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晴猛地甩头,想要将这些令她脸红心跳的画面甩出头脑,不让它们侵占自己的思维,脸颊上的火红却越来越深润,不一会儿就像传说中的猴屁股脸。
萧沉毅低低沉沉的愉悦笑声在温晴的耳畔边荡漾,温晴怒了,抬起头怒视向某个得意的男人,岂知一抬头,却被一股灼热的气息逼临,嘴唇顿时又被某男人霸占了。
温晴稍稍挣扎了下,最终还是诚服在男人越来越高超的吻技之下,也热情的回应。
车子窗外对立着一棵在冬天罕见开花的海棠树,十几朵白色的花朵开在新抽出的嫩绿的叶片旁,并伴有淡淡的清香,周围枝条上还有几个粉红色的花骨朵,与一旁另一株几近光秃的海棠树形成鲜明对比。
忽地,一朵洁白的花骨朵掉落在黑色的车顶上,一阵凉风吹来,隐隐约约闻到一股浅清的花香,扑散飘远。
灯火辉煌的豪华大厅,装饰古韵古香的墙壁上镶嵌着各类名人名画,大厅的天花板上吊着一盏佛罗伦萨吊灯,枝盏繁杂,琉璃却用钻石代替,地板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深红色毛毯,就连黑雕木圆桌上的杯具,都是上好的黑玻璃制作,流光溢彩,令人侧目。
“混账!”
一道暴怒的中年男声霍地响起,紧接着就是一声巨响,原来是一个百年前景德镇制作的青花瓶轰然倒地,瞬间成为碎粒。
“属下办事不利,请大人惩罚!”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立即跪在地上,低头请罪。
“惩罚?”中年男人怒极反笑,随手就将一个黑色琉璃高脚杯扔向银色面具男人,瞬间在他头上开出一朵血花,银色面具男人却一动不动,任由鲜血潺潺流下。
中年男人看也不看,怒极反笑,“混账东西,我的计划全被你打破了,下去,自己砍去一只手。”
如此令人震惊的话语由中年男人嘴里云淡清风的说出,仿佛习以为常,丝毫不放在心上。
银色面具男人的呼吸有刹那的紊乱,瞬间恢复如常,他的头埋的更低,语气却更加恭敬,“是!”随即起身,低头弯腰往后退,直到退到门口时,才转身走出去。
银色面具男人一走出去,立即有一个穿着银色西装状似白领精英的男人进来,他脚步匆忙却有条不絮,走到中年男人面前时,沉声对中年男人道:“宫老,罗切尔斯家族的安德烈。罗切尔斯求见。”
“什么?”已经转过身去的宫老霍地回首,一张童颜鹤发的脸瞬间出现在银色西装男人眼里,此时宫老面带惊骇,死死盯住银色西装男人。
“罗切尔斯家族的安德烈。罗切尔斯现在已经在会客厅等您,您最好立即过去,那位听说脾气不太好。”仿佛没看见宫老锐利震惊的眼神,银色西装男人扶了下金丝眼镜,依旧一丝不苟的回答宫老。
“哼!”宫老狠狠地瞪了眼面上带着淡然却不失恭敬的神情,终于甩袖离去。
直到大门被人狠狠关上,银色西装男人才微微抬起头,精致的金丝眼镜下一双眼眸内闪过精光,很快就恢复平静,他镇定的整了整衣领,才转身,大步离开。
会客厅很大,不过相比大厅,会客厅装饰的很庄重而不失文雅,暗黑的墙壁上挂着几幅名人作画,大大的落地窗,质感极好的米色厚实窗帘,一张几乎占了会客厅三分之二的椭圆形桌子放在中间,地板是一洁不染的白,低头望去,隐隐竟然还能看到自己的投像。
“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宫老走进会客厅,看到站在窗边身材高大金发碧眼的年轻男人时,浑浊的眼睛一眯,嘴上却发出一声爽朗又饱含歉意的笑声。
安德烈听到声音,面无表情的转头看向来人,面对宫老带着隐约的谄媚,显然他不吃这一套,他双眸微微一眯,站在身侧的一个身高几乎有两米的黑人猛地将一叠照片扔到那椭圆形的桌子上,瞬间散成一团,有好几张还掉下桌脚边。
“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安德烈冰冷的声音缓缓开启,那双湛蓝的眼睛此时犹如深不见底的海水,带着危险的漩涡侵袭散开。
“这····”宫老纳闷,快速走过去练起椭圆桌子上的照片,越看越百思不得其解,他疑惑的抬起头看向安德烈,“罗切尔斯先生,我不明白····”
“他是我哥哥!”安德烈一字一句的说出,嘲弄地看到宫老瞬间变色的脸。
“这不可能!”宫老惊颤,立即低头细看照片上的人,一张张上面显示着无一不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年轻少年被人监视的画面,吃饭上学走路等等,所有的生活作息都被人拍了下来。宫老越看越心惊,捧着照片的双手霎时轻抖了起来,唰地抬头不可置信的望着安德烈。
“我哥哥擅长易容。”仿佛宫老此刻犹如落水狗般的狼狈是安德烈想要看的一样,他讽刺的微微扯开嘴角,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寒冰的声音非常‘好心’的告诉他。
宫老瞳孔蓦地一缩,忽然他大叫:“罗切尔斯先生,这个我实在不知情,他们不是我派出去的,我根本就没有下这样的命令过。”
宫老急的有些脸红脖子粗,他着急的摆手想要解释,心里暗暗叫苦,如果被上头的人知道他得罪了罗切尔斯家族,到时候不仅不救他,还会任由他自生自灭,上头根本不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