,思绪又飘到那时候在法国打拼的日子,虽然艰苦,但是这些付出总算没有白费,现在拥有的这个王国,全是他血汗换来的,有着牢固的坚实基础,他在公司里的地位也算是无人可以捍卫,慕家虽然嘉业实厚,但是以他现在的成就,完全可以放弃。
他并不是要跟伍萍争财产,真的要争,伍萍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他不满的是慕晋森对他的承诺,他说这辈子只有他的母亲一个人,慕家的主母位置也只有他的母亲。可是,没想到多年不和他通电话的父亲打来的第一个电话居然是要再婚的消息。
他本是不想多与理会,慕晋森食言了,他对他更加失望透顶,回国参加他的婚礼不过是走个过场,自母亲走后,他对那个家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留念。他心里是怨恨他的父亲的,如果那时候,不那么决绝地把母亲送到精神病院,他的母亲也不会走上绝路。
这个家会变成这样,慕晋森有很大的责任。但是他毕竟是他的老子,这世间上有慕寂莲的存在,他也是有贡献的,毕竟提供了那份精子。他托人调查了伍萍,毕竟伍萍看起来年轻漂亮,又比慕晋森小了很多。他怕这人是个骗子,慕晋森是他的父亲,他潜意识里还是想着要保护他的。
可调查结果让人大跌眼镜。伍萍居然有一个这么大的一个女儿,她是骗子!有了这个意识,他想着就要去破坏他们的婚礼,他回国虽然只有三天,但是明显看的出来慕晋森对伍萍的感情,他一句两句是不会让他放弃不结婚的想法的。他手上虽然有了物证,但是没有人证,所以立马找人快速地找到林若珍所在的地方。没想到,速度还挺快,她正准备逃呢。这更让他确定了心里的想法,伍萍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骗子,瞒着人有了这么一个女儿。为了慕晋森,为了那点薄弱的亲情,为了不他老来还被人骗,他必须揭穿她,于是暴力地抓着林若珍去了结婚现场,只是没想到这女人这么倔,绵阳的外表,却拥有着强悍男人的内心,不管他怎么刁难,她都不肯服从。
最后,为了她的母亲,她居然愿意去死,真是个傻子!他当时对她的行为有些震撼又有些嘲笑,当然他是不管她怎么样都不会放弃那个破坏婚礼的想法。毕竟那时候他和她又不熟,他根本就不可能会为她的求情考虑什么。直到她因为情绪激动导致贫血晕倒,他记得,当时的她就倒在他的脚下,她惨白没有血色的脸夹贴着他光亮的皮鞋,姿势难看又狼狈,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心软的,管她活的还是死的,扛着她到慕晋森面前就能把一切事情都解决了。
可,手上的动作却和大脑的想法反着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地就这样把她抱回了玫瑰苑,那个地方,他没有带任何女人回去过,她是个例外,真的是个例外。
后来,她醒来时候居然还能临危不乱,镇定地和他谈条件,真是一个有趣的人。这种类型的女人,他是第一次接触,心里充满了新鲜感。想着慕晋森对伍萍无微不至的照顾,又因为伍萍对他大吼大叫,心里憋着怒气,正没处发。而林若珍正好是那个撒气桶,重要的是这个撒气桶让他很感兴趣,他开始不断地刁难她,折磨她,他要破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