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宝脑袋中不停地打转,这疯婆子收了自己当徒弟,那还不可劲地挖老子的秘密,搞不好还把后面那个美女派出来搞美人计,老子是什么本性自己是清楚的,蒋贻芳的事算是例外。急中生智,想了个理由,“回师傅,我这个人平时不老实,尤其是面对美女时更甚!有些时候控制不住,怕师叔你名声受损。”说不得了,只能往自己身上沷脏水,你狠,你总不能收个流氓当徒弟吧?嘿嘿。
“是吗?你的意思是说你师傅不是美女啰?而我才是美女。”“我师傅秀外慧中,那是一等一的有知识、有涵养、有爱心,当然不是美女能形容的,美女算个毛线啊,师傅不是美女,而是超级大美女。师傅,我向你检讨,我看着你的音容笑貌,再看众位师姐们,那就真成了六宫粉黛无颜色,师傅呀,我一定要紧跟你的步伐,以后要找道侣的话,能有师傅的十分之一,不,是百分之一的水平,兄弟我就烧高香了。师傅呀,我发誓一定要努力修练,一不能给你丢脸,二来也好娶师傅的侄女呀义女呀当道侣,这是我刚刚确定的人生两大目标,”坏了,一时说得太快,顺口就把口头禅给说出来了,徒儿变兄弟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说恭维话时语速一定要快,要让受听者感到你的诚意,慢了,效果就差了,甚至还有反作用!
这马屁给拍的,吉秋燕明知他在满嘴跑大车,心情还是不错的,还没人敢公开这样形容自己的,而且还是拿于师姐当参考对象时说的。嘴角上翘个漂亮的弧度,笑意浓浓,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倾城倾国的笑容,把个君宝看得呆了。
满殿女人除了吉秋燕外,均是对君宝这无耻的马屁功夫大为鄙视,就连蒋贻芳都有些小小的不舒服,可又不能明着说师傅不美,只能对君宝含羞带嗔地跺脚以示抗议,还有那美女算个毛线是什么意思,下去之后定要问个清楚。
很快这个问题就有了回答,不必等下去再问了。于兰薇边上的那位发言了“这位师弟,美女算个毛线是什么意思啊?吉师叔是超级大美女,我师傅就是毛线吗?”她的潜台词中还有我们在场的几位小辈也是毛线吗?说话时她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敢说我们不是美女,你死定了!
“这位师姐,怎么称呼啊?”“我是柳云惠,双珠谷的弟子,师弟呀,你入了我双珠谷,师姐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看着她那副笑容,这照顾二字得反着想才对。“柳师姐,这是乡下的土话,也就是说美女体态清盈,有似鹅毛编织而成的丝线在空中飞舞,飘飘欲仙。乡下人嘛,想不出什么好词,只能用这种比较通俗的大实话来形容了。柳师姐,你万勿多心,师弟我粗鄙无比,只有师傅那种能忍常人之不能忍的高人才受得了我,你就不用生气了,气大伤了贵体可就不好了。”柳云惠是气得说不出话来,拿乡下人的话来当借口,又不能在殿上打他,一张俏脸憋得通红,半晌无语。
君宝趁热打铁,今个非得推托不可,拿着粗俗当盾牌用,“柳师姐,你瞧瞧你,说了让你不生气的,你非要生我的闲气,这下对了吧,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知道的晓得你是不痛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便秘,我先声明,不是我干的。”
满殿哄堂大笑,蒋贻芳笑弯了腰,姓梁的靠在孙丽贞的肩膀上不住的喘气,冷美人孙丽贞也是破天荒地捂上了嘴,不过她的双目出卖了她,于兰薇亦是转怒为笑,但很快她就止住了,徒弟受气了,当师傅的不能幸灾乐祸。
正中的吉秋燕忍俊不禁,扭过头去不看,娇躯明显在动个不停。柳云惠是气得不行,没有带武器,双拳也要打死他!这小子辱我太甚,不杀他清誉难保。君宝一看她恶狠狠地扑过来,坏了,这是要拼命的架势。转身就跑,绕着柱子跑,她在后边紧不舍,“师傅,师伯救我!”柳云惠浑然不顾,双手在比划着,她要施法了,立毙君宝于殿上。
“云惠,不可杀他。”吉秋燕和于兰薇两人几乎同时喊出声来,君宝已跑到了师姐们的身后,法术不能施放了,要追上他痛殴一顿都不可能了。“增长,你的话太粗俗了,以后不许这样,快给云惠道个歉,还有以后不许拿为师开玩笑,这次就算了。”吉秋燕心情很愉悦,被人称赞漂亮而且是比于兰薇漂亮,管它是真赞还是假赞,反正压了于兰薇一头就行。
“是,师傅。”君宝从师姐们后边闪出,“柳师姐,我那是口不择言,纯属胡说八道,你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给你鞠躬了。”君宝行了个90度的鞠躬礼,柳云惠不敢再动手往死里打,但是踹上一脚是必须的。这一脚把君宝踹到一丈外,大腿被踹的部位是火辣辣的痛,以柳云惠筑基二层的修为,不是脚下留情的话,这一脚肯定是得把君宝踢到疗伤三个月以上。君宝也只有任她出气,否则大家都不好收场。
于兰薇瞟了眼委屈的徒弟,拍拍她的肩,“云惠,别生气了,为师我有分寸的。”她微笑着走向倒在地上的君宝,“说错了话,就凭只言片语的道歉就行了吗?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做云惠的奴仆三年,二是给我当徒弟,一柱香的时间考虑。”君宝的腿立刻不痛了,伴之而来的是全身发冷,这疯婆子可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君宝扭头去看吉秋燕,师傅总该发句话呀。那知吉秋燕只是笑,不发一言。完了,这下玩完了,落在这疯婆子手上,还有活路吗?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