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速之客离开,令人神清气爽,轻松百倍。
“嫂子,你来我房间,我有点事。”凌思琪谄媚的甜笑,兴致勃勃的。
乖乖女应了一声“哦。”
“不准去,晚上她只属于我。”凌熠行霸道的抗议,直接把冷沫沫拽到怀里。
凌思琪也不废话,干脆冲上来就是生拉硬拽,“哎呀,我的是正经事。”
谁不正经?
谁的事不是正经事?
“给你造侄子也是正经事。”这丫头不像话,大晚上的和哥哥抢老婆。
“!”冷沫沫的脸瞬间红透,像成熟的西红柿摇摇欲坠。
而那个不知害臊是何物的凌丫头,死死的扯着冷沫沫的手臂不放,像个大喇叭一样嚷嚷着,“你们下午回来不是造过了吗?造太多质量不好。”
天老爷啊!全人类都听到了!羞死了。
“造一个足球队,是你哥我的本事。”凌熠行毫不示弱,老婆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居家的凌熠行,堂堂凌氏大财团执行总裁,在家里和妹妹争风吃醋,吵吵嚷嚷?估计说出去无人能信。
“你一个晚上造个足球队,你累不累?”
“这是你不该管的!”
这两兄妹似乎对世间万物万事都无所畏惧,心态好的超乎常人。
刚刚整走的那两个人,似事不关己。
现在没心没肺的说闹,而且越说越离谱,越说越邪恶。
只是冷沫沫的小小只在中间快被拉扯的散架了……
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啊!
“行了,吵什么吵?”凌云海从房间不疾不徐的走出来,大喝一声,“你们三个一起睡。”都不愿分开就在一起呗。
冷沫沫感觉眼前有乌鸦飞过……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哎呀,爷爷,人家有正经事要嫂子帮忙啦!”凌思琪急的跳跳脚。
主持公道的老爷爷沉吟片刻,“这样……妹妹借用半个钟头,然后还给哥哥。”
老将出马一个顶俩!
“二十分钟。”凌少讨价还价。
不亏是生意人!
“成交。”被剥夺了主权的冷沫沫被凌思琪拽进房间。
一进屋,沫沫率先深深叹了一口气,喃喃低语,“你干嘛骗她?”
她指的是温茹。
“我骗她什么了?”凌思琪转身,很无辜的问。
“登记领证啊?”刚刚因为有凌熠行在她才没提——好像她很在意似的。
现在只有她们两个人,冷沫沫淡淡的强调着,根本没有的事,日后被戳穿多尴尬。
凌思琪大大的眼睛瞪着冷沫沫,叹!她还真是实在的有点非人类。
“嫂子,你怎么听的话呀?我说登记领证了就是夫妻,我又没说你和哥登记领证了,是温茹自己做贼心虚好不好?”
是这样吗?
“……”冷沫沫回忆着,她好像是没说。
这丫头平常思想大条不拘小节,关键时刻真是有勇有谋。
凌思琪技高一筹,冷沫沫自叹不如!
二十分钟根本就很短暂,冷沫沫和凌思琪说说笑笑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当分针刚刚到达目的地,马上有人来敲门,要人。
而凌熠行已经换好了外出服,准备带冷沫沫一起回去。
因为还没有结婚,他们通常是不住在凌宅的。
车上,“思琪和你说什么?”
这个妹妹有心事从来都是和哥哥说,现在突然被替换下来,有些不适应,也好奇这丫头搞什么鬼?
“她说是秘密,不让我说。”又实在了吧。
“我有很多办法让你说。”男人坏笑着,明目张胆的威胁,“所以,你还是乖乖坦白。”
“你非要陷我于不仁不义吗?她说会自己告诉你。”真的骑虎难下,一个要保密,一个要逼供。
事实上,这两兄妹她哪个都惹不起,一个太机灵,一个太邪恶。
“不说也行,晚上……”男人俊脸闪过一抹促狭,邪魅一笑,“你‘做东’!”
车里很黑,外面的路灯射进来的光很暗淡,冷沫沫没有太注意他的表情,仅是一味的听着他的话。
哈,真是爽快!
这么爽快干嘛要她请?
“你晚饭没吃饱?”面对那样两个令人心情不愉快的人,没胃口也正常。
早就习惯了她的时常迟钝,男人不厌其烦的继续戏谑,兴趣满满,“是啊,没吃饱,想吃‘肉’。”
“肉?”没见过哪个没胃口的人还会点菜的,“好,我请的话……只能去便宜的地方,我的钱可没你多。”她可不想被吃破产。
不明白到底什么事触及到他的笑点,凌熠行突然哑言失笑,而且笑的双肩颤抖。
喂,她还想一直活到死呢!不要这个状态开车好嘛?
“你好好开车。”
许久,他强忍下笑,好整以暇的说:“我吃免费大餐就成。”话落,眸底噙着的笑马上又要漾开。
“免费大餐?”见过做梦的,没见过睁着眼睛做梦的。
冷沫沫眨眨魅瞳,歪着脑袋,很认真的透过挡风玻璃朝璀璨的夜空审视,佯装纳闷的调侃,“没掉馅饼啊?”
可爱程度不言而喻。
男人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纯情的诱惑。
停车、转身、靠近、大手抚着她的后颈,以闪电的速度封住女人的全部呼吸,动作一气呵成。
“呜……”女人一头雾水。
为嘛每次都这样突如其来,火急火燎的,她又不是不让他吻。
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