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西装大背头是这时代暴发户的标配,不过到了超级富豪的层次,私下里的穿着就比较随意了。
譬如和老,一开口便扔出三百亿玩玩,可是穿的只是休闲装,和普通的退休出来遛鸟的老头也没有多大区别。
谁能想到,这间房里面的人物,联手起来拥有撬动东南亚经济格局的实力。
“我还以为你要和我对赌!”和老有些遗憾的说道。
“哈哈,我只是不想吃独食而已!”大背头男子大笑着,而这时候余下的几人果然也开口,接下了和老的三百亿。
“您可是大财神爷,今天难得的慷慨一些,要打赏我们这些小辈啊!”大背头男子笑道。
“赌局才刚刚开始,胜负犹未可知!不妨耐心的看一看!”和老神情不变,端起面前的茶盏,一饮而尽。
像这样的外围赌局,绝不止这一处,就算是远在岛国与欧美之地,也有人利用卫星信号来观看这场豪赌。
当然,这一切和身在赌局的人没有丝毫相干,叶楚歌这时候正掀开了自己的底牌,飞快的看了一眼,便盖上。
许千王虽然先前说可以做为助手,但是赌局开始之后,他就回到了八号房间。
他将所有的一切都托付到叶楚歌身上,就连他自己都有点不可思议。
冥冥中似乎有一股力量在对他说要无条件的信任叶楚歌,而他也这么做了。
叶楚歌的明牌是一张k,底牌也是一张k,第一把牌就拿到了大对子,这无疑是好兆头。
“两亿!”史密斯的牌明牌是黑桃a,优先叫牌。
叶楚歌就在他下家,这时候漫不经心的说道:“第一把就叫这么大,很少见啊,我不跟!”说完便把牌给盖上了。
史密斯瞪着他,就好像看到怪物一般。他知道叶楚歌的牌是一对k,可是这家伙居然能够忍住。
“底注一千万,你要是把把都不跟,就算是吃底注也要输死你!”楚云平在一旁讥诮着说道。
“那是以后的事情,与现在无关!”叶楚歌笑道。
“我跟你!”向恩英扔了两亿的筹码进去,而楚云平与石志恒选择了弃牌。
世界排名第一vs世界排名第二,谁也没想到第一把这两位超级高手就正面对上了。
“我们好像很久没有对决过了吧!”史密斯哑然失笑,望着向恩英说道。
“上一次是七年前,我输给了你!否则,世界排名第一的位置,不会是你!”向恩英很平静的说道。
史密斯发出了一声轻笑,无比自信的说道:“七年前我可以赢你,七年后一样会赢你!不过,这一把,算你赢了!”说完他便很爽快的将牌盖上。
叶楚歌拿一对k都果断弃牌,令后面的变化都截然不同,但是无论怎么变,向恩英的牌都比他要大。
“当年我怎么输的,今天我会加倍的拿回来!”向恩英收回了筹码,就好像在宣告什么一样。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史密斯狂笑一声,锤了一下桌子道:“继续!”
“爸爸,你怎么放心叶楚歌一个人上去赌?”八号房间内,许红衣有些抱怨。
“我们的筹码已经不多了,再一分很容易被各个击溃!而且,你也明白,除了这条命意外,我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加注了!”许千王苦笑了一声,说道。
之所以选择让叶楚歌一人上阵,更多的其实就是这方面的考虑,实际上对于最终的结果,他也不奢望会赢。
不管是史密斯还是向恩英实力都不会比他逊色,甚至说还要更好一些,因为他们背后还隐藏有筹码,底气足够。
“那他会不会很危险?”许红衣有些焦灼的说道。
“最多不过是输光筹码而已!以他的性格,还不至于和人赌命!”许千王宽慰着自家的女儿。
“千门实在是太危险了!爸爸,为何你还要一直走下去?”许红衣不解的问着父亲。
与许家的实力和财产,其实若是退休做一个富家翁,在国内可以生活的很好。在国外也能够找到许多福利好的国家,何苦要来与人拼个你死我活的。
“南千王一脉都是单传,如果我退隐了,那这一脉就等于断绝,我日后哪有脸去地下见师长!”许千王摇头道。
他这一辈的人,对于血脉与传承看的极为重要,就算是为此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那就只能一代代走下去么?”许红衣俏脸出现了迷惘之色。
“傻孩子,莫要望了,我们眼下的一切都是靠什么来的。就好像你身上这一套衣服起码在八千元以上,顶的上普通工人两年的工资,若我只是个普通人,你能穿得起吗?”许千王慈爱的摸着她的头,说道。
“啊!”许红衣张了张嘴,她还从来没有去深入的考虑这些现实的问题。
“好了,不说这些了,说不定叶楚歌会给我们一个惊喜呢!”许千王微微一笑,将目光投向了屏幕。
三号房间内,四处狼藉,味道古怪的液体痕迹随处可见。山本雄一嘴里叼着一根烟,从烟雾中看着房内的小屏幕。
金美姬无比香甜的睡在床的一头,如云般的秀发黝黑而充满色泽。
雪白的娇躯上,吻痕和淤青不下二十处,令人联想到先前的云山*是多么的剧烈。
“这叶楚歌还不到二十岁,居然这么沉得住气,此人说不定是我日后的大敌!”山本雄一此时的脸色彻底恢复了平静,让人无法揣度他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