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你想要杀死大师兄,排除掌门人的竞争对手,并且要杀我们灭口的!”张玉坦涨红着脸辩驳道。
两个人争论的时候,黄皓、蔡容容、萧瑜互相对望了一眼。
黄皓首先传音给两个人,“你们看,这刘知远一幅振振有词的样子,而张玉坦却一副词穷理屈的模样,所有没有错的,这真凶的确就是这张玉坦了,人不能貌相啊,看他一副书生模样,为了区区颜面问题居然如此心狠手辣!”
“哼,和人鱼媾和虽然见不得人,我看却不见得会为此残害同门,毕竟都是一个门派,为了门派颜面,这件事情百分百不会传出气,所以我紧紧因为和人鱼媾和被发现时不会这样地。张玉坦的最大的目的恐怕是杀了赵建波和刘知远,让他自己成为掌门人的唯一人选!”蔡容容冷笑着说。
“一个掌门位置这么有吸引力吗?居然为此要自相残杀,真是没法理解。而且掌门还那么累,休息时间都很少了!”萧瑜有些难以理解地说。
“丫头,你是不会明白权力的所具有的吸引力的。”黄皓借口。
“权力?”萧瑜重复了一边,然后又说道,“不知道我们彩衣门七位执事为了争夺权力会不会这样……”
“闭嘴!”蔡容容一声厉喝,打断了萧瑜的。
这句话不是用传音喊出来地,而是直接用嘴喊出来地。这不但让萧瑜噤若寒蝉地闭上嘴巴,就连场边一直在争辩,眼看就要动手的张玉坦和刘知远也停了下来。
他们一齐看向蔡容容。
蔡容容也是机jing,刚才明明是他过于失态了,但是她立刻做了调整,对着张玉坦和刘知远说道,“两位,你们两个各执一词,谁是真凶,我们心里都是有数地,但是毕竟这种事情都要讲求一个证据的,没有证据或者证人的话,我们彩衣门也不好裁定……”
“证据我有!”蔡容容还没有说完,刘知远就打断了蔡容容的话。
蔡容容话没有说完,就被打断,虽然心中有些不悦,但是依然和颜悦se地看向刘知远,“什么证据?”
刘知远先是冷笑着看了一眼张玉坦,然后从储物戒指里面拿出了一枚乒乓球大小透明的球体。
“影珠?”蔡容容见到这个珠子之后,脸上顿时露出吃惊的神se。
“不错,这个正是影珠,和凡间摄像机一样,可以讲发生过的事情全部都录下来。”刘知远说。
张玉坦原本涨红的脸se,在这一刻却白了,如同纸一样苍白,同时他眼里闪过一丝凶厉之se。
黄皓见到这眼神,心里顿时生出不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