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车子,没有空调,车的班次又少,加上到了仲春季节,天气已经够热的了。
车上的人有很多,因此,虽然所有的窗子都打开了,但拥挤加上闷热,车子里面就像是蹲在蒸笼里一般,热得让人喘不过起来。
上了车,韩初阳被人们挤到了一个座位的旁边,他热得都已经把整件衬衣快给汗水浸透了。
他妈的,好久不挤公交车了,乘公交还真的不好过了。
他正在心里这样狠狠的说着,他的旁边的一个座位上坐着一个美丽的少女。
而此刻买这个少女正仰躺在椅子上正在迷糊着,她那丰满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也在缓缓的起伏着。
韩初阳正在无聊的看着车窗外的景物,他的前面站着一个背着挎包的男人。
车上的人越来越多,拥挤的真有点儿水泄不通了,都快要把每个人挤成肉饼子了。
汗水不时的从他的身上沁出来,渗透了他的衣衫。
韩初阳偶尔转过头来一看,只见他前面的那个男子,借着他肩上的那个挎包的掩护,正把他的一只手装作有意无意的放在那个女孩子的胸脯上面。
随着车子的晃动,不断地额抚摸着,按压着那女孩子丰挺的圆圆的胸脯。而那女孩子却还是沉睡着,似乎还正在美梦里面,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上已经有一只咸猪手在活动着了。
车上的人似乎好像都是视而不见。
韩初阳起先也不想去管这样的闲事,但他想到要是自己的妹妹被人家这样,自己就会异常愤怒。
这样想着,韩初阳就一下子抓住了那人的手大喝一声:“流氓,你在干嘛?”
随着车子里传来韩初阳这一声洪亮的声音,闻声,整个车子里的人立即都把目光投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看到韩初阳正紧紧地抓着一个人的手臂,怒目而视。
“我,我怎么啦?”那人正看着韩初阳颤颤的说道。
脸色红的像猪肝一样。那暗红色的脸上正有几滴汗水正在慢慢的往下流着。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听到声音,那郑睡着的女孩子也睁开了眼睛,醒了过来,用疑惑的眼光看着韩初阳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不知道这个人的那只咸猪手刚才正在她的身上大耍流氓呢。
“你的手刚才在她的身上干嘛?”韩初阳看着他,用自己的头向着那女孩子偏了一下大声的说道。
“我,我没干什么啊。”那人语不成声,非常慌乱的抵赖着说道。
“啪”的一声,那女孩子红着脸,站起身来,一甩手就给了那人一个响亮的耳刮子。
“流氓!”她大声的愤怒的骂道。
却巧,正在这时,车子刚好在一个停靠站上停了下来,那男子一甩手臂,挣脱了韩初阳的手掌,飞快的挤出人群,留下了车子。
那女孩子感激的看着韩初阳,报之以灿烂的一笑。
因为车上的人实在太多,更因为这只是一件偶然的事情,韩初阳看着那女孩子也只是淡淡的一笑,然后,就把头转向了车外。
晚上,回到家里,一家人正在吃饭,忽然走进来一对老夫妻。
“老韩,感谢你啊!”那老人来到韩长根的面前,就感激零涕的颤巍巍的说道。
“老陈,别这样,这事都已经过去了,就忘记它吧。”韩长根看着那陈友亮说道。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你务必收下。”陈友亮指着放在地上的一箱红酒和一箱苹果万分感激的说道。
“哎呦老哥啊,你这样岂不是要让我陷于不义了?咱老兄弟,都共事了这些年了,还要分彼此吗?”韩长根看着陈友亮说道。
一边站起身来,给他去倒来了一杯茶,扶着他坐在自己身边的椅子上,看着他说道:“老哥,吃饭了吗?在我家吃吧。”
他看着陈友亮说道。
“吃了吃了,你慢慢吃吧。我先走了。”说罢,他拉着山边的老婆就要往外出去。
看着陈友亮的背影,韩长根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个陈友亮,韩初阳是非常清楚的,他原先是邻村的党支部书记,跟父亲韩长根是至交。
就是因为几年前的那一件事情,使她从此结束了政治生涯,过上了牢狱生活。
那是几年前,还是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农业学大寨的年代。
在他们的大队里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知识青年,都已经下乡好几年了。
那女只是青年为了早点离开农村这个鬼地方,就动起了不良的心思。
这天晚上,陈友亮正在大队党支部的办公室里办着公,这女知识青年穿着漂漂亮亮的衣衫来到了他的办公室里。
正在眉头办着公的陈友亮忽然闻到了一股特异的香气,就抬起头来一看,不觉就感到眼前发亮。
“菊芳,你这是怎么了?”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妖妖娆娆的女知识青年谢菊芳,陈友亮十分疑惑的问道。
因为这个女知识青年是从来都没有来过他的办公室里的。所以,他就感到特别的惊疑,不知道她有什么事情。
哪知道,这谢菊芳也不说话,一下子就扑进了陈友亮的怀里。
这陈友亮先是一惊,片刻之后,他就立即醒悟了过来,大声的说道:“谢菊芳,你不能这样。”
他说着就要用力的推开她。
可哪知道着谢菊芳非但没有起身,反而一抬头,就吻住了陈友亮的嘴巴。
此时此刻,陈友亮不觉也就迷失了自己,一把就抱住了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