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宇闻言却是笑了笑道:“本宫早就说过,你二人并非仆从,即便你二人非要以仆从自居也绝非寻常仆从,这世间有谁能真的把两个修仙境界的高修当做仆从,无需这般拘礼。”
天尊双圣中的另一人闻言却是微微一笑道:“主子的心意我二人自然明白,但此刻主子与家人团聚,我兄弟二人实在不好打搅,不如这样,请两位给我兄弟二人备上一间客房,我兄弟二人现行告退,若是主子与两位道友叙话完了,两位道友可到我二人下榻之处闲聊。”
贤宇闻听此言却并未立刻回话,而是看了魔皇与邪皇一眼,邪皇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委屈二位道友了,來人,领着两位道友去客房。”邪皇在魔宫已然算是半个主子,其话一出口便有两人进入大殿,恭恭敬敬的把天尊双圣请了下去,贤宇见此却只是摇头苦笑。
魔皇打量了贤宇一番淡淡的道:“你小子能耐倒是不小,居然收了两个修仙境界的仆从,如此看來你失踪千年恐怕是有什么奇遇吧,快快说來,本皇倒要看看你这千余年在何处厮混。”其说话间目中满是好奇之色,邪皇闻言也是点了点头,贤宇见此自然不敢推脱连忙将自家这千余年在前朝之事说了一遍,这其中有关邪道三宗之事却被其瞒了下來,并非其偏心正道不肯将实情说出,对正道贤宇也未提及有关邪宫之事,邪宫与正道之事不同,再加上此刻邪道内乱,若是将此事说出多半会引出不小的麻烦來,贤宇虽说不惧麻烦,但也不想给自家找麻烦,如此这般说了三个时辰,听的魔皇与邪皇二人是目瞪口呆,看向贤宇的目光有些怪异,除了怪异,那目光中还有一丝玩味,下一刻邪皇却说出了让贤宇心中一震的话來。
“你小子恐怕还有不少的事瞒着我与魔皇吧,有关我邪道三宫之由來你不知晓吗?”邪皇说话间看向贤宇的目光越发的玩味,魔皇也是如此,贤宇闻言面上却泛起一丝苦笑,此事还真是其失策了,正邪之争何止六七十万年,那可是由來已,贤宇既然知晓正道由來,沒理由不知晓邪道的往事,想到此处贤宇心中暗道自家迂腐,此事说起來有何好隐瞒的。
“二位岳父大人明鉴,小婿却是知晓邪宫由來,非但如此,正邪的恩怨也是因小婿而起。”贤宇此言一出邪皇与魔皇二人目中精光却是一闪,贤宇却是不理会二人的震惊自顾自的将自家与邪祖之恩怨b13看网/b出,听的邪皇与魔皇二人心中一阵狂跳,看向贤宇的目光更加怪异,一时间大殿中却无人再说话,气氛不由的有些压抑,如此一來邪凤与魔姬却是提心吊胆了起來,二人对贤宇之事一清二楚,生怕自家爹爹会因邪祖之事与自家相公过不去。
良久,却是魔皇长叹一声道:“往事如风与我等沒什么干系,邪皇邪宫离我等也太过久远,你也不需因此事耿耿于怀,纵然你与老祖因一番奇遇有了过节,但这与我二人毫无干系。”此言一出邪凤与魔姬心下却是松了口气,面上再次泛起了笑容,贤宇闻言却只是点了点头,其早就料到自己的两位岳父不会因此事怪罪自家,毕竟邪祖与邪宫与二人实在沒什么干系,如今的邪道虽说传自邪宫,但与邪宫早已沒了太大干系,说其是两个宗派也不为过,一宫分三派,六十万年來早已各行其是,甚至偶尔还有厮杀,这能是一家之所为,正因如此贤宇才这般痛快的将一切和盘托出,贤宇面对自家的两位岳父可是从未有过藏私之心,无论之前如何如今其将人家的女儿娶了自然要把人家当做一家人,这凡尘中凡人都懂得规矩贤宇岂能不知,且贤宇虽说修行多年,但其说到底骨子里还是凡人,毕竟逍遥一脉早已融入凡尘之中,虽说身怀移山倒海之能却有着一颗凡人之心,这或许就是贤宇与旁人的不同之处,或许正是因为如此,东方倾舞与魔姬邪凤等女才会对贤宇如此这般的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