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和那个家伙玩牌的几个牲口,听到他这么说,都在哪里哈哈大笑起来。
陈金走了进去,我也跟着走了进去。
包间里面乌烟瘴气的,地上不知道多少个烟头,还有东倒西歪的酒瓶子,桌子上还摆着两包,起了盖的啤酒。
那几个牲口正在那里扎金花,看着陈金和我进去了,刚才说话的那个牲口说:“来,小金子,陪哥哥们玩两把。”
说着,那个家伙从那两包里抽出一瓶啤酒递给我说:“小家伙叫什么?新来的吗?你叫我鬼哥就行,来,喝一个。”
我看着鬼哥大大咧咧的样子,觉着挺亲切的,也不见外,拿起拿瓶啤酒咕嘟嘟灌了下去。
鬼哥咧着嘴乐着说:“小家伙,不错,挺上道,以后就跟鬼哥了,出去就报鬼哥的名号。”
陈金听了,对着鬼哥说:“草,一口一个小家伙叫着,还跟你,你以为你是谁啊,鬼哥,就你这句话,你得自罚六瓶子。”
鬼哥听了也不着恼,咧着嘴笑着说:“怎么了?小金子,是不是看鬼哥抢你的人不愿意了?忘了以前在学校被你鬼哥教训的经历了?现在翅膀硬了,敢跟鬼哥顶嘴了,信不信我削你?”
陈金说:“鬼哥,你不是跟我抢人啊,他就是东哥的弟弟苏哲,你说提你的名号管用还是报东哥的管用?”
鬼哥听了,脸上挺诧异的,然后说:“一直听说东哥有个弟弟,就是你啊,行行,算我说错话,我认罚哈哈。”
然后自己从啤酒包里掏出一瓶啤酒开始灌了下去,其他人也都是挺好奇的看着我,我说了声:“哥哥们,我先去找东哥了啊,你们玩着啊。”
那几个哥听了对着我说:“去吧去吧,有空来玩,陪哥哥们喝酒。”
然后鬼哥对着陈金叫道:“小金子,把小哲子送了过去,来,一块玩牌。”
陈金说:“鬼哥,不好意思,今天是我第一次出门扫场子,取了开门红,今晚上得请兄弟们出去乐呵,就不陪您老人家了。”
鬼哥一听说:“吆,小金子今晚请客啊,兄弟们,咱今晚上不得去搀和搀和啊。”
然后那群牲口就咋呼着好,陈金说:“行,哥哥们愿意来,我当然欢迎哈,要是我的场子出了问题,还得哥哥们到时候帮忙呢。”
鬼哥说:“小事,这算事吗!”
我和陈金出来后,我问陈金:“金哥,鬼哥也是三中的吗?”
陈金说:“鬼哥比我大两届,比东哥小一届,也是很早就跟东哥的人。”
陈金又说:“鬼哥挺强的,东哥还没回来的时候,自己就在鱼台罩场子了,他罩的场子就是鱼台的世纪ktv,场子不算小,一个月的保护费也不少,但是听着东哥回来了,就回来继续跟东哥了。哲子,现在跟东哥的这群人,其实都算混的不差,每个人不说多了,手下都三四十号兄弟,罩着一两个场子的,比如最早跟着东哥的叶少,杰哥他们,手下兄弟就更多了,场子也五六家,规模都比今天的四喜台球厅大多了。”
我听了陈金的话,愣了一下,我说:“既然他们都有自己的场子,自己有保护费挣着,那他们干嘛还要回来跟东哥啊?”
陈金听了笑了一下说:“谁知道呢,反正是都回来了,在东哥这里,规矩也没那么复杂,比如今天我带着人去扫了四喜台球厅,那以后四喜台球厅就是我陈金罩着了,以后四喜台球厅的保护费就是我收,别的跟着东哥的兄弟,不会去扫我的场子而且我的场子出了什么事,他们也会一块帮着我。”
我说:“东哥不收你们的份子钱吗?”
陈金听了说:“比如方叔五叔张龙,他们派的人扫的场子,保护费都是他们自己收上去,然后再发下来。东哥不这样,你自己以前打下来的场子,钱你自己收。比如今天,东哥叫我去扫了四喜台球厅,那以后四喜台球厅就是我罩着了,保护费我来收,今天帮着我的那群兄弟,谁都有份,钱我们分。然后我们这群兄弟,每天轮班去驻场,只要不出事,东哥是不会管我们,也不会插手的。但是有的场子,是东哥带着兄弟们去扫下来的,然后东哥带的哪些兄弟去的,就让哪些兄弟在那里驻场,收到保护费后七三分,东哥拿三,反正东哥不会亏了我们这些跟着他的兄弟。
陈金掏出根烟点上,然后接着说:“比如张浩洋,现在在英才,虽然就跟辍学了一样,但是英才的保护费还是张浩洋来收,不过是东哥把那群社会上跟张浩洋抢保护费的那群人干挺的,所以东哥也会照例收三分。别看着东哥收了三分,但是你知道以前到张浩洋手里的钱才多少对吧。现在张浩洋那牲口可是富得流油了。”
我听到陈金这么一说,我想起以前张浩洋在英才收保护费,但是最后落到自己手里才两三分,而现在张浩洋拿七分,确实是不少钱。
陈金呸了一声说:“小洋子那个牲口,收着学校的保护费,还他妈在英才附近占了几个场子,因为东哥的关系,英才附近的混子都被东哥扫了,张浩洋毫不费力的去抢了几个,现在张浩洋过得可真他吗滋润啊!”
我听出来了,陈金对张浩洋各种羡慕嫉妒恨啊,我说:“金哥,你怕什么?东哥把你派到河西去站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