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宇闻言淡淡一笑道:“所谓君子未必行善,小人未必为恶。138看書蛧。凡事皆有因果,晚辈并非君子也非小人,最多也只是个人罢。”说罢其便目光炯炯的看着面前这位疯癫老者,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之色。疯老闻听贤宇之言再次哈哈大笑了起来,贤宇总觉其笑声中有些旁物。
见老者独自发笑贤宇原以为其无话可说便要从其身旁绕过继续上路,哪知其刚迈出一步那疯癫老者又开口道:“哎呦,这话说的乱七八糟,本座看你定是个疯子。”贤宇闻言先是一愣,深深的又看了疯癫老者一眼不想再说些什么又要迈步前行。其刚走出几步却听那老者又自顾自的道:“你是邪道我乃正道,你为何见了我就走?难不成是怕了本座吗?嘿嘿嘿……”
贤宇的身子停住了,其慢慢转身过去看着老者。却见老者此刻正坐在路边眯着眼睛望向他,贤宇思索一阵往回走了几步道:“这话说的,即便晚辈是邪道,可晚辈与前辈无冤无仇何必要对前辈出手?管他正邪两道有多大的深仇大恨,你与我之间却是没什么交情。”
“你这话说的不对啊,正邪两道积怨颇深,已有数十万你之久。想我正道前辈先人就曾说过,凡是邪魔外道者人人得而诛之。想必邪道中也会说什么正邪两道势不两立的话吧?你应该对我出手才是啊。难不成你是想让本座先出手?这可不合规矩啊,本座可不欺负孩童。”
贤宇闻言脸上却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转身径直朝前走去,雪武诸人见此自然也跟了上去。走出老远贤宇却忽然开口道:“什么正道前辈邪道前辈的遗训?本宫一概不知。这天下如此之大总有一两个门派不迂腐的,本宫手底下便有七八千弟子徒孙,这些人可没什么正邪之分。”说到此处贤宇却顿了顿接着道:“世上疯人多,遍地皆可见,行偶遇疯老,疯老不疯癫……哈哈哈……”那疯老听了贤宇前半句话还面色淡然,但听到贤宇后面的话其确却愣了愣。东方倾舞几人听了也是一愣,纷纷向贤宇投去疑惑的目光,贤宇见此却笑的更厉害了。
东方倾舞白了贤宇一眼道:“怎地了?莫非相公你也成了疯子?”说罢其还嘟起了小嘴。
贤宇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问诸人道:“你等说说看,我等方才遇到的是个什么人?”
雪武闻言张口就道:“自然是个疯子了,张口就对殿下说些疯言疯语绝非健全之人啊。”
青莲闻听贤宇之言却是笑了笑道:“小武,那老者并非疯子,殿下方才说过了的。”其余诸人听了此言又是一愣,方才明明是个疯子挡路,如今青莲却说那老者并非疯子。
东方倾舞沉吟了片刻后却开口道:“疯老不疯癫,相公你真觉得那人并非疯子?”
“疯子?那老者可正常的很。他能说出玄然子师伯的名号自然是修行中人,修行中人即便是走火入魔疯了,身上的法力也不会完全散尽,有的甚至比未疯癫之前更强几分。疯癫的修行之人根本不懂得如何隐藏自家的气息,自然也不用隐藏自家的气息,一个疯子有什么好隐瞒的?而那老者方才却一丝法力都未外露,其既然是个修行之人那定然是将法力隐藏了起来。”贤宇说到此处便不再多言,换句话说懂得隐藏自家气息的那觉得不是个疯子。
顾长天倒是颇为赞同贤宇之言,但却依然疑惑的问道:“既然那老者并非疯癫之人其却为何又要装作疯癫之人挡住我等的去路?”其余诸人显然心中也是这般想的,听罢都点了点头。贤宇闻听顾长天之言却转头朝后看了一眼,一行人如今离方才那地方并不远,以贤宇的目力自然能看的清清楚楚,可拿疯老却并未在那地方,即便更远些的地方也不见其的身影。
贤宇回过头来对诸人道:“顾兄之问在下却打不上来,在下觉得这也并不要紧。对方拦住我等去路自然是有自家的想法,但无论对方如何想的,我等只要小心些也就是了。”
顾长天听了贤宇之言点了点头道:“道友说的是,我等这是要去往何处啊?”
“无处可去便到处去得,天下五国中本宫对大明皇朝最为陌生,不如去明都看看如何?”贤宇听了顾长天想了想道,诸人听贤宇如此说自然无丝毫异议,纷纷点头答应。
贤宇一行人步行了了两月之久而后才御空飞行,因西域之地太过遥远,故而用了半月才到了大唐皇朝边境处。贤宇看了看下方的一座小城便对诸人道:“此处已是大唐疆域,我等下去吧。”说罢其便身形一闪的朝下方飞去,诸人自然紧跟其后生怕贤宇动作太快赶不上他。
诸人在一片林子中落下,如今已是春天,周围树木虽说还未生出多少绿色,但已闻到浓浓的草木之气。顾长天看了看林子外头隐约可见的城门道:“兄台,我等为何停在此处?”
贤宇闻言深深吸了口周围的气息笑了笑道:“这大唐皇朝皇室与我算是有些交情,既然到了此地自然要看看此地的民生如何,若是不然的话我这个逍遥皇朝太子名头就真成虚的了。”顾长天闻言却是一脸诧异之色,不光是顾长风青莲与雪妃二人脸上也满是疑问。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悠闲的朝树林外头走去,东方倾舞则对顾长天三人道:“三位有所不知,这大唐名为反叛,实则忠于逍遥皇朝。五百年前多亏了李家父子那场战乱才平息。”
青莲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双目一亮道:“竟有此等事?若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