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等于说他的情况就根本不会改善,因为实际上很多这样类型的患者都会有很大的进步。患有这种症状的人往往都会有交际能力的障碍,他们不爱学习,不愿与人过多的接触。”她顿了顿,看到焦急无措却又强忍着倾听她话语的布伦夫妻,眼中闪过一丝不忍,深吸了口气,却还开口继续道:“我是说,孤独症患者也有能力学习和掌握一些方法来克服他们的困难,甚至能利用自己的特长做事。但即使他们学会了一些技能,他们仍然有孤独症,也就是说他们的想法和感知仍然与众不同,但是,如果还是这样,你们会因此放弃他们吗?”

“不!怎么可能!”布伦太太惊叫一声,眼中尽是不赞同之意。

布伦尽管没有言语,但是坚定的眼神已经昭显了他的心情。

温晴含笑点头,正色道:“现在小瑞克还在认人期间,但他现在已经慢慢的接受我们在他世界里存在····”

“他好像,不是在接受我们,反而像是只认识你一样。”布伦太太语气有些哀伤的低喃道。

温晴一怔,随即苦笑摇头,“不!他在接受我们三个!他将我们三个当成他最亲近的人,他刚才的反常只是因为我们三个中一个先行离开,他不知所措,所以看到我来才这么大的情绪。你们试想一下,你和布伦没有在他身边的时候,他的情绪有起伏大吗?”

布伦太太一愣,唰地与布伦面面相觑,脑海中细细回想,发现这些天只要他们两个没一起出现在小瑞克的面前时,他的情绪会更加的寂静无声,有时候他们之中一个教他东西的时候,往往都是好久才会有反应,但是当两个人一起教他的时候,他接触外界东西时的速度会稍加快一点。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布伦太太满脸激动的询问。

温晴肯定的再次点头,微笑道:“你们要相信,血缘之间的亲近是斩不断的!”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却给了布伦夫妻莫大的信心与支持,他们再次感激的看向温晴,有时候,最深沉的感谢是用言语无法表述的,深藏在心里牢牢记得就好。

“布伦,有一件事情,我想·····”

片刻过后,温晴思及自己过来的目的,眼眸一闪,嘴角缓缓扬起一抹笑,直视布伦的眼睛,认真的对他说道。

“亲爱的,你去看一下小瑞克有没有踢被子,着凉了可不好。”布伦打断了温晴的话,转过头对布伦太太温声道。

布伦太太不解的视线在布伦与温晴之间来回打转,当她看到丈夫坚定含笑的眼神时,她轻轻叹了口气,顺从的起身朝小瑞克的房间走去。

有时候,夫妻之间需要留一点空间,哪怕好奇心已经快害死猫,另一半不想让自己知道的,也要假装无知到最后一刻,不仅尊重他(她),也尊重了自己。

“说罢,想要我帮什么?”布伦一直目送太太消失在楼梯拐角处,方才收回温暖的目光投到温晴脸上,他脸色慢慢沉淀,低声问道。

“跟我出席一场宴会!”温晴对他眨了眨眼睛,扬起神秘的笑。

临走前,温晴做好一切能带给小瑞克的礼物,再次去他的房间里,坐在床边,小心仔细的为他盖好了被子,在昏暗灯光的照耀下,白嫩的小脸上长长的睫毛安静垂着,往日里有些木讷的表情此时安顺而乖巧,摸了摸他的头发,一下又一下,带着爱怜,温晴些许苦笑:“这小家伙醒来看不到人肯定又难受了···”尽管她声音很低,但是在旁的萧沉毅和布伦夫妻都听到了,萧沉毅眼中暗芒快速一闪,终究还是没说什么,倒是布伦夫妻面面相觑,同时露出一缕无奈的苦笑。

团聚是相对的,终究要离别,天下无有不散筵席,就是合上一千年,少不得有个分开的日子。瑞瑞,你知道吗?你应该会理解的吧,你的心中藏着世人所不知道的锦绣世界,那是纯净宽阔与安静美好的。有时候,太过简单的人生,为何不是一种幸福?

温晴静静的看着睡得安逸的小瑞克,半响,才转身,对上萧沉毅黝黑温暖的眼眸,她心一暖,不管因为什么而分离,该继续的生活终究会继续,这个世界没有谁少了谁就不能过活,说不定她们现在的分离,只是为了以后更好的相聚。

翌日傍晚。

毫无特色却是装置最为新进的车子快速的停在‘夜’的大门口,温晴望向车窗外,隐约见到了很长一排昏黄的灯光,灯光不是很强,但是长而弯曲,就像在漫无边际的沙漠里一条蜿蜒盘旋的火龙,蔓延在无尽的黑夜里,过来接他们的乔斯缓缓放慢了车速,‘夜’看起来戒备森严,大气庄严的大门快速的打开,两边穿着整齐,一丝不苟的下人,早已恭敬的站在两旁,气都不敢大喘一下低头迎接这辆车子缓缓开进大门内。车子进入了一节长长的人工修建而成的水泥石板路,借着灯光,温晴发现,这一节狭长的水泥路,竟是是个堤坝···堤坝底下是···湖泊!老天,这个地方竟有湖泊!

而车子正通过这一节堤坝,行驶想湖泊的中间,平坦的路况令温晴感觉不到一点颠簸迹象,转眼间,穿过堤坝,乔斯再次缓缓的减速。

眼前是一堵高高长长的围墙,长的似乎看不到尽头,车子驶到了一处巨大厚厚的古铜色铁墙前,定晴一看,哦,不是墙,居然是门,十分厚重十分巨大的铜铸大门,大门边各站着两名黄色迷彩服、手持机枪的侍卫,他们一见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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