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不能时常陪伴在臭丫头身边,若是身边有了北凰军,臭丫头也多了一分安全,“若是臭丫头被你们保护下,还少了半分毫毛,本公子便让北凰军所有人,人头落地。”
“我们知道,不劳烦这位公子费心。”站在一旁的北容齐冷哼一声,很是看不习惯眼前的木子虚。
木子虚只是瞥了一眼,倒也没发怒,叮嘱了姜宁鸢几句话之后,即可便离开了百安药行。
……
是夜,秦渊屋内,只见秦渊躺在床上,一旁的姜宁鸢正在为其扎针。
周围一片寂静,只听秦渊突然之间开口打破了。
“姜姑娘,听说你参加了为姜后治病的比赛”。
姜宁鸢也没在意,一边扎着针,一边开口说道:“是有这么一回事,秦渊公子可有它意?”
“秦渊并无它意,只是相信姜姑娘医术高超精湛,定会入围,只是…”秦渊在想可否要说。
“只是什么?”见姜宁鸢问,秦渊觉得还是说一下为好。
“此话说了,只是为了姜姑娘好,姜后此人还是不要多加接触为好。”
听此,姜宁鸢就很疑惑,听到姜后这个字眼,“这是为何,难道那姜后有什么不好的么?”
“姜后此人只能用红颜祸水来称,姜后她整天迷惑皇上,yín_luàn后宫,完全没有母仪天下的样子。”秦渊闭着眼睛,开口说。
听到这里,姜宁鸢为秦渊扎针的动作一顿。
心里知道秦渊说的是姜宁姌,但姜宁姌顶着自己的名头做了这些事情,却没有人知道。
这骂名也要自己背,真的是太让人恼火。纵然姜宁鸢并非是在乎名声之人,可想到如今自己背负的骂名,也不由的生气,更是加大了自己扎针的力道。
秦渊只感一疼,扭头看去,只看姜宁鸢的心思早就飞出了九霄云外
姜宁鸢又想到了当初的画面,秦渊状开口。
“姜姑娘,是怎么了?”
“没,只是觉得你是不是太绝对了,可能那不是姜后。”
姜宁鸢虽然知道他说的是姜宁姌,但姜宁姌如此顶她名头,还传出去是姜后是她姜宁鸢,心里还是不太舒服的。
姜宁鸢继续为秦渊扎着针。
“姜姑娘,可能不知道姜后所做的事。”秦渊说着,开口继续说道:“自从一年前,姜后性格大变,皇上便专宠姜后,每每提起选秀一事都被姜后推脱,皇上为她更是一言不合大开杀戒,公然用振济的银子来为她建造宫殿,一个耗资过万人力过万,还要求那些苦力快速峻工,这所作所为的事情,哪点与妖后一词不沾边?”秦渊继续说着这位姜后所做的事。
“你也说了姜后一年前性格大变,或者——不是姜后呢…我说说或者可能与姜后相像之人在盯着姜后的名义胡作非为?”姜宁鸢也继续为自己发声。
虽是前世,但名头仍在可不能让其败坏,要是传到别人耳边,自己姜宁鸢就是祸水,若进入史册,肯定是被后人所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