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虚还是没有忘记那个问题,于是他又开始提问。
“臭丫头,你不是说正常?怎么以前没出现过这样?为什么这次才有?”
“如果是正常,怎会如此疼痛?要不要去看看大夫?万一是生了什么病——”
“啊……”姜宁鸢内心是崩溃的。
木子虚你个狗东西,你才有病,你全家有病。
这人到底有完没完,一直在问这个问题,他对女人的月事怎么这么感兴趣?
再说了,难道还能每次月事都能让他遇见吗?
那自己的颜面何处安放!
“可能是因为我之前身子太胖,所以才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如今了挺多,所以才这样的吧。”
姜宁鸢并不打算和这个男人细细的谈月事一事,只得随便乱说。
“哦——”木
子虚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似懂非懂。
终于,木子虚不再纠结于女人月事的问题,开始问一些正常的问题了。
“臭丫头,你先前在宫中怎样?”木子虚问道。
“宫中也出现了很多很有意思的事情——”姜宁鸢心想他终于不再问那个问题,一听到她问宫中的事情,倒也是很乐意回答,然后两人就开始侃侃而谈。
“在宫中没有受什么委屈?”
木子虚当然知道在这个地方,那些人自持身份高贵都,肯定对一个臭丫头有些不满。
“没有,我只是在这里为皇后娘娘熬制药而已,没受到什么委屈,只是每天就呆在那里熬药,着实有点想回家。”姜宁鸢回答。
“本公子听闻很多人都在说,皇后娘娘派人针对你,此事是否当真?”木子虚又问。
“没有,只是她想让我帮她好好熬制药材,然后不让我出门罢了。”姜宁鸢并不想多说这件事情,一想到那姜宁姌便有些头疼。
两人聊了很多,聊了在宫中的很多稀奇趣事,聊着聊着,姜宁鸢的肚子又疼了起来。
“又疼了?”木子虚发现不对劲,赶紧过去查看,两人突然挨得很近。
“没事。”
秦渊在一旁脸色铁青,只看着两人在哪叽叽喳喳说着不停,自己就在一旁当摆设一样,但是他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的,他根本就插不进去。
秦渊一直在旁边,心里生气着,压根就没有看到异常。
“你看你看,秦渊就是个棺材脸,一天天的摆着个臭脸,好像谁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样。”
木子虚看到了摆着一张臭脸的秦渊,然后就指着秦渊给姜宁鸢看,想要减轻姜宁鸢刚刚的疼痛。
姜宁鸢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发现秦渊一个人不知道在想什么,脸都憋红了,姜宁鸢看了觉得很是搞笑,开心的笑起来。
木子虚看到姜宁鸢笑魇如花,不禁看呆。
秦渊看到姜宁鸢朝这边笑,虽然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还是跟姜宁鸢一起笑出来。
姜宁鸢看到秦渊也在笑,就觉得更是好笑。
“臭丫头,你笑起来真好看,像下凡的仙女一样。”木子虚突然一句话冒出来,姜宁鸢听了娇羞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