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的阳光,绚丽的灯火,平坦的道路,舒适豪华的大楼,还有来来往往的超级豪车,这些极度现代化的设施构建出巴黎的繁华。那灿烂的阳光应该是大自然赋予的!
卫清孤独地瘫坐在马路旁。
那所有异国的美丽全都不属于他!
在他的旁边陪伴他的,只有一个年迈的大鼻子老画匠,以及一条掉光了牙齿的老狗。
守株待兔的第一天,卫清蹲坐在马路旁,全凭一双肉眼注视着过往的行人和车辆。就这样保持着他那敏锐的目光,几个小时之后,他的眼睛又红又肿,视力也急剧下降。揉了揉转动得快要痉挛的脖子,对自己的愚笨重吐唾,“该死的,我为什么这么笨呢?我早该想到会有更好的点子...”
随之而来的第二天,他彻底的解脱自己,将所有的工作全都交给了摄像机;他在道路边安置了精密摄像机。
“哈哈...,这个点子可真不赖啊!”
摆脱束缚,他自鸣得意,悠哉悠哉欣赏起来过往的俊男美女。怀着欣赏的目光观看了半天,愣是一个帅哥美女也没有看见。因为种族的不同还有眼光的差异,任何人在他的眼里都是那么的...怪异,还有丑陋。
想想看吧,大鼻子、深眼窝、碧绿色的或者是琥珀色的或者是蓝色的眸子,还有金黄色的或者是棕色的头发,以及又浓又茂密的体毛等等,想着都有够怪异的!
“你——,在干什么?”
正当他全心沉浸在悠然自得的时候,一个不怀好意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啊?!”下意识扭头,眼前的一幕让他呆往了。
一小队杀气腾腾的宪兵围拢了过来。
“你在干什么?”一个大鼻子、络腮胡须、刀疤脸的宪兵队长发话。说的是一口流利的规范语言。
卫清心中一惊,“糟糕,碰到巡防的宪兵队了!该怎么回生答呢?难道说:嗨,哥们儿,我正在收集情报呢!得了吧,如果真这样说,我非被以间谍罪判处死刑不可...”
“你没听到我的话吗?还是你有意挑战我的权威???”宪兵队长吹了吹自认为酷毙了的大胡子,瞪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吹胡子瞪眼,表示他很愤怒;一只手也有意无意地伸向了腰间的配枪。
“那个...”卫清眼珠子一阵骨碌乱转,很快就想到了一个理由,立刻,脸上陪起了笑容,“嗨~,尊敬的宪兵哥哥,首先我对你们尽职尽责、不辞劳苦的作风表示赞美。接下来,我开始回答你的提问;我是一个绘画爱好者,目前,我正在制作一部描绘法兰西浪漫情景的专辑...哦~对了,这是我的名牌...”说着虚与委蛇的客套话,递出了一张名片。
名片,就相当于一张公共关系身份证,上面记录着个人的职业,联系方式和所在地址等等。卫清的名片有些特别,名片的构成只是一张随手捡来的硬纸片,上面用铅笔写下了虚构的姓名以及职业等等。
宪兵队长接过名片,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满怀疑问的目光盯着卫清,“你...真的是自由艺术家?”
“这个当然...”就在这时,一个背着画板、牵着条老狗的画匠经过。卫清急忙跑过去拉来老画匠,自吹自擂解释一番:“这位就是我的搭档,他的技术绝对世界一流,只不过,他没有什么名气,就算说出来名字你们也没有听说过。当然了,你们可能会问为什么我俩没有一起来,那我就告诉你,我是提前出来采集景色的......”
宪兵队长依旧是不相信的眼神。转而问那老画匠:“是这样的吗?”
老画匠阅历无数,他很快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警官,要不然你以为呢?!”他在替卫清遮掩。
宪兵队长不在多问,将名片还给卫清,“我们走!”一声令下,带着众宪兵继续巡逻去了。
就这样,卫清轻轻松松地就打法了宪兵;而且还遇到了一个老画匠。
这可真有够幸运的!
在大街上光明正大地架设着摄像机可不是什么好点子,尤其是在欧洲这种法律限制很广的地方。
卫清向老画匠伸出了友好的右手,以示谢意,“老前辈,真是谢谢你了!可话又说回来,你刚才干嘛要那样回答?”
老画匠也伸出一只枯燥的手,象征友谊地握了一下。“我猜,你是遇到麻烦了,你应该需要帮助!”他的态度非常好,是那样的和蔼,典型的一个和蔼老头儿。
“哦~!真是谢谢你了。”
“不客气,年轻人。我想我要应该离开了!”老画匠收回手,作势离开。
“呃~...你...要去哪里?”
“我不知道,我想应该是那边吧!”老画匠随手指了一个方向。
老画匠,是个流浪老画匠。他居无定所,四海飘零。
卫清手指轻抚嘴唇,略有所思,“不如...”出于某种目的,他出言挽留,“这里的风景很不赖,视野也很开阔,不如你就在这里进行你的工作吧!”
老画匠思忖一会儿,随即点头答应,“我想这应该是个好注意。”
“是啊!”卫清比划一个胜利的手势,“我的老伙计,这本来就是个好注意!”老画匠留下来,正好可以作为他的挡箭牌,以便应付下一次宪兵队巡查。
就这样,老画匠就地支起了画板。他不是来写生的,而是来给人画肖像的,以此来换取报酬。
卫清目视着老画匠终熟练地支架、摆摊。“嗨,老伙计,对于你刚才的帮助,我想我应该报答。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