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哪!”胡大夫抢步上前去扶罗兴,既使他免于跌倒,也顺势点了他的穴道。
郝青桐知道罗兴挨了一掌,一瞥之下见他受制,只稍一分神,便被丘壑在背上重打了一拳。只觉胸内一热,眼前一黑,便向前扑倒。先被丘壑一手拉了,又被胡大夫两手扶住,才勉强站住。为防万一,胡大夫也是先将他点了穴,才摸出药丸给他服下。郝青桐缓了一缓,睁开眼来,望着胡大夫,眨了两下眼睛,算是道谢。
只剩廖树山一个,自然不是丘壑的对手。三两招便被丘壑一脚勾倒。陈康上前将他制住。
顷刻间,郝青桐、鲁啸、罗兴、廖树山四人都如泥塑一般,一动也不能动。郝青桐本就惭愧,现在输得心服,倒坦然了。罗兴、廖树山群殴不成,反被制住,自然也怨不得别人。只有鲁啸眼睛瞪得老大,气鼓鼓的,心中不服。
铁拳门的人早看得呆了,见陈康捡回丘壑的铁扁担正瞅着他们,一个个心惊胆战,忙跪下求饶。
白衣公子走过来,拍手叫道:“好手段!”又转到郝青桐等人身前说道:“你们这叫自不量力,自取其辱。”那四人动也不能动,竟也说不出话来。
胡大夫一摆手,笑道:“打架的事,小朋友还是不要掺合的好。”
丘壑朝郝青桐等人一拱手,说道:“我等本无心冒犯,动手是迫不得已。既然动了手,难免结下怨气。为免再起争端,只能暂时委屈几位。待我兄弟去了,不多时穴道自会解开。”
丘壑说罢,又点头跟白衣公子道了别。兄弟三人便上了大道,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