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把毛笔放到笔架上,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就又急骤的响了起来。
韩初阳走过去拿起电话听筒一听,立即脸色大变。
“什么?……妈被撞了。好。我这就来。”
放下听筒,韩初阳就飞快的想外面走去。
在通往村里的一条马路上面,在如梭的来往车辆人行道上,韩初阳的妈妈胡月香,她手里拎着一袋东西,刚从市场上回来,正满面笑容的在路上走着。
一边跟她身边的几个姐妹们说这话。
就在这时,一辆白色的无牌照的面包车,从胡月香的对面飞快的疾驰而来。胡月香身边的几个女人见了,大叫着纷纷逃向路边。
可是胡月香还是稍微吃了一点,只听“啊”的一声大叫,紧接着就是“嘭”的一声响亮,胡月香就被那辆车子撞得飞出了好几丈远。
“砰”的一声,她被重重地撞到在地上。
一阵极痛传来,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立即就失去了知觉。
待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的病房里了。
她睁开眼睛一看,只见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儿子韩初阳,老公韩长根,儿媳尚桂珍怀里抱着孙子十分焦急的围在她的床边看着她。
“妈。你醒过来了。”尚桂珍一见婆婆胡月香睁开了眼睛,就立即微笑着叫道。
“我怎么在这里?”胡月香疑惑的看着尚桂珍说道。
忽然,她感到头部传来了一阵疼痛,伸手一摸,头上还缠着绷带。
“这是啥回事?”胡月香更加惊疑的看着尚桂珍问道。
“妈,你被车子撞了。”尚桂珍看着她十分温柔的说道。
听了儿媳尚桂珍的话,她这才觉得自己是刚从市场里回来的,跟几个老姐妹一块说笑着,一边往自己的家里走去。
忽然,迎面开过来一亮面包车,只见这两面包车专门朝着她的身上撞来。在她惊恐万分的情况下,那辆车“砰”的一声就撞上了她。
一阵疼痛传来,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她就立即失去而来知觉。
听了婆婆胡月香的回忆,尚桂珍脸色一变,不觉就转过头去看自己身边的老公韩初阳。而此刻的韩初阳正微微的低着头,脸色凝重的略带怒意的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坐在胡月香身边的韩长根也正用,温怒的神色主意着自己的儿子。
“妈的,他们竟敢用这样恶毒的手段来对待我的母亲。看我怎样收拾你们。”听了自己母亲的话,韩初阳的心中一惊有了一个比较明晰的对象。但是,他现在还没有抓到对方确实的证据,不好贸然下手。
她决定先搜集对方的各方面的证据,得等待有了真凭实据以后,在给予暴风骤雨般的致命的一击。
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
想到这里,韩初阳就来到了病房的走廊里,拿出手机,接通了寿迎春的电话。
“喂,小寿,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件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韩初阳对着电话说道。
“噢,老板,这件事情我正在努力中,轻老板放心,我一定办好。”电话那边,寿迎春说道。“好的,我等着你的好消息。要注意隐蔽,千万不要轻易暴露了自己。”韩初阳叮嘱着说道。“谢谢老板,我会注意的。”寿迎春说道。
“还有你要知道,你的对手也不是一个好惹的家伙,千万不要又轻敌的思想。”韩初阳说道。
“好,我知道了。谢谢老板的提醒。”寿迎春沉声说道。
回到病房里,又去陪着母亲坐了一会儿,韩初阳就告别母亲从医院里出来了。
来到一处官员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心情有些沉郁,他就把车子停在路边,随手拿起放在车上的一份报纸,下车就来到了公园里面。
此时,正值傍晚时分,高楼上的霓虹灯已经开始亮起来了。
吃好晚饭后的人们,就开始陆陆续续,三三两两,三五成群的向着公园里走来,开始休闲过夜生活了。
韩初阳拿着报纸来到了湖边的一处路灯下面,坐到而来一张椅子上面,拿起报纸就开始看了起来。
他先看了头版的新闻,感觉没有自己感兴趣的内容,就把报纸翻到了副版看了起来。
忽然,一条醒目的标题映入了他的眼帘:“渣土埋人,戾气何来?”
于是,他就看了下去:“*月*日上午,湖北省武汉市江岸区堤角花鸟宠物市场的大门口,三两渣土车欲倒渣土堵门,五名工作人员阻止时,被倾倒而下的渣土埋于土中,导致多人受伤。
……于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上演了惊悚的一幕,……渣土埋人,戾气何来?存在徒弟纠纷,可以寻求行政解决或者诉诸法律,……”
看到这里,韩初阳不觉就勾起了他心中的颇多感慨。
是啊,当下的社会,又何止这一件“渣土埋人”之事,类似这样的事件,可以说有千千万万。她可以说明的是,在当今这个弱肉强食,有权有势者就是法律,就是皇帝。
一人当官,鸡犬升天。
强龙难压地头蛇。
法律又真正为多少受害者讨回了公道?
即使真的讨回了所谓的公道,又何能补偿一万?
这样想着,韩初阳就不觉呆在了那里。
“初阳,你怎么在这里?”
正在韩初阳为报纸上的事情和他听到,看到,经历到的事情,心中大发感慨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而来钱志敏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