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十几年过去了,我早已和爸妈搬到城里去住。我也曾壮着胆子试过照黄鼬的样子分开玉佩不过每次都会昏倒,之后灵魂出窍,造成很多麻烦。但我却从未摘下过它,我害怕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有很多人有过灵魂出窍的经历比如在经历濒临死亡体验的人中,约有30体验到了灵魂出窍。有的过度磕药,服用毒品,中枢兴奋类药品,某些可致幻的植物和蘑菇使用这类玩意儿制造幻觉,灵魂出窍。在极度刺激的运动时或情绪波动极大的时候也有可能灵魂出窍。冥想,灵修时;印度的高僧们最早发现了这一现象,在佛教叫“出阴身”,道教叫“元神出窍”。电刺激是给予大脑前叶的颞颌部分一个叫“角回”的地方加以电刺激,发生灵魂出窍的几率是100。睡眠中,特别是在发生睡眠麻痹时,也就是我们所说的“鬼压床”。也有部分人在睡眠过程中直接发生了“灵魂出窍”。我自己单属于一种,就是任何时刻都处在濒临死亡的时候。
本来家里就我个独生子再加上这个病,家里人对我更是宠爱有加,导致我成绩一直不怎么好,考高中勉勉强强凭音乐特长考上了。上了高中后才知道高中的生活太难过,我又没钱又不帅的在学校根本没人乐意打理我(特别是女同学)。不过庆幸的是我们班主任老刘人还不错,他的教学方式是寓教于乐。曾经还因为别的老师骂我们跟她吵到了校长室说学生是祖国的花朵,不能骂的!要教育!打那会儿开始,我们班上二十一口人就从没把他当外人。
乏味的高中我也很快就扛过去了。在高三的时候,一天星期六早上老刘给我们挨个打电话说是快高考了带我们去放松心情,开心一下还要我带上我那把小提琴。我立刻准备好,向车站出发。我到车站一看只到了七个人,四男三女。老刘说,其他人都有事就等我一个了。老刘猥琐的跟我们说“跟你们说我在郊区找到一个好地方。”我们都似信非信,因为老刘这人办事很不靠谱。
车大概开了两个小时吧,下车之后老刘说还要走一会儿,穿过林子就到了。我们一听都傻了,我们身上可都背着乐器呢!我们一个个累得跟个二傻子似的跟在老刘身后。走着走着突然听见老刘喊“到了!到了!”我们都抬头向前看,我本来还有几分期待的心情瞬间破碎了。我们几个男生起哄说“老刘啊老刘,你咋就这么抠。请我们出来玩,就能这么一个破房子啊。”三个女生也都嘟着嘴跟着抱怨。老刘打马虎眼说“好啦,请你们出来玩就不错了,抱怨什么啊!”我问老刘这房子以前是什么人住,老刘说是一家三口,不过小孩后来车祸死了,后来两夫妻好像是搬走了吧,这屋子就一直空着。
我刚要进屋胸前的玉佩隐隐发出光芒,胸口闷得透不过气来,站在那里动弹不了,额头直冒冷汗。最先进屋的张达开玩笑说“嘿,谢麒,甭害怕,老刘不至于给咱找个危房。”饺子说“就算是鬼屋,咱这么多人也不怕。”张达和饺子是我最好的哥们儿。老刘有点不好意思说“你们俩再扯淡给我滚回去!”说着给了一人一脚,把俩人踹进屋了。他们俩这么一逗,大家都笑了。可是我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犹豫的进去了。这房子不算大,楼下两间大卧房,楼上两间客房。三个女生挤在在一间卧房,饺子爱干净自己住一间卧房,老刘怎么说也是老师住一间客房,我和张达只好两个人挤一间客房。
这一行八人,除了我,张达,饺子,老刘还有三个女生李雨嘉她算是我们班的班花还有双胞胎姐妹花韩雪丽和韩雪惠。我们吃完饭后经众人起哄让最帅的饺子和韩雪丽,韩雪惠唱《埋葬冬天》我负责演奏,仨人唱的可好了,主要是我小提琴拉的给力。然后张达弹他的电吉他,我拉我那拉风的小提琴合奏《卡农》。我俩弹的相当给力,老刘他们听的也很入神。演奏完后我才发现饺子不见了。老刘说郑骄子他刚不舒服回房间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就和张达到饺子房间敲门可怎么敲屋里也没反应。我们把大家都叫来,然后把门撞开。
“啊!”躲在我们身后三个女生叫了出来,我颤了一下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只见饺子的面目狰狞眼睛睁得很大,面部表情僵硬。老刘定了一下神,听了听饺子真的没有了心跳说“快报警!”可凑巧的是这里根本没信号,这让本身就慌张的我们更不知所措了。张达说凶手肯定不是我们,我们刚都没离开过。然后摸了下饺子的体温说“已经凉了,死了很久了。而且还没有伤口......”没说完老刘就把他推到一边说“装什么蒜,别破坏了现场。”老刘看了看表说“已经四点了,等走出树林也没车了,今晚大家要住在这里。三个女生都发出啊的感叹声。的确,这不是个明确的做法,因为饺子出事的时候我们都呆在一起,没人有作案的时间,更没有作案的动机,凶手随时可能回来,甚至他一直都藏在别墅的某个角落监视着我们。老刘说“放心吧,我和张达谢麒会轮班守夜的。”大家都很不情愿但没办法,于是都早早的回房睡觉了。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不断浮现出饺子的尸体和死相还有我们之前一起泡网吧,逛夜店,饺子未免死的太不明不白了。忽然门外传来咣咣咣的敲门声,我立刻警惕起来,接着敲门的人说“我张达,到你守夜了。听见是张达长处了一口气,我拿着手电筒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