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枫道:“这次可不可以少杀人。”
大将军笑道:“只要你把关键人物除掉即可。”
独孤枫笑道:“我知道大将军宅心仁厚不忍杀戮。”
大将军忍不住笑道:“马屁拍不到好处会吃亏的。”
独孤枫道:‘幸亏我也不太喜欢,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吧。“
大将军笑道:’其实偶尔听你拍一次马屁也是很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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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风,刮风的风,大风起兮云飞扬的风。
我叫小小,因为我长不大,也就这么高了,所以就叫了风小小。
其实长不大也与家里人有关,小时候特淘气,老爷子就说,这么小就这么淘,长大了还了得。
然后我就再也没长大,其实我已经十七岁了。
哎哎哎,跟你们说着话呢,怎么头不抬眼不睁得,有点教养好不好,大将军手下的兵都像你们这样吗?
风小小坐在地上,他的面前是两个黑衣汉子,不过已经被点了穴道,一时之间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风小小啰啰嗦嗦的说着自己的故事。
风小小叹了口气:“也难怪,这点了穴道的人怎么能配合好。还是把穴道解开吧。”
一听风小小此言,两名黑衣人眼中露出喜色。
不过风小小又道:“你们两个一起我还真怕不是对手,安全起见还是不解的为妙。”
两个黑衣人心又沉了下去。
风小小看了看有几分失落的黑衣人,笑道:‘其实你们心中一直希望我给你们解开穴道对不对?”
黑衣人心中现在几乎已经抓狂,莫名其妙的被点了穴,然后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啰啰嗦嗦的自言自语的说了足足有三个时辰
的废话,两个人现在即便是解开穴道,一时半会手脚也恢复不了了。
风小小看着两个苦瓜脸的黑衣人,“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你们能不能把你们怀里的小令牌给我玩一会。”
黑衣人的眼珠一翻,险些气晕过去,穴道都点了,要什么自己拿去,还偏偏装的道貌岸然。
风小小忽然又是一声叹息,“家里老爷子常常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们说我若是自己去你们怀里取算是偷盗还是抢劫?”
“哎哎哎,我还没做什么你们怎么哭了?”风小小跳起叫道。
两个黑衣人现在真是若是手里有一把刀还真能把自己杀死,面对这样的对手,无语!
风小小忽然出手解了两人的穴道,道:“男儿有泪不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看二位如此,风小小心中也是凄凄然,算了,不玩了。”
说完迈着小短腿晃晃悠悠的走去,嘴里还哼哼着诸葛亮空城计‘“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
两个黑衣人一直又等了一个多时辰手脚才回复利落,一人狠狠地说道:“常大哥,跟上去直接砍了这小子,太折磨人了。”
姓常的摇头说道:“岳兄弟,我们的事还没有做完,大事为重,误了大将军的事不仅仅是掉脑袋那么简单。”
“那就走吧,便宜这小子了。不对,将军令不在了。”姓岳得叫道。
姓常的一惊,“不会吧,刚才他并没有搜我们的身,怎么会没有了,你再想想?”
岳姓黑衣人摇头说道:“真没有了。一定就是风小小拿走了。有可能是刚才给我们解穴道时顺手给顺走了。
常姓黑衣人道:“追,丢了令牌死路一条。”
两人急身追赶风小小。
两人追出多远以后,风小小从暗处闪出,笑嘻嘻的说道:‘两个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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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神刀南宫羽是江湖中用刀的高手,单单以刀而论,绝对是可以排在前五。
南宫羽是一个很谨慎的刀客,毫不嚣张,低调做人。
南宫羽得罪的人少之又少,不过还是有人找上门。
南宫羽看着眼前这个瘦瘦的不起眼的年轻人,不仅皱了皱眉头。
南宫羽道:’这位小哥与我有仇?”
“无仇”
南宫羽道:“那你身上的字是怎么回事?”
年轻人身上披着一块布,上面用朱砂写着几个大字,血债血偿!
年轻人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字,“这不是我的,捡的。”
南宫羽好笑道:”谁没事会见这东西。“
年轻人正色说道:‘这不是东西,这是一条人命。”
南宫羽一怔。
年轻人从怀中取出一枚令牌,“南宫大侠可认得此是何物?”
南宫羽一见令牌惊道:“你是谁,怎么会有将军令?”
年轻人笑着说道:“我是大将军手下,你见了将军令焉何不接。”
南宫羽淡淡说道:“八年前我就已经跟大将军明言,从此不相往来,即便是大将军亲至又奈我何,更何况是一枚小小的令牌。”
年轻人道:“你不想知道这血债血偿几个字从何而来?”
南宫羽拂手道:“我不想知道,更不愿意与大将军的人有纠结,你走吧。”
年轻人看着南宫羽转身,叫道“这是弑仙剑淳于秋鲜血写就的字。”
南宫羽身子一震。
杀神刀南宫羽,弑仙剑淳于秋,两人刀剑不分仲伯,江湖称其二人为一时瑜亮。
两人一在江南,一在江北,虽然相隔遥远,但是还是时常书信联系。
南宫羽缓缓转过身:“你说什么?”
年轻人道:“这是用弑仙剑淳于秋的鲜血写就的,看到这几个字,你就应该想到了淳于秋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