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僵皇缓缓站起身子的那一刻,贤宇的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因为其此刻实在是用不上一丝一毫的力气,别说是法力,即便是凡人的力气其都用不上分毫。其此刻浑身上能动的就只有脑袋而已,四肢根本就不听使唤。贤宇心知肚明,自家此次恐怕是真的凶多吉少了。僵皇此刻面上神色极为阴沉,其艰难的迈开步子,一步一步的朝着贤宇走了过去。其并沒有开口说些什么,但那双目中仇恨的火焰却足以说明一切特别行动组探案录。贤宇此此刻面上的神色已恢复如常,其静静的看着僵皇,看着这个自称是被自己老祖宗陷害的男子。其目中的仇恨看起來丝毫不像作假。此刻的贤宇心中却产生了一个念头:“难道老祖宗真的陷害过眼前之人,难道伏羲天地的缔造者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或者说,因为某种欲念,让其在一时间成了伪君子?”贤宇虽说不愿意去相信这一切,但理智告诉他这一切并非沒有可能。人为天地之灵,乃是天地间最为复杂的存在,若说一时的欲念爆发做出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这也沒什么好奇怪的。但在事情沒弄清楚之前贤宇是不会相信僵皇的话,及时是事情真如对方所言,站在贤宇所处的位置上,对方依然是其的敌人,贤宇不会对其有丝毫的愧疚之意,过往的岁月就是过往的岁月,人要活在当下,而不是留在过去。因此,贤宇此刻看向僵皇的目光中充满了鄙视之意。其虽说此刻四肢法动,但浑身上下却充满了一股威压,那是至尊的威压。
却在此时僵皇却开口说话了:“沒想到啊,伏羲的后人也会有今日?恩,也好,既然伏羲已去,灭了其的后人也算是朕报了大仇。”说话间其脚下的步子便加快了几分,看向贤宇的目光也变得越发淡然,虽说其不知对方方才的那一击是如何发出的,居然能咱是禁锢住了其全身的法力,但其此刻却已却确定,对方也沒法子动。此刻自家却已站起了身子,在此等情景下,在其看來贤宇是必死疑的了。不仅其是这样认为的,就连贤宇自家也是这样认为的。其根本沒有想过东方倾舞等女会下來救自家,因为久坐方才,其已将上方三丈处封锁住。下方的一切气息声响都不会传到外头,也就是说东方倾舞等根本不知下方发生了何事。贤宇自家也不希望东方倾舞等人下來救自家,因为眼前的这个对手实在是太可怖了些。
僵皇一步一步的接近贤宇,其一时间居然有些兴奋。因为,用手灭杀对方与用法力灭杀对方是两种不同的感受。那种解除仿佛能给其带來一种满足敢。此刻,其已抬起了一双手。终于,其的这双手抓住了贤宇的脖颈,接着其露出了嘴里的那对锋利之极的獠牙,张开了嘴凑近了贤宇的脖颈。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有种哭笑不得之感,其从未想过自家有那么一天会被一只僵尸用最为寻常的方法给咬死。若是世人知晓,堂堂至尊死在如此手段之下,不知是何感想?这一刻,贤宇干脆就闭上了双眼,等待着自家的血液被对方一股脑的吸个干净。然而就在此时,其却发觉自家的身子好似被人提了起來,而后便稳稳地落在了地上。其猛的睁开了双眼,却见自家的身前是一个修长的身影。那背影其再也熟悉不过,正是自家的爱妻东方倾舞的身影,而在其的身旁邪凤等人守护在左右,正一脸不解的看向贤宇贤宇。此刻的东方倾舞正手持一把通体白色的法剑指着僵皇。而僵皇,却是愣愣的站在那里,居然也不反击。贤宇见此情景心中却生出了疑惑,对方为何沒有丝毫动作,以对方的法力对付东方倾舞等几个女子也不是什么难事啊?想着想着,其脑中灵光一闪,嘴角却是不由得的泛起一丝冷笑。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僵皇你此刻的法力也被禁锢住了吧?呵呵呵,看來我风贤宇的死期并非今日啊。”说罢其又对东方倾舞柔声道:“倾舞,将此人拿下,此人可是大名鼎鼎的僵尸之祖。记得,要用最为厉害的禁锢法器。”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顺从的点了点头,其先是从长袖中拿出一个金光闪闪的圈子,单手一丢便轻轻松松的套在了僵皇的身上。僵皇见此情景,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两下,但其依然沒有任何的动作。贤宇见此情景,心却是彻底的放了下來,在其看來即便对方还有丝毫的抵抗力,就不会如此的束手待毙。接着,东方倾舞又拿出一个类似鸟笼一般的存在,将僵皇给装了进去。再然后,其又拿出了一只光滑的袋子,这袋子看起來光滑比,好似是用什么野兽的皮制造而成的,将袋口打开,那鸟笼也被吸入了其中。做完这一切,其才转过头來看着贤宇,双目中满是疑惑之色。原本几个女子对下方的动静是一所知,但见自家的相公那么久也不见人影,自然是有些着急,这才自顾自的下來看看,却沒想到,一下來便看到了贤宇靠在井壁之上,一个人想要去咬自家相公的脖颈。见此情景几个女子來不及多想,当即就出手了。原本以为会有一场恶战,却沒想到如此轻松就制住了对方。此刻,几个女子心中也满是震惊,到底是怎样的存在,那制住自家相公。
贤宇见几个女子都望着自家,便苦笑了笑,将方才所经历的事情明明白白与几个爱妻说了一遍,诸女听完面上早已是震惊之极。她们万万沒有想到,在那远古时期还有这么一段往事,同时心中也暗自侥幸。若是这僵皇根本就沒有收到损伤,那想对付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