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秋遇听得有人追来,急忙打马快走。请使用访问本站。小灵子说:“这么跑不是办法。别再跑回邵家庄去。咱们得赶紧找个地方藏起来。”
他们人在马上,位置高,还可张望得远些。吴秋遇隐隐看见庄稼地里有个小茅屋,忙问:“前面地里有个茅屋,去那里躲躲?”小灵子说:“好,就去那里。等把他们甩远了,咱们就下马。免得被马踩出痕迹。”
白鹿司、柯老三等人毕竟是两条腿,跑不过四条腿的白马,追了一阵便气喘吁吁。眼看越离越远,渐渐看不清人影了。但想着有公子会在前面堵截,抓到他们的机会不小,便仍追着不舍。
吴秋遇和小灵子下了马。小灵子叫吴秋遇把马牵到庄稼地里藏了,自己在后面清理痕迹。
那马也不亏,到了庄稼地里,正好有吃的,倒也不叫不跑。吴秋遇和小灵子二人便钻着庄稼地,向茅屋跑去。
白鹿司、柯老三等人走在地面,看不到庄稼地里矮小的茅屋。他们一路追下来累得满头大汗,又不见了人影,便粗喘着往前走了几步,一个个摊在地上歇息。
可怜聂是非已累得晕头转向,还在后面远远地往这里赶来。这回他手里的鹅毛扇倒真是有了用处。
曾可以、邵青堂、江寒等一行五人骑着马追赶吴秋遇和小灵子。一路没有见到那二人,别人自是着急,只有江寒心里最为坦然。
曾可以远远看到路上、道边横七竖八躺着的、坐着的一竿人,高声喊道:“你们怎么到了这里?”
柯老三和白鹿司等人见到曾可以,急忙都站起来。柯老三喘着粗气问道:“公子,你……你怎么……才来?人……马……我们……”
曾可以见他语无伦次,便要找口齿伶俐的聂是非问话,却没找见他,于是问道:“聂先生呢?”
“公,公子!我在……在这呢!”聂是非摇摇晃晃跑了过来。他挤到众人身前,说道:“公子,我们在……追赶……偷马的……你的白马。你没……没堵到他们?”
曾可以一愣:“果然叫你们撞见了。人呢?”
白鹿司稍稍缓过气来,上前说道:“我们本来一路追着,只是那白马跑得太快,我们实在追不上了。想是公子你们回来一定能堵到,我们就在这里歇了一下。怎么,公子没见到他们?”
曾可以叹道:“嗨,我们就是追他们而来。算计着有你们在前面,他们跑不掉,没想到还是叫他们跑了。他们是在哪里不见的?”
柯老三也终于缓过气来,抢着说道:“离得远没看见。估计就是在这左近吧。”
曾可以四处张望了一下,下了马,向众人介绍邵青堂师徒。
邵青堂和聂是非、柯老三、白鹿司等人互道寒暄。
柯老三忽然问:“蒙昆呢,他怎么没跟来?”
邵青堂一脸尴尬。曾可以含糊说道:“啊,他呀,他骑不得马,就先留在邵伯府上了。”
聂是非问:“公子,咱们现在去哪里?”
曾可以想了一下,说道:“这里只有一条路,咱们两相堵截,他们不可能骑马跑了。我看他们跑不远,多半是藏了起来。”
众人点头称是。曾可以便安排道:“留五个人看住马匹,一旦看见他们出来,便骑马去追。剩下的,咱们大家四处搜搜。谁见了不忙打斗,先招呼一声,免得吃亏。”聂是非忙安排众随从四下去搜。
邵青堂暗中赞叹:没想到这位年纪轻轻的曾家公子,倒颇有见识,处理事情竟有如此的条理。
曾可以转头yu征询邵青堂的意见,刚叫了声“邵伯”。邵青堂马上说道:“公子安排就是,老夫只是出力。”曾可以说:“刚才我在马上看见,那里好像有个茅屋,应该可以藏人。说不定他们就躲到那里去了。咱们去那里找找?”邵青堂点头道:“好。”
柯老三、白鹿司、江寒等几个能打的,也都跟着曾可以和邵青堂,一起钻入庄稼地,向茅屋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