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字——”

徐若愚不说,只厉声高喝,眸光刺冷,扎进每个人的心,为之颤抖。

就连吴沁柯也听得愣了下,觉得眼前的徐若愚和自己印象中玩世不恭,无赖耍宝的印象完全不一样。

这是徐若愚?

怎么气势变得那么不一样?

而且这才到胥渡几日,她就收服了自己组里的所有人,他们一个个都垂着头,臣服在她的唾弃之中。

吴沁柯有些不安,甚至觉得不爽,即使承认这样的徐若愚有气势,但他绝不会认输!

“徐若愚,你这话说给谁听的!我很早就看你不爽了,之前在京城你就三番四次地和我过不去,现在居然还……”

徐若愚忽然转过头,冷冷地看向吴沁柯,她刚要说的话,在看到朝这边来的几个人,眼帘缓缓垂下,看着好似有些落寞的感觉,“你就是为了这个挑衅我们组的人?”

“呵,我到要看看你这个老大怎么替你的人讨回公道!”吴沁柯挑衅道,“还是说他们在你心中根本就不如秦殇他们!也就是他们这么傻,堂堂的……”

徐若愚猛地抬头,“堂堂什么?”

她的声音阴测测的。

吴沁柯知道大家的身份若是说出来未必是好事,但是他现在什么也不怕,就先刚看到徐若愚被孤立倒霉!

他就是不服气!

也不想管君孤鹤曾经的警告,怒喝道:“你怕别人知道嘛,你是……”

他话还没说完,有人忽然扬起声音打断他,“吴沁柯,你在胡闹什么!”

吴沁柯一回头,就看到自己的伙长华瑞目光厉色地瞪着他,除了他,旁边还有沉着脸的君孤鹤。

跟在旁边的张三高冷冷一笑,“华瑞,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兵,居然挑衅到我们的人头上了。”

“我没有挑衅!”吴沁柯企图狡辩,他怒目而斥徐若愚,“你诈我!”

徐若愚恢复无赖的表情,耸耸肩,“兵不厌诈呐。”

君孤鹤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似昨夜根本没发生任何事。

秦殇见到君孤鹤出现,心里有那么一刻地紧张,但看到他和徐若愚都没什么表情,心下就有些奇怪,总感觉他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不过不说话也是好的,他们离得远,小鱼就会越安全。

“你当我们都没长眼睛么?”张三高讽刺地笑着,“到了这里可不管你是谁的儿子,做错了就要罚!华瑞你怎么说!”

华瑞面无表情地看着吴沁柯和一群被他带来的人,“都给我去跑五十圈!跑不完不许吃饭!”

吴沁柯不服,“那徐若愚他们……”

“他们什么?”华瑞用余光看了眼君孤鹤,见他并没有说什么,他继续道:“你们主动挑衅还有脸说,只是按照军规打架者都要处罚!”

华瑞的目光又稍稍移向张老三,阴测测一笑,“你说是吧?老三?”

“自然!”张三高一个个踢了二狗子几人一人一脚,“都给我滚去跑……二十圈!”

华瑞撇撇嘴,但也不好说什么。

按照军规,吴沁柯是要挨板子的,五十圈已经是看在孝亲王的面子上给减少了。

他冷冷一哼,冲着吴沁柯吼,“还不快去!愣着什么!”

吴沁柯却是不服的,等着徐若愚,“他们不是也要罚,一起啊!”

二狗子啐了声,“小鱼她来的晚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参与打架,她与此事无关!”

“她可是你们老大!”吴沁柯撇嘴,“不是有难同当么?”

徐若愚笑着垂下眼帘,“自然,我和兄弟一起跑!”

李宝乐瞪大了牛眼,“你跑什么!”

就徐若愚那身子骨,别说二十圈跑下来,三圈下来就脱水!

徐若愚笑了笑,“既然当得你们一生老大,就该有福同享,咱们就一起记住,没本事的只能被打!要强一起强!走着!”

她大喊一声,第一个跑步而去,经过君孤鹤身时,一点多余的表情也没有。

秦殇看得仔细,心中更觉得不对劲,他们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但他哪里肯让徐若愚自己一个人跑,必须跟着她身边,生怕她的身体吃不消,也好及时就医。

六合和阿水一起跟上,二狗子和李宝乐纷纷等了吴沁柯一眼,怒吼着:“小鱼说的对!只有强了,才能不受欺负!在战场上都是拳头说话!”

南三伙十三组的二十个人一个不落,外加一个军医绕着校场跑,吴沁柯气得磨牙,但也只能跟上,他心中不服气,也被徐若愚那一下给震住了。

这个徐若愚……真的是……让人觉得深不可测。

华瑞站在君孤鹤面前不说话,而张三高的嘴角却拉起诡异的弧度,果然是徐大学士的儿子,就是有硬骨,他说是罚他们,但也就睁一只闭一只眼算了。

他头顶上除了有皇上和大学士,还有那个在前朝掀起血雨腥风的太子爷呢。

君楚川早就摸头了徐若愚身边的所有人,无论是组队里二十个人的身家,还有她的直系领导伙长是谁,包括张三高在内,剩下的所有人的亲友都掌握在高高在上的太子手里。

怕是徐若愚出了任何差错,这些人都要跟着陪葬。

不然徐若愚在军医那休息了那么久他都不闻不问。

张老三看着这些官二代就头疼,尤其是王爷还在这看着,他也不好说什么,勾着华瑞的脖子挥了挥手,“走走,咱哥俩过两招去,看着这些兔崽子就头疼!”

华瑞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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