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懿瞧见了一双男子的靴子从门口迈了进来,她仿佛被瞬间推入了万丈深渊一般,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人算不如天算,她万万没算到堂堂书院的夫子竟然会算计她!二人无冤无仇,她又怎么会想到此事和顾天骥有关系。
罢了,是她命中该绝,她宁可自行了断也不要被人侮辱。她紧紧握住瓷片,拼尽全力朝脖颈处割了下去。昏昏沉沉之间,手却没能用上力气,她吃力的转过脸去才发现自己的手正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握住了,那只手轻而易举的就将她的手指掰开了,将她手里的瓷片扔到了一边。急促的喘息声在她的畔响起,她急得又去咬舌尖,却被那人一把握住了下巴,动弹不得。
有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她却一句也听不到。
下一刻,视线忽然上移了许多,她意识到自己被那人抱了起来,朝床的方向走去。她急得快要落泪了,意识却混沌不轻,身子被他箍在怀里,软绵绵的不能动弹。
“杀了我。”她感觉有泪水从眼角处滑落,她继续含混不清的道:“杀了我。”
宁可死,她宁可去死。
那人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接着,一股热气喷到了她的耳边,一个洪亮的声音清清楚楚的在她耳边炸开:“我不准。”
“你怎么才来呀!”
顾天骥一把扯住了李敬儒,得意的催促道:“事成了,快些过去吧。”
李敬儒激动得浑身发热,拱手对顾天骥道:“赶明哥哥置办上一桌酒席谢你。”
说着,拔腿就要走,却被顾天骥伸手拦住,道:“哎哎哎,咱们兄弟可说好了,一共一百二十两银子,不多不少。上此给了八十两的定金,还差四十两,今日总该交齐了。”
李敬儒有些不自在的在身上摸索起来,他掏出钱袋,里面总共只有十五两银子,于是便道:“我今日出门匆忙,一时忘了,身上只带了这些银子出来。要不剩下的等下次再给?”
顾天骥接过银子放好,却并不满意,慢条斯理的道:“不是兄弟我不帮你,只是明明都说好了的,见面先付钱才办事的。你可知道我为了兄弟你冒了多大的风险吗?弄不好就要得罪将军府的。我们顾家世代老实本分,就我这么一个不成器的,万一出了事,可是会连累我们满门的。”
李敬儒怎么承诺都没用,急得抓耳挠腮,眼见着拖得时候越来越长,他一咬牙,写了张欠款六十两的字条递给了顾天骥,道:“除了给兄弟的十五两外,我再多添这些,你看行不行?若我不给,你就去我家上门讨要,就算是我管你借的银子。”
顾天骥眼瞧着银子增加了,咧了咧嘴,耍赖道:“要是时间长了不给又怎么说呢?要是这钱十天半月还兑现不了……”
“一天给你一成的利息,你看怎么样?”
顾天骥登时心花怒放,将借条小心翼翼的藏在了怀中,面上则换了一副笑脸,这才将地点说了,李敬儒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他方才在陈夫子处撩拨了一会芳娘,早被勾起了淫心,哪里还顾得上心疼银钱,满心只惦记着要尽快一亲芳泽。
他一推开门就觉得不对劲。地上满是碎瓷片,甚至还有血迹。朝床上看去,轻纱笼罩中似乎卧着一个人。他搓了搓手,心说想必是经过一番挣扎,终于被制住了。他捂着鼻子,先将鼎炉的熏香熄了,生怕一会也使不出力气来。
他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撩开帘子,见一个女子穿着白色里衣,黑发披散着罩了一脸,似在昏睡。他身下此时已经硬如铜铁了,忙忙的将女子的里衣褪去,露出内里滑嫩玲珑的身躯。他咽了咽口水,以最快的速度将衣裳裤子都扒掉塞到床头,翻身爬了上去。女体温润娇软,他摸了几把就迫不及待的将人翻了过去,两条*被他拉开,一手捏着女子身前的娇软,铁棒已经缓缓动作起来。一边摆弄还一边郁闷,心说果然如信中所说,梁小姐已然与人苟合过了,那幽处不够狭窄。他心中有气,身下越发粗鲁起来,感觉那处渐渐滑润,于是愈发鄙夷起来。
摆弄了好一阵子,他又将人翻了过来。想她也有今日屈服于自己身下的时候,他狠狠的顶了几下,伸手将女子脸上的头发全都翻开,猝防不及间,他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那女子此时已悠悠转醒过来,二人目光相对,同时惊叫了起来。
门就在此时被人推开了。
小钏儿醒了就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被人压着,当时就懵了,幸好她反应快,在人走进来之前忽然捂住了脸往后躲去,一边躲还一边哭叫道:“非礼呀!救命呀!”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究竟为什么会这样了?
其实她早就和顾天骥偷着好过几回,对方还承诺她会将他带回家做妾,为他生儿子。顾家再不济也是大户人家,她又怎会不心动呢?因此对顾天骥马首是瞻,百依百顺,比对独孤娘子还要忠心。
顾天骥没费吹灰之力就将她说动了,二人瞒着独孤娘子,背地里假借指点之名,将妙懿给骗了去。顾天骥见她伶俐,办事也得力,搂着亲热了一会便打发她回去看着,有什么事就去通知他。小钏儿依言返回,见们半掩着,便凑过去瞧。她早就通晓了人事,心里痒痒,也想借机瞧瞧热闹。也是不凑巧,她正好和抱着妙懿往外走的萧明钰打了个照面。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她就被人从背后重击了一下,失去了知觉。
原来,萧明钰被人缠着表达思慕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