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兰姐姐,都说你是文才武略不输男儿的,你帮我看看我的诗,作的可好?”马心兰才坐下,就有人上来献殷勤了。
“不如我们以桃花为题,写了诗词出来,让心兰姐姐来评一评?”有善诗词的姑娘立马出来附和。
只是,善诗词的毕竟少,慢慢的就有不少姑娘借着出去放风筝,出去逛园子的借口闪了人。剩下的姑娘都是有文采的,贞娴跟着马心兰出来的,,马心兰做了裁判,她这个时候也不好闪了人,只好坐下来提议,“我的诗词不好,给各位姐姐妹妹写诗吧,只是字不好,大家莫怪才好。”
大家忙着想诗词,倒也同意了。红菱站在身边研磨,孙贞娴提笔,说一句提一句,倒也是有了几分意思。有的姑娘的诗词是真的好,有的姑娘就是来凑数的了,只是,好歹都写了工整的诗词出来。
“柳色青青绿草肥,□渐暖桃花开,落红点点随流水,春雨飘打何处归。”
王雪艳粉唇轻启,不过顷刻间,其他姑娘还在冥思苦想的时候,就吟出了一首诗。
孙贞娴落笔,一首桃花诗就跃然纸上。马心兰看了诗句,真心的赞好,“今日我们还在这参加桃花宴,一场春雨过后,怕是花落满地了。雪艳的诗句好。”
后面的姑娘也一个个的争先恐后的读了自己的诗句,只是看来的都是没有王雪艳的诗句好。有那不服气的,倒是拉了“化作春泥更护花”出来。其实要孙贞娴说,也是,家里的桃花落了,烂了泥在桃树底下,到了夏天的时候才有桃子吃。要是桃树光开花不结果,那有什么用。不过是一群不知道疾苦的大小姐们在为赋新词强说愁罢了。
“先不说诗词如何,这一手簪花小楷倒是不错!”孙贞娴正为那出头的姑娘叫好呢,身后不知道怎么就站了一个男人,磁性的陌生男性声音,让她的手不由自主的一抖。
“太子哥哥可莫要夸了,谁不知道雪艳妹妹的字是最漂亮的了,太后娘娘都说雪艳妹妹的佛经抄的好。虽说贞娴的字好,跟雪艳妹妹还是没得比的。”马心兰丢了手上的纸,拉了贞娴站起来,好像是遇到解决问题的好方法了般。“正好啊,这边是雪艳妹妹的诗词,估计今日是拔了头筹了。只是钱大小姐觉得过于悲苦了,化作春泥更护花倒是更好。我倒是不好评判了,太子哥哥跟二哥哥也来帮着评一评。”
二皇子默不作声的看了看诗词,叩着那宣纸,“字好,诗也好,我倒是觉得雪艳的诗句更好些。只是钱小姐的诗句,那最后一句倒是意境不错。各有千秋,我也不好判了,还是太子哥哥来说说。”二皇子声音里带了笑意,眼睛只盯着马心兰看着。
马心兰也没有不自在,落落大方的受了,感受到背后灼热的眼神,还回头对着二皇子笑了笑。落在太子的眼里,就有些不好受了。原本,马心兰差点就成了自己的太子妃,太子失去的不只是一个红颜知己,还有马大人在西北的支持。
“要我说,要是心兰妹妹这个时候作诗把这两首都压下去了,便不用我们兄弟二人为难了。二弟,可是?”太子呵呵的笑着,绕开了黏在马心兰身上的眼,望着外面的落花流水。
马心兰一愣,旋即笑了,“太子哥哥说笑了,谁不知道雪艳妹妹是上京第一才女,我可是比不得的。”
王雪艳的脸早就黑了,哼了一声,带了几分气性,“心兰姐姐可莫要谦虚了,谁不知道心兰姐姐是文武双全的奇女子,雪艳拭目以待呢!”
“大西北荒凉,不似中原文化源远流长,我不过是识得几个字,大家给了几分薄面罢了。”马心兰的眼睛在贞娴的身上一扫,“倒是听说那谢榜眼的诗词是做得极好的,去年的桃花宴上艳惊四座。今日不得见,倒是一大憾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吼吼,明天上课,会晚更···十一快到,表示很混乱又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