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半步帝君强者的攻击就像是放到空地了一样,狐轩的身影凭空消失了,在狐轩的身后仿佛出现了一条幽长的通道,而狐轩好像是脚下一滑,随后整个身体都觉得天旋地转起来,狐轩的身影就这样消失在攻击之下,本来这些半步帝君因为狐轩晋升巅峰,而他们丧失这样一次机会,如此滔天,怒火忽然间像是一拳打到棉花上一样,真是让人无奈,可是接下来的事情,似乎比狐轩逃走更让这些强者感到怒火中烧。佦璩琥尚几乎在同一时间,当这里的空间再次恢复平静没有半步帝君强者的战斗紊乱之后,他们各自收到一份消息。
在这些半步帝君不在自家势力的时间内,他们的宗门或者下属的势力,不管是兼并别人还是被别人兼并,都付出了极大的代价,甚至半数以上的半步帝君自家的势力不光是被打残了,甚至已经被灭族了。忽然,不能从狐轩那里获得洞天宝物这件事简直像是像是没发生一样,狐轩消失在这里的时候,那些半步帝君强者已经消失在这片混乱的地域。
当一位位半步帝君出现在自家的地盘,看到一片狼藉以及死伤惨重的家,不知道仙界有多少地方爆发这样的怒吼,帝君强者的愤怒一次次的爆发出来,在狐轩这个宝物丢失之后,这些半步帝君的怒火再次爆发,如果说之前的战斗只是那些大规模的作战,那么这一次的战斗就是整个仙界的最强者的巅峰之战,什么叫做一怒浮尸万里,若是一位半步帝君不在顾及什么强者风范亲自在战场上杀戮,那么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多的血腥更多的暴戾罩。
仙界的天已经不再是晴朗的,血色总会出现在空中,如同血染的一样,整个仙界的天空都沸腾了,当血色真正的充斥着整个仙界的时候,就是上古大劫再次降临这个世界的时候了。现在的仙界,虽然到处都是烽烟战火,但是却依旧有不少世人不知的地方。大地上在流血,那些死去的仙人,他们的血肉散落在天地之间,他们的灵魂有的往生了,有的却在战斗中魂飞魄散,已经不再完整,也有那些战死的仙人们因为心有不甘,游荡在天地间,成为孤魂野鬼一样的存在,无边的怨恨充斥着他们的灵魂,让这个仙界变得更加阴森,那些原本被千军万马占据的战场,在晚上的时候就会有阴风阵阵,变成鬼蜮一般的世界。。
虚空中,那供奉天道的宫殿中,隐隐有基座祭坛出现,这些阴森的祭坛,像是用最古老的城砖砌垒的一样,那祭台的顶端,有一个粗瓷血色的大碗,这里面有殷红的鲜血在碗中一边一边的冒着血泡,好像是大碗的下面有热火在煮着一样,碗内的鲜血都在沸腾了,血腥的气息迷茫,整个宫殿都是这种味道,随着碗内鲜血的沸腾。
“放我们出去,放我们出去。”在血泡破裂的时候,似乎又一阵阵鬼哭的声音传来,一个个血色的小人儿在碗内挣扎,虽然只是巴掌大的一碗,但是却给人一种感觉,这碗内却是存在着不知道有多少仙人的鲜血在其中,不光是鲜血,更有无数人的生魂,像是这样的碗不止有一个。
“站在我们一方的就是我们的朋友,只要你信奉天道,便是我们的朋友。”身穿中年祭祀长袍的强者一步步的走进大殿,那些祭坛之上的血色瓷碗颤抖着,随着血泡的不断翻腾,给人的感觉,像是果实终于要成熟了一样,而这位中年祭祀便是来采摘果实的。“上古沉睡的强者们啊,是你们苏醒再次接受我主感召的时候了,你们的对手还么有死,你们的战魂也该回归了。”那位祭祀的身后走出一位位年轻的祭祀,他们的双眸苍白,任何一个都没有瞳仁,仿佛天生就是这样。
众多祭坛之前都有一位年轻的盲眼祭祀,他们虔诚的站在祭坛之前,双手合十,如同卑微的仆人在迎接主人的到来,那些冤魂的嘶吼越来越强烈了,整个宫殿中都像是一片鬼蜮之中,难以想象在这种阴森的鬼蜮,还有人微笑着,脸上更是充满了期待的表情。
“孩子们,去将这些生命的原液取下来。”中年祭祀仿佛早就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那些盲眼的青年祭祀一步步的走上祭坛,他们脚步虔诚,他们没有任何多余的语言,只是每走一步,他们的脸上似乎在每走一步的时候都增添岁月的痕迹,是的,有皱纹出现在他们的脸上,他们的手上,他们的生机在消失,每走一步就消失一次拘。
在祭坛之下的时候,他们也就是二十岁作于的样子,可是当他们站在祭台上的时候,他们已经如同五十岁的中老年人一样了,头发上都有白色的痕迹出现,只不过对于身体中出现的岁月痕迹,这些年轻的祭祀们一点都不在乎,反而一脸的神圣,仿佛他们要做的就是这世间最为神圣,哪怕是牺牲了生命也能微笑面对的事情。当他们的双手将瓷碗捧起来的时候,他们的脸上,岁月的痕迹忽然间加重,好像是一瞬间苍老了十多岁的样子。
从走上祭坛,到端起瓷碗,然后走下祭坛的时候,这些年轻的盲眼祭祀,从一位青年人,变成了弯腰驼背的老者,似乎这样一段极短的路程,却是他们一辈子的时间。“你们的生命是为了我主,你们的付出会被这苍天记住,你们的牺牲是为了天下苍生,仙界的蛀虫太多,苍生的敌人太多,你们是在为苍生
tang谋福利。”中年祭祀的声音在整个殿堂里回荡,那些手捧着瓷碗的盲眼祭祀虽然已经没有聚焦,但是却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