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好说了,我又没有考证过。”郭雨声说道。
也是有趣,本来是要开诸葛亮会的,搞了半天就听了郭雨声说了一个拆字故事来了。
“郭书记,政府办的事情忙得我拉屎都没工夫,你却让我跑到这里来听你讲故事。机关里的人知道了,还不要说我这时吃饱了撑的?”秦主任说道。
“初阳一到这里就马不停蹄的跟着我们东奔西跑的,今天闲下来,我俩陪着他说说话有和不可?”郭雨声说道。
挡着韩初阳的面,秦主任当然不好在说什么了。值得说道:“那是,那是。”
可韩初阳却知道郭雨声绝对不是喂了拆字而拆字的,他实际是在用这种方式宣布诸葛亮会已经正式开始了。
他于是就说道:“郭书记已经说了这么一个生动的拆字故事,我和秦主任也该受点启发,来帮郭书记拆拆字吧。秦主任你说呢。”
秦主任虽然决定聪敏,只是因为韩初阳的话还只是说了一半,一时间他还没能反应过来,就莫名的看着韩初阳说道:“我们来拆两个字?我在政府办当差这么多年,虽然摸过的字大铁轨也难装得下了,却从没拆过什么字。叫我怎么拆好?”
“我先拆两个吧,你这么有悟性的人,肯定一见就会。”韩初阳说道。
听到韩初阳这样说,郭雨声就知道他已经懂得自己的意思了。但郭雨声却是没有吱声,只是微笑着看着他们两人。
只见韩初阳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那幅“官”字的教学示意图说道:“我就地取材,先来给你们拆墙上的这个‘官’字吧。”
“这个‘官’字也有拆的?”秦主任说道。
“崇祯说的那些个怪字儿都拆的开,这个‘官’字还不好拆?”韩初阳说道。
“那好,我们洗耳恭听。”秦主任说道。
韩初阳喝了一口茶,再看了看墙上的那个“官”字,从容的拆解了起来:“这个官字有两个部分组成,上面是一个宝盖,下面是两个口字。也就是说做官是把保护伞,这时基本保证。同时,上面要有打招呼的,下面要有吹喇叭的。二者必须相互结合。才能相得益彰。所以两个口子是连在一起的。上面打招呼的往往点到为止,所以上面的口字小,下面吹喇叭的自然是吹得越响效果越好,因而下面的口就大。”韩初阳说道。
韩初阳还没说完,秦主任就击节说道:“我们这这些个公家人,不仅做的是官,而且那天做的、写的、念得不是官字。可谁也没有去注意这个官字里竟然还有这样的学问。想不到钱处的文字功底这么深厚。佩服,佩服。”
“秦主任过奖了。”韩初阳笑着说道:“官字里面的这两个口字,还有一种理解法,也就是说做官嘴重要的是嘴巴上的功夫,一张嘴巴不行,得一大一小两张嘴巴。
两张嘴巴的功能发挥的好,官就能做大,要不然就做不大。说白了,对上开口会说小话,对下开口会说大话。
小话是小化自己的话,小心翼翼的话,维护柱子的话,是专门对上说的话。大话就是大化自己的话,夸大其词的话,自我膨胀的话专门对下面说的话。”
秦主任也是天天跟文字打交道的,韩初阳说到这里,他就再也忍不住的站了起来,大发感慨的说道:“钱处这么一说,我到起了联想。我觉得安徽省阜阳市虽然是一个盛产小话和大话的地方,那个地方虽然贫困,但*的土壤却是异常的肥沃。
在出产名贪的同时,也出产景点的小话和大话。最经典的小话要算是安徽省阜阳市某公安局长付红杰的那句名言了。
他在人称王三亿的阜阳市委书记黄怀中那里说过这样的一句小话,书记,我这个局长没有什么头脑,领导啥说我啥干。
就这么一句小话,胜过千万贿金,姓付的一下子就成了黄怀中的死党,称霸一方,无恶不作。
奴才有经典的小话,柱子必然就有经典的大话。这个黄怀中的大话谁听了都会惊叹不已。
原来阜阳市是个地级市,1220万人口,但黄怀中说道:‘上海市才1200万人口,阜阳市比她们不多出20万,我这个阜阳市委不比她们上海市委弱嘛。’谁都知道上海市委书记要进中央政治局,属于堂堂的国家领导人,黄怀中这么一个小小的地级市委书记干部认为自己不比上海市委书记弱,着还不是一个天大的小话?
不想,黄怀中还真乘着这样的大话做成的气球,慈宁宫一个小小的生产队记工员,一路飘到市委书记的宝座上。
最后,有飘到副省长的高位。如果不是气球漏气破灭,说不准他还会飘得更高更远。”
秦主任的一席话,把郭雨声和韩初阳都给逗乐了。秦主任意犹未了,又指着墙上的官字说道:“墙上这个官字,郭书记住进屋子里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的,我经常到这里来向郭书记汇报请示工作,也没想起会有这样的奥秘,今天是钱处让我们茅塞顿开啊。”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郭雨声笑着说道,又对秦主任和韩初阳两位说道:“那官字旁边的两个官字有该怎么拆呢?”
秦主任觉得自己已经说的不少了,就让韩初阳来拆。
“做官就是抓管理,管事情,也就是要在管字上面做文章。管字的文章做好了,到了位,你这个官就算是尽职尽责了。
那么怎么抓管理呢?这个管子已经说得明明白白了。官字头上一个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