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脸色一片冰寒，胸口腾起了燃烧着的怒火，仿佛整个黑森林都无法承载！
努力压制着心头的怒火，林凡咬着牙问道：“谁下的毒手？！”
“别问她了，她不知道！”林云飞狞笑着说道：“我来告诉你！就是合欢宗的两位聚灵前辈亲自出手的！怎么，你还敢去找他们理论不成？”
“合欢宗……”林凡口中冷冷的吐出这三个字，忽然一口鲜血涌上，从嘴角淌了出来，身子晃了几晃。
看到林凡口吐鲜血，身形不稳，林云飞哈哈大笑道：“实话告诉你，这次对林家出手，我做的内应！你的父亲，也是我亲手揪出来的！”
林凡缓缓抬起头来，没有丝毫感情的看着林云飞，仿佛打量着一个死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