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过深夜,魏玛帝国的边防军小队长托马斯站在高耸的城楼上,一刻不停地观看着周围的动向。四周黑茫茫的一片,不见一丁点的动静,魏玛帝国进入了一贯的死寂。
托马斯揉揉腰部的肌肉,白天的刺杀训练让他的腰部累出了一快青淤,他并没有向其他士兵那样叫嚷着放假之类偷懒的话语。而是找医生开了副草药,涂抹上去后便如往常一样工作。现在被夜晚的北风吹了一下,竟隐隐做痛。
托马斯站在城楼上,一名士兵快步走了过来,递上了一袋热过的葡萄酒。温暖的液体滚滚流进托马斯的喉咙,这让他渐渐有了暖意。可他并没有因为一点恩惠而与责任混淆掉,只是把酒袋放回士兵手中,更为坚定地说:‘好好站岗。‘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观察着城外的动向。
不远处的指挥所的屋内,正进行激烈的讨论,一个白衣老者和边防军团的首领里斯安,不停的高谈阔论着,时大时小的声音也仿佛是五线谱上跳动的音节,透过门窗传向了璀璨的夜空。
白衣老者依然是满目的愤慨,却又以一种无奈的口吻,叙述着自己所见过的最荒谬的事情。从他的语言上的激烈不难看出,他对所说的人是非常爱戴,对所做的事却非常不耻。
‘幸亏你的机智没有使你被总督和祭祀长看到,否则。这个消息你也就带不到魏玛帝国了。‘里斯安眼神划过一道凌厉,手往脖子上抹了抹。
没想到。里斯安的一句话竟然使白衣老者的情绪突然调动起来。他以一种很兴奋又很高傲的语气说道:
‘幸亏我在走错屋子的时候是轻声慢步,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你知道么,当我听见总督在和祭祀长秘谋把魏玛帝国出卖给魔兽帝国的时候,我差点踢翻了柱廊下面的坛子。‘
‘好在有惊无险,我及时收住了脚。并悄悄按原路溜了回去,顺着远路走出了底下通道,并按照自己来时的样子复原了周围的样貌。‘白衣老者侃侃而谈,丰富略显夸张的表情仿佛不是在讲一个通天的秘密。而是一本险象环生的
里斯安默默沉思,他没有试图用眼睛去发现白衣老者的内心世界,以证实其话语的可靠性。眼角一扫,淡淡地说‘夜宵的时间到了……‘
‘什么?‘白衣老者仿佛被刺到了一样,突地从床上起身,跑过来抓住里斯安的袖子,略带恼火地吼道‘我尊敬的祭祀大人。难道在城邦生死攸关的时刻。你还能想到你微不足道的胃?难道你真的以为我在给你讲述一个故事,一个虚构得没边的神话?‘
白衣老者双眼通红,抓住袖子的手依然没有松力。他紧紧盯着里斯安的眼睛,等待他的解释。
时间过去了几秒钟,在这个庄严的首领城堡中的两个人却向是度过了几年那般。
里斯安眼神一转,渐渐浮出了一抹笑意‘没有。盖乌斯。我怎么会对一个忠诚的中级祭祀的话产生怀疑呢。我只是在考虑,总督和祭祀长为什么要那么做。‘
‘为什么?‘白衣老者仍旧紧握着里斯安的袖子,说‘难道以您的智慧还看不出总督的阴谋么?‘
里斯安摇摇头,说道‘真的想不出。‘
白衣老者愤愤地说道‘里斯安,也许你根本无法理解那晚我听到的话使我感到多么震惊。一个城邦的最高领导和最高神职者。竟然会为了一点点可怜的,悲哀的个人利益出卖掉整个城邦。甚至是出卖整个魏玛帝国地区,换来的只是他们懦弱生命的延续。而这一切都将付出成千上万名魏玛大陆的勇士。‘
白衣老者激动的神情向只愤怒的豹子,双手不断地比画着未来有可能发生的悲惨一幕。
‘当我悄悄走近那间整个神庙唯一亮着火光的屋子时,屋内的谈话就已经被我听得一清2楚。总督大人和祭祀长在那里无耻地谈论着关于出卖魏玛大陆,向魔兽人献媚的卑鄙主意。而讨论的结果竟是准备与魔兽人里应外合,在魔兽人大举进兵的时候,果断抄其余城邦的后路。可笑的是,他们竟然说这一切是为了魏玛乃至整个魏玛帝国联盟着想。‘
‘你相信他们出卖魏玛,把人民与几百年历史的城邦贡献给魔兽人,是为了魏玛人民的利益么?完全不是,魏玛城的总督和祭祀长只不过是拿整个魏玛人民和他们的财产换回一个魔兽公民身份,加上几百亩肥沃的土地。他们这么做,只不过是在维护其卑贱生命的延续。可整个魏玛人民却要忍受失去亲人,男女老幼变成奴隶的悲惨命运。‘
里斯安冷冷说了一句:‘还有魏玛总督的位置吧!他们既然对魏玛帝国失去了胜利的期望,所以干脆保全性命,替魔兽人管理曾属于自己的土地。‘
‘我相信这些无耻的人肯定会这么想的。‘白衣老者坚定地说道。
‘不过!‘白衣老者冷笑一声,带着极其不屑的语气说‘总督与祭祀长都是谨慎奸险的人。他们对魔兽人的承诺也并非完全相信。在一切按照计划行事之前,他们还在等一件护身的法宝,一卷魔兽元老院开具的证明,还有特批他们为魔兽公民的文书。‘
‘他们如何得到这个证明书?‘里斯安焦急地问到‘最近一段时间除了你们以外,没见任何魏玛的人经过这里。‘
‘一个魔兽小队!‘
‘魔兽小队?‘里斯安倒吸了一口冷气
‘是的!从总督和祭祀长的话里得知,魔兽小队3日后便会到达魏玛。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