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哥的场子过了一夜,然后第二天醒了之后,我看着海波已经醒了,田野还在那里睡着。本书地址:【dwz/uikda】
海波冲我说了声:“哲子,和东哥说一声,我先回去了啊。”
我点了点头,想对他说一句,我不希望你和东哥对上,以前的时候大家说好了,不要走上邪路的。
可是我知道,这些年过去,我们都有变化,再也不是以前当初的单纯热血的少年了。
我们每个人都经历了不少事,心态也在发生着转变,再也回不到当初那个喊着一句三中不服就能热血沸腾无所畏惧的年纪了。
我有我的路要走,海波同样也是,海波要复仇,他已经走上邪路不可能在回头了,只能越混越黑。
不过,我唯一相信的是,不管海波以后会如何,我们终将是兄弟,一辈子的兄弟。
看着海波远去的背影,我突然想起,第一次见海波的时候,第一次和他喝酒做兄弟的时候。
间里静静地回想着,然后看着睡在我旁边的田野,田野似乎从来没曾变过,又或者是已经在我没注意的时候,也在悄悄的改变着。
到了中午的时候,田野醒了,醒来的田野看着我在那里抽烟,随手在我烟盒里拿了一根,像以前在三中那样丝毫的不显生分。
看着田野的动作,我有点高兴,因为田野的动作让我很熟悉,让我感觉就算不管怎么变,田野终将是田野。
是哪个野驴,是哪个从来不受欺负,只要一被欺负就愣头愣脑的冲上去的大愣子。
还有冬瓜,他们是我最早的兄弟,在我被打的时候,从来都会义无返顾的冲上来,然后说着:“我要是不上的话,田野(冬瓜)会笑话我的。。。”
现在我更能体会到海哥对我说的话,有些人,一辈子当中能遇到,已经不容易了。
我还在感慨的时候,田野摸着脑袋,然后拍了我一巴掌:“煞笔,想什么吗?”
我看着田野,然后咧着嘴,冲着他乐,田野摸着脑门又给了我一下:“癔症了?”
我说:“野驴,我在想,我们做这样的兄弟,还能做多久。”
田野听了我的话,觉着莫名其妙的,然后冲我骂了一声:“煞笔!”
我听了,然后又乐了,我说:“驴子,你是我苏哲一辈子的兄弟,这辈子我就认准你了,你是我一辈子的兄弟!”
田野听了吐了口烟,然后对着我踹了一脚:“煞笔,还用你说!那头呢?”
我知道田野问的是海波,我说了声:“海波,回去了。”
田野骂了句:“走也不对我说一声,弄死他个比!”
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田野穿着鞋系着鞋带说:“这几天发生的事,就跟做梦似的,不过挺赚,回去我得跟冬瓜吹嘘了,哥哥也是抡过刀子的人!省的那个牲口现在老是领着女朋友,跟老子得瑟!”
我听到田野说的话,我咧着嘴乐着说:“那煞笔有女朋友了啊?终于找到真爱了?”
田野说:“真爱个毛,那个女的就跟小太妹似的,也就看着冬瓜有钱了,能供的起她霍霍!我对那个牲口说了好几次,那个女的不行,冬瓜不听我的,气死我了!”
我说:“完蛋,又一个兄弟拜倒在刷比女的齐比裙下了。”
田野听了,也是咧着嘴乐,我看着田野说:“你不是也有萌萌的吗?冬瓜跟你得瑟什么?”
田野听了我的话,然后若无其事的说:“早他妈分了,上高中就分了。”
我一听挺惊讶的,问道:“怎么分了?为什么?”
田野说:“整天嫌我这样那样的,还老是把分手挂在嘴上,烦的要命,就分了。”
我听了,然后觉着挺可惜的,那时候我们三对,我涵涵,海波静菲,田野萌萌,现在就剩海波和静菲,还在一起了。
我叹了口气说:“你们真他吗的,老子想好好不了,你们能好还他妈净瞎折腾。”
田野听了笑了笑不说话了,然后站起来说:“哲子,我走了啊!逃了这几天课,别给我来个退学,那我就惨了,我老子能扒了我的皮!”
我点了点头,田野走的时候还嘴里嘀嘀咕咕的骂着:“冬瓜那比,老子没影三天了,都不知道给他哥打个电话慰问一下,这个重色轻友的东西,老子回去先扒了他的皮!”
我咧着嘴说:“有空叫冬瓜来找哥,别忘了叫着他给老子买猪蹄子。”
田野冲我一摆手,然后出了包间的门,看着田野走,我觉着心里空荡荡的,老是觉着忘了提醒田野小心点。
然后摇了摇头,张龙又不知道田野是谁,找不到田野的,我安慰道。
看着空荡荡的包间,我走间的时候,东哥的兄弟还在各个包间里抽烟打牌。
叶哥看到了,还冲我笑着招手叫我过去打牌,我冲他比了个中指就跑了。
然后找到东哥,东哥看到我后,然后对我招了招手。
我对东哥说:“哥,我先回学校里了啊。”
东哥听了后,说:“我送你。”
我摇了摇头说:“不用了,哥,我自己回去就是。”
东哥说:“嗯,行,下周的时候,把弟妹叫上一块吃个饭,还有婉儿。”
我说好,和东哥说完后,我就出了东哥的场子,然后打了个车回学校。
回去的时候,是中午放学,进了教室,看着封林不在,欧阳云飞看到我了。
然后冲过来对着我喊:“煞笔哲子,告诉你,在飞哥的带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