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败那些人?

蓦地,骆琴的脑海里出现这样一幅画面:她带着人去搜索那些侵犯过她的男人,在一个垃圾盛满的阴暗角落,那些曾经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此时在已经没有当时的勇猛,他们还来不及招架,就被无数短斧连劈带砸,杀得血肉横飞。那两个侥幸躲过短斧的男人,也被丹尼嗜杀的拿着匕首逐渐逼进角落里,一个倾刻被无数短刃剁成肉泥,残存的一个被吓得魂飞魄散,只恨腿脚生得短,无不哭爹叫娘四散逃命。直到那些人活生生的被砍死,望着满地的血腥与残肉,她心里不仅没有那种兴奋感与开心感,更大的失落与空洞铺天盖地的朝她袭来。

“骆琴···那些人已经消失了啊····你的道路一片光明···并没有人会因此远离你不是吗···你想想你爸爸···想想丹尼·······他们远离你了吗?”

带着淡淡安慰的话语蓦地传到骆琴的心里,眼前看不到光亮的骆琴潜意识里依靠的就是那道在她黑暗世界中响彻的声音,那道带着温暖人心的力量声音,奇异的,就是让她不由自主就要去相信,去依赖这道在她阴暗的世界中唯一出现的光亮。

亲切温柔,像是重力的吸引,每分每秒都想向那道声音靠近。

忽然间,骆琴心里有些胆怯,她想起了那些令她这辈子都无法证实的阴暗情景,就连最亲近的人都不容许解剖她的内心,她就这样任由暗蛆在原鲜花布满的山野上腐蚀一片又一片,任由那些娇媚灿烂的鲜花败落,任由那些开在地狱的曼珠陀罗在她世界里张牙舞爪,自由滋生。内心已经荒野成一片晦暗的连蛆都不想在里面生存的她,突然害怕这样的自己会被那道声音所嫌弃。

“很脏···我很脏···”骆琴怯生生的声音蓦地从她的惨白的唇中轻轻吐出,她眉头紧蹙,双眼紧闭,面色充斥着不安与害怕被遗弃嫌弃的恐惧,似是喃喃低语,轻微的好似一阵凉风吹来都能将这话给吹散。

温晴的眼眸精芒一闪,她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类魅惑而危险的笑。

打开心房了吗?很好,很好!

“不要怕···骆琴不要怕···没有人会觉得你脏···你想想看···你见过谁嫌弃过你吗···没有吧···因为他们都是在真心的疼惜你···没有人知道你的过去啊···知道的人不是已经消失在你的世界了吗···乖···不要害怕···骆琴是令人心疼的孩子了····”

这道带着安慰的声音直接附上她的心灵,如夏日般热烈的呼唤,融化了她整个冬天的冰凉,一种强烈的安全气息朝她网织了过来,令她一瞬间感觉自己就像是身处于母亲子宫的胚胎,踏实温暖的不行。

“骆琴,你知道吗?其实这世上没什么事是永恒的美丽,每个人都是上帝咬过一口的苹果,都是有缺陷的,有的人缺陷比较大,你还有漫长的人生要走,何必纠结于眼前这个障碍当中呢?你忽略了这片障碍外的蓝天碧海,你忽略了真正关心爱护你的人,你难道没感觉到他们对你的担忧与怜惜爱护吗?骆琴,你知不知道我很羡慕的你的勇敢与坚强,拥有那样的勇气活下来并且笑得那么美丽···骆琴···你知不知道你是最棒的孩子?”

骆琴听得泪流满面,从没有人告诉她,她很勇敢,她还有人羡慕她,她并不是没人爱的孩子,她并不是单纯的只有自己一个人面对那些不堪回首的历往,还有人在背后默默的关心她,担忧她。

“骆琴···你是勇敢坚强的孩子···你是最棒的···知道吗···”

不停的重复着这句温暖的话语从骆琴的头顶上慢慢的包围下来,耳畔传来那道温煦沁人心脾的话语,有点低哑的,却带着说不出魅惑,每个字从那道声音中吐出,听在她的耳中,都仿佛下着大雪的十二月倚窗而坐,独自品尝一杯热气腾腾的蓝山咖啡,袅袅的咖啡香弥漫着,温热的液体体贴的从口中划入喉咙,她整个人都暖和起来。

“····嗯····”骆琴的眼角流下一滴清亮晶莹的泪滴,那在阳光下四射透明的泪滴,里面含射了屋内的每一个装置,透明的令人心怜,似是将那些悲惨的回忆痛苦的感觉随着这滴泪珠的落下而烟消云散。

温晴寒星般的眸子里露出奇异的光芒,有些诡异的灼人,她俯下身子,在骆琴的耳畔边轻启红润的唇,魅惑的声音无尽的倾泻而出。

“那骆琴能告诉我丹尼是什么人吗?”

“····丹尼····”骆琴似是有些困惑,貌似还不能从刚才那才解脱的枷锁中回神过来,但是,已经将这道声音死死的牢记在心里奉若神明的骆琴,脑海里潜意识的已经自动的思考那道声音所说的每一个问她的字眼,然后快速连接起来组织成一个信息在她脑海里传播开来。

“爸爸···丹尼是爸爸的手下···”骆琴思维有些迟钝,因为不是自己亲身的画面,回忆起其他的事情时需要一个过程,所以,温晴并不心急与焦虑,因为她知道,她想从骆琴身上知道的一切,到最后都会完美解答。

骆森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替他女儿治了病,收取的是他的所有家底为代价的事情吧!

到最后,这件事要被骆森知道,将会有任何的错愕与呆愣的表情呢?

想到此,温晴莫名的有些兴奋的期待当所有事情揭开的那一霎那了。

不过,现下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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