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阿森纳由于所在地的市场太小,和伦敦市区隔河相望,发展空间有限,地区经济非常衰败。
陷入财政危机的阿森纳,在挣扎了一段时间后降级,刚巧那个时候保守党议员、富勒姆俱乐部董事诺里斯爵士看中了阿森纳的潜力。
阿森纳得知诺里斯有意入主,高兴的差点儿没把他手给咬下来,诺里斯于是顺利当上了阿森纳的主席。
他本来想将阿森纳与富勒姆合并,以增强实力构筑一支超级球队,如此异想天开的想法遭到了两家俱乐部球迷的强烈抵制,并再正常不过的最终被足总否决。
紧接着诺里斯的将两队都以克拉文农场作为主场的方案,被失去耐心的足总看也不看直接打回。
两计不成,诺里斯爵士于1913年又拿出了第三套方案,将阿森纳迁往北伦敦的海布里,一座距热刺不过咫尺之遥的球场,当地有大批的犹太人移民,地铁直达球场附近的吉莱斯皮路,绝对可以吸引无数捧场的居民,诺里斯那几十万英镑就指着他们两周一次的自觉奉献了。
再此之前,北伦敦主要有两家球会争夺球迷,热刺与莱顿东方.热刺在一九零九年刚斥资了五万镑重建白鹿巷球场的西看台,以吸引更多的观众.阿森纳企图在海布里建立球场对热刺绝对有影响,原因是海布里比白鹿巷更接近伦敦市中心,而球场在地铁站旁的位置更容易吸引球迷,如此一来,对于仍未有一大批稳定拥趸的热刺来说,阿森纳此举无疑是欺负到头上来了。
这个决定无疑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对,阿森纳球迷无法接受球队搬走,热刺的球迷讨厌阿森纳的到来,感受到威胁的切尔西也大力反对。
三家俱乐部联名向足总抗议,但是反抗很快被镇压了,神通广大的诺里斯摆平了一切阻碍,取得了全面成功。
于是,世界足球历史上最著名的德比之一,也在北伦敦扎下了根。
托特纳姆当地的一家报纸把诺里斯描绘成围着鸡舍打转的巴斯克维尔犬:“他们无权搬到这里来!”
这成了热刺球迷永远的德比宣言。
仇恨的种子已经被埋下了,接下来需要等待的就是这个种子生根发芽了,19141915赛季联赛结束的时候,热刺球迷悲哀的发现,他们的球队落在了积分榜的榜尾,将连同倒数第二的切尔西一同降级,当时由于欧洲战事日渐激烈,只能将所有赛事暂停。
1919年,联赛恢复,联赛委员会打算在甲级增加两队,就如在1898年一样,当初,本来需要降级的布莱克本及纽卡斯尔因为联赛扩军得以保级,既然有案例可循,热刺这时自然期待得到相同的待遇,以保存甲级的席位。
阿森纳当时是乙级的第五位,看起来怎么折腾也轮不到阿森纳升级,但是诺里斯爵士却得到了发挥自己政治手腕的机会,尽管这个时候阿森纳完全可以通过升级附加赛升入甲级,但是已经在阿森纳身上投入了很多金钱的诺里斯爵士不愿意再冒险。
诺里斯早就瞄准了这个英甲名额,他相信只有通过压制此时仍是北伦敦最受欢迎的热刺,阿森纳才有更大的发展契机,而且出身市井的他只在乎自己能否达成目的,根本不理会他人的说辞。
在决定哪些俱乐部能保住英甲身份时,英足总做出了让足总执委们投票,而不是让英乙球队打附加赛的决定。
有了足总的默许,诺里斯更加放肆无忌,他利用各种手腕将英格兰足总的执委们一个一个拉拢过来,要求他们暗自承诺同意阿森纳升级。
兰足球界对托特纳姆热刺的反感是共同的,热刺一直是个犹太人足球俱乐部,从创立早期开始,俱乐部所有权和经营权始终被犹太人控制着,连他们选用的球衣主色,都和以红蓝两色为主的其它英格兰足球俱乐部不同,热刺选择的是白色。
在诺里斯运筹帷幄两个月后,英格兰足总最终对升降级问题的讨论令人震惊,阿森纳被纳入升级球队之中,理由是“阿森纳对英国足球发展的突出贡献”,以及阿森纳加入足总的时间比托特纳姆热刺长15年。
随后就是关于决定升降级球队的投票,投票结果让完全蒙在鼓里的热刺球迷们大为震惊,足总执委们以18票对8票的结果,通过了阿森纳升级、热刺降级、切尔西保级的结果。
当热刺降级的消息传来,该队的吉祥物,他们访问阿根廷回国时船长送的一只绿色鹦鹉立刻感到不适,没几天就断了气。
自此,英格兰足坛就流传着这么一句老话:“病得像只鹦鹉。”
从此,北伦敦七姐妹大街上,东北端的热刺和西南端的阿森纳,从此成为了不共戴天的一对死敌。
热刺在降级后很快化悲痛为力量,在第二年就以破记录的成绩回到了甲级联赛,但是元气大伤的他们在1928年又面临降级危机,当年三月的联赛异常激烈,联赛倒数几名的积分相当接近,每场比赛的胜负也变的极其重要。
同样在保级泥潭中挣扎的还有曼联和朴茨矛斯,而此时在查普曼调教下已经成为英国劲旅的阿森纳,和热刺比赛时倾尽全力,可是对待另外两支保级球队却只派上替补随便应付
其中最关键的一场,就是阿森纳主场令人费解地以0:2不敌热刺的护级对手朴茨矛斯,令热刺更陷于水深火热中。
当热刺已完成所有比赛,阿森纳又在主场故意0:1不敌曼联,令曼联得以从后超过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