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敢以肌体对战?岂不是以卵击石?不要被我击杀了再后悔就来不及了!”南宫雄飞故作怜悯的说道,虽然梵鎏给他一种非常危险的气息,但如果对方以肌体与自己对战,连护体。光幕都难以突破,这对战,他有取胜的可能吗?自己的攻击,因为速度不如对方,也许无法伤到梵鎏,但自己的防御,却是梵鎏无法破开的!带有仙灵之气的护体光幕,不是想破开就可以破开的!
“呵呵,披上一层马甲,就以为万事大吉了?那就大错特错了!你好好看清楚,我是如何破掉你自以为万无一失的马甲的!”刘梵仍然平静的说道。
“哼哼!大言不惭!我就是站在这里让你攻击,只要你不拿出那些邪恶的东东攻击,你根本无法攻破我的防御!”南宫雄飞高傲的说道。
“希望你的防御真正有你说的那么牢不可破!不过,无须你站着不动让我攻击,你该干嘛就干嘛,因为,你根本无法保证站着不动!准备好了,我开始攻击了!”刘梵说完,风意催发仙幻大挪移,身影在南宫雄飞面前慢慢淡化,南宫雄飞也感觉不到梵鎏的攻击方向,只有竭尽全力,将混元力和仙灵之气催发到最佳状态,使得透明护体光幕显得非常厚实。
“轰!”一只算不得太大的拳头,结结实实的轰在南宫雄飞后背光幕上,牢牢站立虚空的南宫雄飞,若一颗人形炮弹,以闪电般速度被轰飞,并狠狠地砸在禁止上!坚实的禁止,将他迅速反弹回来。
“轰!”南宫雄飞还木有从第一招轰击中反应过来,第二拳又结结实实的轰在了他的护体光幕上,而这发人形炮弹又以简直的速度,向着另一个方向飞掠而去,再一次被坚实的禁止反弹回来……
观战的人们看到奇怪的一幕:禁止内,白色的身影布满禁止各个区域,完全看不清飞行轨迹,而黑色“人形炮弹”则不断的受到轰击,并以惊人的速度轰击着禁止,那种极致的轰击速度、那种强烈的爆击之力,简直让禁止都有点点摇摇欲晃!
梵鎏将借力打力、以柔制刚、阴阳相济、四两拨千斤的太极功夫,发挥的淋漓尽致,而二钻星体那恐怖的力量,让梵鎏的每一击,都充满着恐怖、暴力的气息,风意催发的仙幻大挪移,让他的速度快得连神识都无法捕捉,身影也变得得飘忽不定,而攻击到以护体光幕裹住的南宫雄飞身上的位置、方向和方式,也变得毫无规律,让被击得懵懵懂懂、昏头转向的南宫雄飞,简直憋屈到了极点:不敢撤掉护体光幕,但在护体光幕里的他,除了不断地将混元力和仙灵之气催发到护体光幕上外,几乎无法再做任何事情,被轰击的力道、速度、角度、方向,都在不断地发生改变,想要做点还击,还无法探测、锁定到梵鎏的真实身影,贸然胡乱攻击,只会浪费更加多的混元力和仙灵之气,而自己体内的仙灵之气,已经出现枯竭的前兆。
前期的疯狂攻击,现在的死命防御,让体内的灵力消耗若流水般哗啦啦往外倾泻,现在,每受到一次重重的轰击、“人形炮弹”每轰击到结界一次,都要消耗巨大的能量!南宫雄飞非常清楚,梵鎏这每一次轰击所带来的巨大力量,那是多么的恐怖,如果让这样的攻击,直接加持到身上,只怕在这么多次的攻击下,全身再也找不到一块好一点点的骨骼!
“我就是站在这里让你攻击,只要你不拿出那些邪恶的东东攻击,你根本无法攻破我的防御!”现在的南宫雄飞想起刚才的豪言壮语,显得自己是多么的肤浅,现在,自己想安安稳稳的站立一下,都显得是那么的奢侈!而越来越稀少的体内灵力,预示着自己的马甲将面临着冰封瓦解!虽然晕头转向、虽然神志不清,但巨大的死亡恐惧之感,越来越清晰的爬上心头,怎么办?怎么办?
想起家里娇媚的妻妾、想起一个个骄傲无比的子孙,想起好不容易才晋级到真仙初期,有着大把的寿命去享受生活,南宫雄飞开始陡然憎恨起现在的家主南宫逸雄来,虽然,他是自己的堂兄,但如果不是他贪图倚天乾坤门的炼器炼丹功法武技,如果不是他贪恋倚天乾坤门门主的美色,哪会有今天这种可能被灭门的惨痛结局?自己哪会象杂耍的猴子般在众目堂堂之下被梵鎏戏耍?但这梵鎏明显已经被惹怒,也非常明显要以南宫家族为倚天乾坤门的崛起立威,无论如何,都已经不可能放过自己,想到这里,堂堂七尺男儿,竟流出了一股清泪!
厚重的护体光幕越来越稀薄,但被击得四处翻飞的南宫雄飞木有丝毫办法改变这一切,如果木有奇迹出现,最多两次攻击,护体光幕就会被击破,最后的结局,是不言而喻的!
又一记重拳轰来,但也许是受到死亡的压力激发,南宫雄飞的神识敏感能力突然得到提升,竟一下子感应到了梵鎏轰击过来的踪影,南宫雄飞将体内最后的混元力和仙灵之气全部聚集,连护体光幕都撤除,通通化为攻击之力,他要以这最强烈的孤举一击,将梵鎏轰杀!以取得最终的胜利,也为自己的生命,做一个最安稳的保障!
攻击得兴致勃勃的梵鎏,突然感应到人形炮弹发生了重大改变:护体光幕被撤除,南宫雄飞满脸怨恨、愤满和一种阴谋得逞的模样,让梵鎏一下子将二钻星体催发到极致,而玉皇读心术也飞快的捕捉到了南宫雄飞那孤举一击的想法,梵鎏木有放弃这次攻击,但重点,放在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