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轩的一席话,让秋月听得是好生感动。两眼饱含热泪的她,终于明白他不是讨厌自己,而是为了她好。为了掩饰尴尬和难为情,两手一起擦拭脸上泪水的秋月,直接转身就跑了出茶几上的茶是端在了手中。
自己心下想来,这一下好了。说不一定,秋月就此可以重新回到曾经的活泼和开朗。即便她不能在人前那一个样子,私下和他一起说话的时候流露出来,也是好的。感觉自己不妄自开导了她一番的李文轩,甚是不喜欢家中的氛围中存在压抑的因子在里面。
又过了两ri,木匠铺的掌柜是亲自把他所定制的麻将给送到了府上。先是送来的条子和筒子的木匠铺掌柜,自是遵照李文轩先前的意思办。收到这一东西的他,心情很是激动,于是打发掉了来者之后,便让府中的奴婢是把赵甜儿,林若曦,苏媚娘请到了花厅。
把麻将牌是散落放在四方桌上面的李文轩,右手握拳的放在嘴巴轻轻咳嗽了一声道:“你们都给我坐过来。今ri,为夫教给你们一个特别有趣的游戏,保证你们会喜欢。”
陆续从旁边椅子上面起了身的她们,按照各自院落的方向,分别坐在了相同的位置上面。坐北向南的赵甜儿和李文轩是四眼相对。而坐西向东的林若曦,自然就和坐在东面的苏媚娘是对家。注意到满桌子放有小方块儿的她们,还真是不知道这东西是干嘛用的。
即便在民间见多识广的苏媚娘,感觉桌面上标记有各种花样的小方块,也不是曾经见过的牌九。既然不是牌九,那么她就很是纳闷这一个玩意儿,到底是什么东西?同样不清楚这一个东西为何物的林若曦和赵甜儿,也是在想着和她一样的问题。
略微显出一点儿得意的李文轩,嬉笑的一口气道:“没有见过!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这一个东西是做什么用的!”被自家男人是勾起了兴趣的她们三人是面朝他,并且六眼盯着他是摇了摇头。
没有和她们卖关子的李文轩,直截了当的开始讲解道:“这东西叫麻将,是一种可以供人娱乐的玩意儿。学会很容易,要想打好,却很难。一种传统的打法叫十三张牌,而另一种简单的玩儿法叫做七张牌。今天,我就教你们如何打七张牌。一手牌里面,必须要有一对一模一样的牌作为麻将。三个挨连在一起的同款牌成为一局牌,而余下的两张相同品种的牌,却什么就是糊什么。到了这一个时候,你可以自摸,也可以等别人放炮…...”
说得很仔细的他,也看得出她们听得认真。知道光说不练,那永远都学不会的李文轩,一面非常详尽的反复讲述,一面把桌面上的麻将牌是摆给她们看,并且告诉三人什么叫做杠,什么叫做碰,什么叫做吃,又什么叫清一se,扛上花,对子糊,等等。
站在四人各自身后的秋月,芍药,绿儿,冬香,一边给各自的主子扇风去暑热,一边也是聚jing会神的听得津津有味。讲得是口干舌燥的李文轩,感觉说的再好,也不如实际cao作一次来的直接和有收获。于是乎,他决定大家一起可以一边玩儿,一边再补充说明。
很快,八只手是把麻将牌和的“哗哗哗”作响的四人面前摆起了“它扔进了四面“城墙”内。等到se子停止转动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六点的他,伸手是在自己上家的“长城”后面拨走了六组两两重叠在一起的麻将牌。
“若是出现上家不足的数字,那你就得再向上上家拨过来补足se子掷出的点数。”先是进行了一个补充说明的李文轩,拨好了六组牌,微笑道:“庄家先拿,然后顺着向下拿起走,每一次只能拿一组……”
赵甜儿,林若曦,苏媚娘是听着他的讲解,一步步地按部就班。等到众人拿好了牌的李文轩,自是一边打,一边继续讲解。四人一起打了三圈下来,使得她们基本搞清楚了麻将的规则和打法。饶有兴趣的三人和他是开始了第四圈。
在开始打之前,心里面有了一个主意的李文轩是笑呵呵道:“我们这样玩儿,着实没有意思。要不然,我们每一个人手里面放上一定的筹码。要是你们三人中谁赢得最多,或者输得最少,那么为夫今夜就去她那边过夜。”
“文轩哥,你好狡猾。这样一来,你是占了我们的大便宜。”想着什么就说什么的赵甜儿,心直口快的说了出来道。
让秋月是把茶盏给自己递送了过来的李文轩,喝掉了大半盏茶水,不急不慢的辩解道:“我们是你们的男人,不占你们的便宜,占谁的?难不成,你们希望我出去占其她姑娘的便宜?”
“甜儿,你别和他说这个。没用的。你说不过她,反倒被他又调戏了一把占去便宜。”双手是扶着麻将牌的苏媚娘,两眼是注视起自己手里的牌张,习以为常道。
满脸坏笑的李文轩,面朝赵甜儿是挤眉弄眼,腔调也开始不正经道:“甜儿,你告诉大家,你是不是很乐意被哥占便宜啊?”
“才怪。”赵甜儿没有习惯xing的“嗯”一声,而是口不对心的回答道。
“你们两人就别你侬我侬,还是赶快出牌!”不是真吃醋的苏媚娘,确确实实地喜欢上了这一个新游戏,显得很是迫不及待道。
头一把糊了牌的李文轩,右手两指内捏着一张将要打出去的牌张,丝毫不着急道:“不要着急,我们得先把彩头定好,然后才有继续玩儿下去的动力不是?你们要是没有意见,那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