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夏一鸣的脑海正在急速的回转往昔的一切,如今已经突破的他,心海异常强大,金灿灿的道法正在源源不断支撑着记忆影像的流转,可却还是不能清晰的映画出有关道血的丝毫,追忆不起有关道血的任何契机,这些情况也是他不解的根本所在,既然那位禁忌强者已经确认了自己的血脉,可为什么感应不到道血的任何气机,甚至在有些时候,他一度怀疑是不是那位禁忌搞错了,还是荒古前的史记有误,世间是否存在那种血脉,是前人故意刻画出来的吗?这些令他很是头疼的问题,他知道依他目前的能力是无法追根的,毕竟这些有境界的限制。
辞别了张易,兄弟一行行走在深山小径中,朝着学校的方向走去,前方灌木茂盛,在微风中轻颤着,山体嶙峋且不失条列,俯瞰整座山脉,将会看到一个太极八卦图,别有一番道韵。
张易之所以选择在这种地方悟道,完全是因为这整座山体的不凡,这对修练太极的人来说容易进入悟道境,将会更加契合太极道法,前提是你必需登临峰顶,俯瞰着山脉才能有所感悟。
山峰顶端,张易正盘膝而坐,俯瞰着整座山脉,上面云霞缭绕,朦朦胧胧,但却影像不到修道之人的视觉,一切尽收眼帘。
张易缓缓站了起来,好似被一股力量牵引,缓慢的打着太极。他步伐轻盈,双臂看起来异常轻柔,以柔克刚的太极精髓被他打的淋漓尽致。
山巅上,极度的虚空,抬头,漫天星辰好似点缀在上,星空中,北斗七星极力的闪烁着光芒,像是在回应着这片山脉,好似一方世界在演化,莫名的“道”“理”交织。
万物尽显,生机勃勃,周而复始,循环运动。最终,繁花似锦,绿叶欲滴,最终却枯萎凋零,回归到它们的本根。
峰顶的张易眼观山脉,一动不动,眸子又灿烂到枯寂,由光明道空洞,像是经历了一番由繁盛到凋零的演变。
天地间仿若有种莫名的轨迹浮现,形成繁复深奥的规则与秩序,衍生出神秘的纹络与图案。夏一鸣看到,一定会惊叹大自然的奥索,仔细的观看,那不就是一个逐渐形成的太极吗?
峰端,返璞归真,在演化道与理,整座山脉便是一种道法,需要与之相应的心境才能捕捉到流转而过的神秘轨迹。
夏一鸣不是张易,前后两次来到深山中,且没登临山峰俯瞰山脉,这些是他不知道的,更不明此山的来历与根本,只是觉得这深山有点不凡而已,对他来说感应到如此,这已经很不简单了。若想与整座山脉契合很有难度。不过他身怀先天道血,这是他天生近道的根本,乃是与生俱来的本能,道图天生,演化自然,这会使他的心快速宁静至极,更好的步入悟道境中。
夏一鸣得以此血脉的相助,能快速的融入到这一道法自然的境地中,心境与那草木共繁盛与凋零。
“万物之根,返本归源,生死之地,轮回长生…”
莫名的声音好似在回响,站在峰端上的张易一动不动,静如磐石,聆听天地间的妙音。
这座山脉千年一次的传承,在今夜开启,玄法再现,道门大开,妙谛纷呈,没有惊天深藏,没有天降瑞彩,只有一种朴实的传承,一种道韵在流转。
夏一鸣心中空明,与这片天地发生共鸣,张易所感悟到的一切,他同样聆听在耳,停下了脚步,血脉急速流转,泛起灿灿金光,他宁静而自然。
之所以能感悟到这一变化,完全是血脉的缘故,血脉与之产生共鸣,而一旁的今朝则没有感应到任何气机,停下了脚步回头侧目着夏一鸣,怎么看都像一个痞子。
这座山脉本事太极门在荒古前传承的根本,据传老子就是在此悟出太极的,这方天地造就了一种道法,历来后者都会来此感悟,唯有以此法门修行,自身才能强大起来,才能将太极发挥到极致。
没有心法,没有招式,仅仅是靠自己对太极的理解来感悟这种道法,若有所成,那也就意味着有了创法的能力,走出了自己的道法,可想而知它对太极一门的重要性。
忽然,一种莫名的道韵流转,显得神秘无比,与这片天地不同,好像来到了另一片天空。
没有声音传来,没有波动荡漾,有的只是一种奇异的奇异的道韵,在这方天地显现。
夏一鸣感觉体内的血脉顿时温热了几分,急速的流转遍全身,他知道这是血脉对道的感应,自己又可能存在一场大机缘,开始捕捉那一缕神秘道韵。
不得不说,老子那位前贤大能,无比了得,不留一字,不留一言,以整座山脉为经,传下太极道法,使之不绝,流传后世,还留有后世之人创法的契机,手段极其非凡。
整座山脉,故意盎然,像是穿越时空,归回到了万载前,如荒山野岭,似从未被踏足过,比现在还要普通,但却有一种自然的气息在流转。
现在,今朝也感应到了那种气息,观看着星空中奇异的变化,身为太极弟子,自然了解这段秘辛,这让他很是意外,竟然有幸感悟太极的真容,露出了吃惊的神色。
“没有道则流转,没有瑞彩万道,没有经文诵鸣,看起来这样的自然,理应未到开启传承之时,却给人高深莫测的感觉…。”
“是了,曾有两位前贤大能,亦是在不应开启传承的时间内,得到了山脉中,原本的太极道法阵法,最终法力滔天,堪比荒古圣人,强绝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