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318病房内,邵丹的妈妈安详地躺在病床上,旁边,何晨心和邵丹说着话,今天,何晨心就决定回部队了,他想早点回部队,给大家带来一个惊喜。邵丹有些不舍得,两个人在依依不舍地告别。
何晨心抚摸着邵丹的脸,轻声地说道:”小丹,我要回部队了,你要自己好好照顾好自己啊,对了还有阿姨你也要照顾好啊。”
邵丹微笑着点了点头,”放心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妈妈的,你一定要好好当兵,好好地保卫国土,做一个优秀的共和国卫士。”
邵丹的体贴谅解,让何晨心的心里感到十分温暖。“小丹,那我走了,我有空会多来看看你和阿姨的,保重,”何晨心感动地说完,然后两人一个大大的拥抱。
何晨心提着东西,正要从病房里走出来。“等一下,”邵丹叫住了何晨心。
何晨心回过头来笑眯眯地看着邵丹。只见邵丹跑到了何晨心的面前,没有丝毫犹豫,踮起了脚尖,在何晨心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这深刻的一吻,让何晨心有些迷离,“好了,走吧,一路保重,”邵丹拍了拍何晨心的肩膀,何晨心回过神来,尴尬地笑笑,然后向邵丹摆摆手,走出了病房。
“晨心,东西忘记拿了,”邵丹见何晨心的一只背包忘记拿了,冲了出去。何晨心停下脚步,接过了背包,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自己刚才实在是太兴奋了,把背包都给落下了。
就在邵丹拿背包出来的时候,邵丹妈妈的手居然动了,可惜邵丹他们没有看见,不过这是好事发生的征兆。邵丹把包拿给了何晨心,说了一句:“冒失鬼。”然后,她就回房了。
何晨心对着邵丹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沿着长廊,走出了医院。
医院外面的空气清新无比,相对与医院里,虽然干净是比不上,但是至少外面的空气让人闻起来比较舒服。
何晨心随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师傅,凤凰路路口停车。”
华东军区就在凤凰路的一个拐角处,那里偏僻,人烟稀少,正适合作为一个军区。
“好嘞,”出租车司机一踩油门,车子快速地行驶在了道路上。
与此同时,华东军区内的大训练场上,战士们正在进行各种体能训练。尖刀连八班的战士正在班长姚大东的带领下,做着手臂力量训练。每个战士双手举着大约20公斤的砖块,并且要举过头顶,时间为半个小时。八班的战士们每一个都挺起精神,双手举着砖块过了头顶,从他们的脸上看不出有任何痛苦,只有轻松。他们已经训练了好久了,可谓是相当地熟练了,只是每天的砖块重量在不断提升。
王忆东和潘犇站在一起。他们两个小声地谈着话。
潘犇:“忆东,晨心怎么还不回来啊,再过几天就要特种兵选拔了啊。”
王忆东:听班长说就这两天晨心就会回来了,不用担心,晨心的身体和军事素质,肯定能被选入特种部队的。
潘犇: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我也很想进入特种部队,就怕自己被淘汰。
王忆东:加油,你能行的,只要肯付出就一定会有收获的。
潘犇感激地点了点头。
突然,姚大东走到了他们的面前。只见他的手里拿着两块砖块,潘犇和王忆东意识到了,赶紧闭上了嘴,可是已经迟了。
姚大东毫不客气地在潘犇和王忆东原有的砖块上再加了一块,“训练的时候不准讲话,这一块砖块是对你们小小的惩罚。”虽然只是小小的一块砖块,但是它是累积在原有砖块上的重量的,并且还要举过头顶,此时它就相当于一个大大地惩罚了。不过王忆东和潘犇hold住,就当是给他们加练了呗。
王忆东和潘犇摆出一副轻松的样子,姚大东笑眯眯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就走开了。他在八班战士面前走过来走过去,不时地提醒到:“同志们,坚持住啊,半个小时很快就会到的。”可是这个半个小时就是迟迟不到。
出租车在宽阔的马路上快速地行驶着,不一会儿就到凤凰路的路口。司机把车子停了下来,可是旁边的何晨心居然已经睡着了。司机师傅拍拍何晨心,“解放军同志到了。”何晨心在睡梦中被推醒,他揉揉惺忪地睡眼,醒了过来,“到了啊,”何晨心付了钱,走下了车。
接下来离军区就剩几十米的路了,这点路就要靠何晨心的11路人力车了。何晨心提着东西,一步一一步地向着华东军区走去。每走一步他的心情就激动一分,终于要回到部队了,终于又可以看见亲爱的战友了。
终于走到了华东军区的大门口,何晨心和大门口的卫兵敬礼打过招呼后走进了军区。
军区里,训练的口号声惊天动地,已经好几天没有听到这熟悉的口号声了,何晨心很是怀念,一路走过,一路看着战士们在满怀斗志地训练着。何晨心心中的那股热血也一下子沸腾了,他加快了脚步,风风火火地走向尖刀连的驻地。
尖刀连的大训练场上,战士们的士气更是高涨,不愧是一支精锐部队。
在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后,何晨心终于在一片相同的训练服中,找到了自己的八班。他放下东西,整了整军装,向着八班的位置走去。一路上,不同的战士们都向他投以赞赏的目光,自从上次红蓝对抗演习中,何晨心狙杀掉了红军的司令,帮助蓝军反败为胜后,他就成了红一团战士们的英雄,尤其是尖刀连的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