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娘家是用过了午饭的楚寒月,稍作了休息,便拉上了宋金桂,上到自己来这里的马车是打道回府。一路跟随她去了王家,又回了娘家,最后折返回府的两个丫鬟,可是没有上到马车去坐下的命,而是一路小跑的跟着。非但如此,还饿着肚子的她们,即便是有满腹牢骚,也不敢说出来,毕竟都清楚这一位主子可不是什么善类。早就对她心存畏惧的两个丫鬟,回到府上之时,早已经是精疲力竭,又渴又饿,浑身汗臭味道。
楚寒月和母亲下车,进到府中之后,直接就奔着蘅芜苑而去。在主屋之中见到了楚寒露的她们,没有拐弯抹角,据实以告了这其中的意思。没得选择,也无法选择的楚寒露,本心是不想沾染这一些事儿,而碍于亲姐妹和亲母女之情,不得不点头答应下来,并且随同她们一起去潇湘馆见赵甜儿。随之,母女三人是风风火火地又离开了蘅芜苑,出现在了潇湘馆的小花厅当中。
坐在自己的主位上面,瞧见她们的赵甜儿,先把手中的针线活儿是搁到了一旁的茶几上面,继而再从那上面取走了茶,喝上了两口,而心中想着她们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时,进到屋子内的楚家母女三人,也陆续的坐了下来。
“大夫人真是贤惠。你的女红,堪比京城中那一些干了二,三十年,手艺精湛的绣工。”留意到了她旁边茶几上面所放未成品香囊的宋金桂,脸上绽放出笑容,开场就是好一阵子的吹捧和逢迎道。
用过了茶的赵甜儿,一边把茶碗是重新放回了原处,一边是平静无痕的回应道:“过奖了。若是有事儿,就直接说事儿。要是没有其它。我可就不奉陪你们了。我是早就打算好今日要把这一个香囊给做完。”听到这一番话的宋金桂,立即是把目光投到了两个女儿那一个方向去,毕竟她们比自己更为方便说话。
心知肚明赵甜儿喜欢自己妹子远胜于她的楚寒月,也把注意力是集中到了楚寒露的身上。自己等了她一会儿,未见其开口,便伸出右手是好生的拉了拉她的衣袖。以示催促之意。无可奈何之下的楚寒露,含着三分笑道:“我们母女三人这一次前来叨扰大夫人,便是为了小弟楚寒天的婚事。”
正经端坐的赵甜儿,双手叠放在小腹附近区域,看向了她的位置。自己听完她说了这一句之后,没有再接着往下面去说,于是心中有点儿哭笑不得,不得不好意的提醒道:“继续。”明白她有兴趣听自己继续讲述的楚寒露,自然是受到了一定的鼓励。一字不落的她。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是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
了解到是一个什么意思的赵甜儿,要不是看在楚寒露的面上,定然是不会见楚寒月和宋金桂母女。自己或多或少还是知晓,这一对母女不但有一些势利,而且还贪财,好享受,而一点儿都不似楚寒露那么的纯净,讨自己喜欢。
满脸堆笑起来的宋金桂。这时候是在旁边开始敲打起了边鼓道:“不知是前世的冤孽,还是今世的缘分。我那小子不知怎的就偏偏中意了王东西的小女儿,而为了她,着实是朝思暮想。老婆子为了楚家这一根独苗,算是厚着老脸皮,三番五次的去王家求亲,但是他们嫌我楚家无财无势。一直未曾应口。所以,着实无法的我,这才求着两个女儿来请大夫人施以援手。我家那小子的婚姻大事,还望大夫人能够成全他。”
沉吟了片刻的赵甜儿,没有一口直接回绝她的基础。还是念在楚寒露这一个好女孩子的脸面儿上,不咸不淡道:“婚姻大事都是经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无论怎么说,我都算是一个外人,没有道理越俎代庖。”一下子就显得有一点儿慌起来的宋金桂,当然是听出了她带有婉拒自己的意思,于是不免是再一次把希望的曙光放到了楚寒露的身上。
太了解自己小弟是什么样子人的楚寒露,内心里面是极为矛盾,毕竟这一方面是骨肉亲情,而那一方面是又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而误了王家小姑娘一生的幸福。神情纠结无比的她,欲言又止,显露出相当的痛苦。
同样是把最后希望寄托在这里的楚寒月,莫名的悲恸起来道:“大夫人,你就行行好。念在我们姐妹和你一起伺候爷的份儿上,赏一个脸来见上一见王家娘子便好。无论成败如何,我们都会心甘情愿的去接受。”
目光是依然停留在楚寒露那里的赵甜儿,心存不让她左右为难道:“既然是这样,那么明日这一个时候,你就领着对方来见我!我可以为你们相互之间说和说和。至于你们两家能否成亲家,可就得看天意了。”
见她亲口答应的宋金桂和楚寒月,瞬间就转悲为喜,心花怒放。她们可是相信,把赵甜儿这一尊正菩萨请了出来,那等到王家娘子见过以后,还能不回去把自己来李府的所见所闻一字不落的传达给王东西知晓吗?
屁股离开坐凳,主动是站起了身的宋金桂,赶紧向着她是施加了一个万福道:“多谢大夫人成全。”还未等到自己母亲坐下,楚寒月是也跟着做出了一个同样标准的万福,而见到母亲和姐姐都向大夫人行了一个礼的楚寒露,随即站了起来,做出了第三个。
坦然受之的赵甜儿,料定她们不会再有其它事情,于是顺手就从茶几上面把那未做完的香囊拿在了手中,旁若无人的继续做了起来。站在旁边伺候的水仙,心领神会主子的意思,便朝向楚家母女三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