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远航自然留在婉约房内,一个是半年未曾近过女色,一个产后体力恢复,兴奋至极。两人缠绵不停,只怕那木床吱吱呀呀恐有坍塌之危。
“相公,妾身受不住了。”婉约面色潮红,长发凌乱的散在床上。不知是体力透支不济,还是兴奋的忘乎所以,双眼紧闭,略有痛苦的咬着嘴唇。
远航伏在她身上,一手攀上高峰,另一手支撑在床上,正在低头吸允着另一侧的峰顶,身下也在不停的蠕动着。
“不是吧,才刚刚开始呀。”远航松开口,将头略微抬起,停止了运动。
“哪有……都已经两刻钟了。”婉约轻微张开双目,脸上的表情看似有些痛苦,正在用手向下推着远航的肩膀。
“胡说,是你体弱了吧,只是刚刚而已。”远航不去管她,反将她身子翻向侧面,从身后伸过手去,握住那紧紧的一团柔软,继续耕作起来。
婉约紧咬着牙关,闷哼声从她嘴中发出,刺激的远航无比兴奋,手上用力不停地揉捏,身下更加快速起来。
“啊……”婉约承受不住,急促地喊出来,身子向前挪动,脱离了远航。
“相公,求求你,妾身实在受不住了。”婉约面上都是汗水,转过身用长枕挡住自己身体,害怕的向远航身下望去。
远航则一脸苦相,尴尬地看着婉约,“夫人,你这样很伤我啊。”
“相公快去青荷那里,只怕再来下去,我便没了性命了。”无论远航怎样求情,婉约就是不应,娇喘着阻挡远航。
你没了性命?现在是我要死了。远航气的直咬牙齿,明日让人做个大床,将几个老婆都抱在一张床上,免得总是半路熄火,难受死了。
“好,好,好。你休息,我去青荷那里。”远航见婉约如何劝说都不应允,只好放弃。自己现在欲火焚身,只好爬起来胡乱裹着身子,光脚跑向青荷那里。
青荷见远航这样而来,便知道怎么回事。心中念着他多日在外,便放弃羞涩,成全了他。
众女之中,青荷最为丰满。如今产子后,身材更加突出,只看得远航刚刚熄火的武器再次昂首起来。
青荷也是吓了一跳,总是感觉远航比临行之前雄伟了许多。话还未等说上两句,远航迫不及待的便扑了上来。
半个时辰过去,纵是青荷身体结实,也承受不住远航暴风一般的摧残,连声求饶起来。
“咦?怎么回事。”远航也发觉不对,停下身子趴在青荷身上。若说刚才婉约说时间过久,自己心急未曾细想,但在青荷这里可够久的了,为何自己还能坚持。难道久不碰她们,自己反而没了繁衍后代的能力?
“相公,快快下来,我实在不行了。”青荷已经没了知觉,只感到自己身下疼痛难忍,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
远航自然舍不得出来,还未舒服着,岂不白挨累许久了。
“青荷,再坚持下,相公很快便来了。”
“不,不……”青荷用力晃着头,将长发甩开,哀求着,“相公,我好痛,怕是坚持不住,饶了我吧。”
远航身下如火一般灼热,见青荷这样又不忍心继续下去,正要拔出再去找人,门外传来了杜雯的声音。
“姐姐,可休息了吗?”杜雯不知远航在青荷房中,只是白日见到远航有些高兴,晚间却睡不下了,便起身来找青荷说说话。
杜雯的声音让远航兴奋不已,真是雪中送炭一般的到来。轻轻亲了青荷一下,远航抽出身子,光溜的跑下床前去开门。
杜雯见门打开,还未看清便被远航拉了进去。
“雯儿,救命啊。”远航轻唤一声,一手搂住她的腰,另一手顺着衣口向里面摸去。
杜雯起床只穿着xiè_yī,随意抓件披衣便去了青荷房内,又怎会料到忽然窜出的远航。
听到远航说话的同时,自己胸前已被他的大手所覆盖,随即一阵酥麻感传遍了全身。
“相公,你……你快停下。”杜雯反应过来,这是在青荷房中,只是这种感觉将自己变的有些无力,伸出去的手却轻轻的环在了远航肩上。
远航早已顾不得了,用脚将房门踢上,手上用力将杜雯的披衣撕开,抱起她就向屋内走去。
青荷见远航抱着杜雯走了过来,虽然害羞,却无力起身,只好把自己蒙在被子中,将身子勉强向床内移了移。
“啊,相公,不……姐姐……”杜雯被远航丢在床上,看到了床内的青荷,自己羞的想要起身,远航已经压了下来。
杜雯护住自己xiè_yī,远航扯了几下没有拉动,知道自己抵不过杜雯,变换脸色,言语轻柔道:“雯儿,青荷身体受不住,相公我憋了半年了,你可怜可怜我。”
“相公……”杜雯被远航一说,心中软了下来,但当着青荷的面前,让她如何放的开。远航却趁机拿开她的手,将xiè_yī一把拉下,丢在了一旁。
“唔,唔,啊……”远航使出杀手锏,片刻杜雯便情动起来,忘记了身在何处,扭动身体迎合起远航来。
青荷在床内听到声音,心里难受死了,情不自禁也跟着喘息。远航一面在杜雯这里辛勤着,一面将手伸向被里,挑逗着青荷,两女被他弄的一起呻吟着。
杜雯极力迎合,只是远航迟迟不达高峰,渐渐感到身体乏累,无力的躺在床上,任由远航随意了。
青荷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