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当你满心欢喜拿起一件食物,放入最终,却发现它根本不是你梦寐以求的,那种失落的心情,会让你有一种难过的大哭的冲动。此刻,李若融就感受着这种食物不是梦寐中食物的痛苦心路历程。
脚步狠狠踩在地上,就怕别人听不出她的情绪。李若融手里拿着一瓶上好的红酒,踩着沉重响亮的步伐,急速跑到厨房餐桌边,啪一声把瓶子砸在墨智机面前,带着哭腔骂道:“你混蛋,干嘛把酒都换成醋。”
墨智机正在喝咖啡看报纸,只见他不紧不慢抬起头若无其事地说:“我说了很多次了,戒酒。”
“不戒!”李若融赌气说。
墨智机推开面前的瓶子,看着她气鼓鼓的脸笑道:“其实你喝酒对我也没什么坏处,反正喝酒可以助性,我不吃亏。”
“滚你的。”李若融心虚地扫一眼周围,好在佣人都不在。
“如果真的想喝,可以喝朗姆酒,酒精度低味道也好。”墨智机提议道。
“不要。”李若融转身走出厨房,她决定不如出去喝一杯。于是,她拿了沙发上的小包和外套,就往门外头走。可惜,没走两步,就被墨智机给拉了回来。
“知道现在几点钟吗?”墨智机问。
李若融看一眼钟:“十点呀。”
墨智机无奈叹口气说:“钟停在十点已经有一个礼拜了,你都没注意吗?”
“你家怎么东西老是坏?”李若融撇撇嘴不以为然:“我估算着现在也就是一点吧?”
墨智机不客气地说:“凌晨一点。”
“啊?那么晚了吗?”李若融有点不敢相信:“让你拉着窗帘,都不知道外头什么天色了。”
“是啊。所以别在这时候出去,不安全。”墨智机说着就把她的包扯下来,重新丢到沙发山,搂着她的小腰凝视着她的眼睛:“这种时间段……”
“我去酒吧喝。”李若融真的好想喝酒。
墨智机停下来,离她的嘴唇只有几厘米,他抬头,直视着她的眼睛:“李若融我告诉你,现在36区没酒吧会卖酒给你,想也别想了。”
“你这是精神迫害。”李若融一脸纠结,根本没心情跟墨智机玩亲亲。
“精神迫害算什么,我还要ròu_tǐ破坏呢。”话一说完,墨智机就一把横抱起李若融,将她丢进柔软的沙发里,紧跟着自己也扑了上去。
“有人的,别在这里。”李若融奋力推开他,当然是于事无补。
“都凌晨一点了,房子里就我们两个。”墨智机一边单手控制住李若融一直不放弃的双手,另一只手则探入她衣内摸索起来。看李若融还有废话要说,干脆吻了上去,把她的话全堵了回去。
墨智机的舌头搅得李若融喘息都感觉困难,加之他压着自己,李若融感觉自己快被墨智机压榨平了。可是,他这样吻上来,没反应才怪咧。于是,两条舌头在互相推诿着,深入浅出,彼此对立又彼此迎合。就在两人吻得昏天黑地就快要进入正题的时候,门铃响了。
紧跟着地下室传来脚步声,佣人似乎是上楼来开门了。
李若融扭动着身形从墨智机身下解救自己,非常惊讶地看着也是一脸茫然的墨智机,用眼神询问:“不是说房子没人吗?怎么佣人还在?怎么半夜还有人来敲门?”
“哦,星期三,佣人值班的。”墨智机抱歉一笑,获得李若融一个狠狠的白眼。
“老大,我们来了。”门外传来潘折和项师父的声音。
“哎呀,忘记约了他们了。”墨智机又一次抱歉微笑。
“你故意的。”李若融嘟囔,满腹不乐意。
墨智机却使坏地凑到她耳边吐气:“你想了?”
“想你妹。”李若融起身想离开,正好和潘折、项师父打个照面。双方都愣了愣,然后尴尬地微笑,一个上楼去,一个继续见老大。
墨智机理了理衣服起身,看一眼已经没人的楼梯转角:“去喝点。”
“是。”两人紧跟着往酒窖的方向走。
三人很快来到地下二层的酒窖,才走进去,潘折和项师父就闻到一股子酸酸的味道,且越往里走,越感觉味道浓郁。
一直走到吧台的位置,项师父终于按耐不住问:“老大,是不是酒窖的室温控制器坏了,怎么感觉有股子醋酸味,别是酒坏了。”
“没坏,就是醋。”墨智机从吧台后面隐秘的酒柜里取出一瓶红酒,又拿来三个杯子。
“啊?”项师父不明就里。
潘折一边开酒,倒酒,一边偷笑。他知道是墨智机为了不给李若融喝酒,不惜把这里酒瓶里的酒变作醋,真是替老大心疼那些倒掉的好酒。
“说正事吧,事情办得如何了?”墨智机拿起酒杯,喝一口,开始问话。
项师父回答说:“36区已经不存在亚兰深钢了,但是36区来了个‘妄布’。他们的势力发展的很快,现在开群会,他们已经有资格派人来参会了。”
“来了几个人?”墨智机看着酒杯里的红酒问。
“这次来了三个,下次可说不好,他们还在扩张。”项师父提醒说:“不摆点姿态,他们会越来越过分。”
“妄布的首领还是那个庄颂松?”墨智机显得较为不以为然。
项师父恨恨地说:“目前看,都是庄颂松在操作。上次就该灭了他,以绝后患。”
墨智机摆摆食指:“庄颂松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他有预判危机的能力,你们看好了,以后如果妄布在36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