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小妇愚笨无知,我怎么没有听过有那条律法规定我有过不交摊位钱的就不能摆摊了,况且,昨天我们也没有不交摊位钱,只不过是忙,打算到官差来收的时候交的,大家都是这么回事,难道小妇这里就特殊对待不成。”秋喜儿愤愤不平地道,其中也带着嘲讽。
其实秋喜儿这话不说出来,大家也是知道秋喜儿等人是没有什么错的,都知道他们这是得罪了县丞夫人,因此人家才公报私仇的。
他们只能说,秋喜儿等人谁不得罪,偏偏得罪了这么大的人物。
那几个官差自然是无法回答秋喜儿的话的,连程子莲一下之间也回不了话,突然灵光又是一闪,连忙道:“你以为这事就怎么简单了,你的豆芽吃了会中毒,我家的大儿子就是吃你的豆芽,肚子痛的死去活来的,得抓你们一个个去牢房。”
程子莲话落,心里很是得意,觉得自己想出法子很好,反应也很快。
她的儿子七岁,名为张世林。
那几个官差也反应过来了,都出声助阵,说秋喜儿的豆芽有问题,要抓起来。
“口说无凭,我这豆芽卖了这么多,大家吃着都没事,怎么县丞夫人的公子吃了就有事,况且你怎么确定令公子是吃了豆芽就这样的,难道令公子就没有吃别东西了。”秋喜儿自然是不会相信程子莲的话。
她也不可能到自家这里买豆芽的,就算她到酒楼哪里买,但是经过一手,那就不能说是她的问题,况且,这豆芽她是最清楚不过了,不但无害,而且因为是用灵泉发的,对人的身体是有很大的好处的,怎么可能有害,有也只有“陷害”。
“她骗人,我今天早上还见到她儿子蹦蹦跳跳地去学堂了,怎么看都不像有病的人。”说话的是一个十来岁的男孩,正是变装后的秋四郎。
这县上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反正很多人都是熟悉的,而张世林也是有很多人认识的。
随着秋四郎的提醒,其他的人也想了起来,都有人低语跟身边的人说见过程子莲的儿子去学堂了的,但是多人说了声音自然也就大了。
听着大家的话,程子莲的脸又是红又是青的,一是羞,二是气的。
“县丞夫人,你儿子既然没事,你为什么要这样为难小妇,小妇有什么过错你尽管说,小妇改就是了。”秋喜儿尽是委屈地道。
“我儿子有事,不过我们请了大夫看了,给治好了,所以我才来找你算账的,你休想赖掉。”程子莲嘴巴依然是很硬地要给秋喜儿按上罪名,否则不肯罢休。
“县丞夫人,那么令公子是谁治好的,可还有什么别的证据,没有证据乱说,那是诬陷,是犯法的。”秋喜儿继续逼问。
程子莲之前安排人来盯着的,得知秋喜儿来卖豆芽,不过是一股气冲来搞乱的,可是什么也没有准备的,也没有想那么多,秋喜儿这么一问,她自然又语塞了。
“另外,县丞夫人,既然你儿子有事,那么为什么不早早和小妇说,而是带官差来砸摊,而且还口口称是没有交摊位钱,得知小妇交了摊位钱,又转口说小妇的豆芽有问题,而令公子又没事,这是明显的陷害,小妇还真是不明白为什么要遭到如此待遇,还望县丞夫人当着大家的面解释一下吧,省得大家都误会县丞夫人是个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到时候对县丞夫人一家的名声不好。”秋喜儿恭敬地道,语气坚决中也带着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