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宝贝,到了。(首发)把这醉猫交给我,你去开门。”这时,我们三人已经乘计程车回到了花店门口。“好!”我付了车钱后第一个下车去开门。凌筱则一个人半扶半抱也把蓝泌儿弄了下来。
“好了。筱,慢点。”我开门、开灯,让她们先进去,然后我再从里面锁好门(外门是卷帘门,里面是玻璃门)。我和筱扶着蓝泌儿进后院,上楼。“看不出来,这丫头瘦瘦的,还挺重。”我们把她放在卧室的床上,自己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歇一会儿。
“筱,你怎么样?”“没事。不知道花夜魅买了茶放在房间没?”凌筱问道。“我去他房间看看,你坐一会儿。”“嗯。”然后,我拿着钥匙去开了花夜魅的卧室。还好,我在他的抽屉里翻出了一罐茶叶,好香!我拿着茶罐去了底楼的厨房,泡了一壶!这么浓的茶应该能解酒了吧。
“坏了,防盗门。”我先放下这青花瓷的茶壶。先去铺子通往后院的门锁好,然后再提着茶壶上楼。“筱,我回来了。”我先给凌筱和蓝泌儿一人倒了一杯茶。凌筱自己喝着,我则将床上的蓝泌儿扶起来,喂她喝了大半杯。然后再让她睡觉,幸好这丫头醉了酒并不闹事,很乖的。
“心儿宝贝,你怎么不喝?”“筱,告诉你一个秘密哦,我现在可是千杯不醉。呵呵。”“真的假的?”凌筱笑道。“真的。筱,看来花夜魅的药丸还真不错。”“傻丫头,你要按时吃。对了,他究竟几时回来?当时他还说你吃药十天后要再把脉的。”“放心吧,花夜魅出差应该不会超过半个月的。筱,你先回房洗澡睡觉,我想上会儿网。唉,人家答应要写一篇专访稿子。”“呵呵,好。”我关了蓝泌儿卧室的灯,也替她锁好门。
“心儿宝贝,抱着笔记本去哪儿?就在这里写好了。”“筱,我开灯会吵着你的。别担心,我去下面的客厅写,这会儿还早呢。不过,你喝了不少酒要先睡哦。”“那好吧。你多披件衣服下去。”“知道了,我不会冻着自己的。”我将包包背好,手里抱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慢慢下楼,客厅就不去了,还是去黑色曼陀罗的花房吧。
“幸好筱喝了不少酒,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凌筱喝酒后一般都还是乘神智还有点清醒时去洗澡,然后就缩进床一觉睡到天亮。她和蓝泌儿醉酒的情况还真相似,不过,筱不会唱歌。呵呵!
我进了黑色曼陀罗的花房,石门自动关上了,悄无声息。这里的灯光一直很辉煌!奇怪,我找了一圈也没看见电灯开关,算了,反正花夜魅没说要省电费。我将笔记本电脑放在黑色曼陀罗的旁边,包包则随意的放在一张椅子上。
“也是时候让你用餐咯。”此时,天窗依然将月华透了进来,黑色曼陀罗就像穿了一件华衣,很是美丽!不过,我还是觉得有点疑惑,这间石屋从外面看去,屋顶是平整的灰色瓦片,真不知道这天窗是怎么开的?算了,懒得计较。
我从柜子里毛巾、针头、小刀、酒精灯、消炎药、绷带、创骨贴及功夫茶杯大小的墨玉碗放进一张木盘里,哇,这些木盘都是海底檀香木所制,花夜魅可真舍得。然后,我回到放黑色曼陀罗的圆桌前,准备取血。
“难道又要刺破五根手指?唉,还是用小刀吧,要快一点,我还要赶稿呢。”我便将银针放回了盘里。这把小刀还真锋利,我将之消毒后一狠心割破了左手的肌肤,放血进墨玉碗中。不错,这回血流得快多了。
“够了,够了。”眼看玉碗的血满了,我立即用花夜魅的药止血,再包上绷带。痛啊!对了,好像这药得十几分钟后才起作用。我坐了下来,乖乖等。
“时间到。”轻轻的解开绷带,这药粉果然神奇无比,我左手上的新伤口已经没了,连一丝痕迹都看不见。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细心将血一滴一滴地滴进黑色曼陀罗中,一切程序就如同上次,一模一样。最后,我闭上眼睛虔诚的许愿,默数十秒后再睁开。咦,玉壁上依旧什么影像都没有。不行,我再许愿…
“啊?还是没有。”我叹气道。这间花房是完全隔音的,也就是说哪怕我在里面唱歌唱戏,外面也什么都听不见。我不用担心凌筱发现异常,她这个时候应该睡着了。“可恶的花夜魅,让你回来跳草裙舞!”我许了好几次就没看见上次出现的精灵影像。骗子,大骗子,哼!
我将木盘里的东西放回小间,血迹也清洗得干干净净。然后,我打开电脑,也将包包里安晨给的信封拿了出来。“哇,琛哥这回竟然给了我100万的撰稿费,这只是两家新开的度假酒店,应该不会给杂志社太高的酬金。难道琛哥一分没拿,都给我了。”嗯,如果说一篇这样的报道有50万酬金的话,在同类酒店中也算不少了。只不过,这样的度假酒店没法跟真正的大集团相提并论罢了!
“这个海蓝还真省事,资料就收集那么一点儿,让我怎么下笔?这200万果然不好赚。”我撅嘴道。海蓝习惯将资料扫描后用私人邮箱发给我。不过她的那些资料真是用之无用弃之可惜,鸡肋!唉……
“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我才不帮海蓝呢。旭日集团做事沉稳,董事长和总经理的个人风格都喜欢玩低调。这回是高难度挑战了,时间还这么仓促。”我开始皱眉。
“喂,蓝姐,你还没睡吧?”“哦,无心啊,我正在听音乐会。一会儿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