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得快把奶嘴咬烂了。
李培打开小纸包,从里面到出朱砂,然后用小指将我的血和朱砂调匀了。
他和大伯站在小桌前,我看不到他们在做什么,直到大伯把我抱起来,看向桌面。
他们把碗中的混合物倒在正中间,血迹在香灰上洇出弯弯曲曲的几条线,其中有一条线略微粗一些。
之前散在香灰上的纸灰全聚在这条粗线上。
李培拿出罗盘,对照着香灰显示的线索看了好久才说:“北方壬子癸,方位偏东……师傅,这个方位有问题。”
大伯接过罗盘看了片刻:“方位没有错,哪里有问题?”
李培指着那条粗线的终点:“这个位置是他们转世后的新家位置,阎君明明被人带走,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