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大厅的人因为罗曼诺夫身边竟然出现一个女性而如何激动诧异,君卿四人只是走进了赌场大门,然后门就在下一秒被两边的男服务生关好,挡住了外界窥探的目光,也同时紧闭了场内浑浊的气味。

亚历山大去兑换了筹码,拎着一个银色的箱子回来后,就带着君卿四处逛了。

君卿被亚历山大扯着袖子,她只能扭头去看已经转身跟着服务生走上楼梯的罗曼诺夫和伍德。

“先生去干什么?”君卿问。

“不知道,快走吧!”亚历山大的确不是特别清楚,他扯着君卿快速走入了人群中,那发光的眼神让君卿不得不怀疑这一位是潜在的赌徒——并且是和她一样的菜鸟级。

她放弃了追问,捂着鼻子跟着亚历山大在人群里游走,然后找到了一桌人最多的正在玩德州扑克的场地。赌场里的味道一点也不好闻,烟味、酒味、香水味和化妆品的味道交杂在一起,她觉得如果深吸一口自己恐怕就会毫不犹豫地吐出来。

亚历山大粗鲁地赶走了几个堵在旁边的人后就顺利地把自己和君卿塞进了场地的最里面。隔着一根红色的隔离带,君卿看到了坐在赌桌旁的五个人,三男两女。她听到围观的人叽叽喳喳说着什么,仔细一辨,整理出了几个简单的信息,这三男两女竟然都是来自全球不同地方的赌王,也就是晚上赌王争夺赛的主角。

至于现在才下午他们就出现在赌桌上,恐怕是为了放松下心情吧,毕竟一场赌博往往不是一晚上就能搞定的,有时候它会持续三五天。

君卿刚到时,正好是一局的开始,穿着白衬衫黑马甲,脖子下波涛汹涌的美女哗啦啦地快速洗牌,看起来就像是变魔术一样赏心悦目。

每人两张底牌,穿着黄色小礼服,有一头海带似的褐色长卷发的女人是这一局的庄家,庄家左侧依次下注,小盲注大盲注,这一轮五人都跟了注。荷官,也就是那黑马甲美女发牌,三张公共牌分别是红心a,红心j,梅花4。这一轮庄家和庄家左侧的眼镜男盖牌,眼镜男左侧的喧子男人加注,头发梳得油光锃亮,头顶夹着墨镜的男人以及五人中的另一个蕾丝衬衫女性跟注。下一轮再发牌,一张黑桃3……

君卿眨了眨眼睛,觉得心里发痒,也想上去玩几把,刚转身扯着亚历山大要去别的赌桌,就听见后面传来女人尖利的大笑声,其中夹着两个字“同花!”,君卿不用回头看就能想象出那女人此时欣喜若狂的样子,但她真的是一个久负盛名的赌王吗?不过是赢了一局值得笑得这么白痴?

扭过头,只见那穿蕾丝衬衫的女人摸了摸艳丽的红唇,示意身边的魁梧男人把赢来的筹码装进箱子里,她眼神轻蔑地看了其他四人一圈,掩嘴笑道:“东方的赌王也不过如此嘛,哈!”她扔下几个筹码给那荷官做小费,转身走下了阶梯。

也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那女人往一旁走了两步,然后直直地朝着君卿这边走来。君卿微微皱眉,不怎么喜欢这扑面而来的夹杂着烟酒味的化妆品的味道。然后很快,她就被这个女人粗鲁地用手拨到了人群的另一边,亚历山大刚伸手要抓住她,就被那女人截住了手臂。

女人身段妖娆,将亚历山大的手臂抱左就用胸部往他的手臂上下磨蹭,一边嗲声嗲气道:“帅哥……有没有兴趣共度一下午?我保证让你满意……不论身体还是别的,嗯,想要吗?”最后几个字说得是九转十八弯,比某种片子里的女人叫得还*,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大厅里已经被人xxoo了呢。

君卿站稳了脚跟后就听见了这雷人的一句话,顿时想喷笑出来,特别是在看到亚历山大铁青的脸色时,更是紧紧抿唇才忍住了笑。哈哈,从来都是主动调戏美人的亚历山大被女人,还是一个奔四的女人调戏了!

“很抱歉,女士,我对一个洒了整瓶香水也掩盖不了狐骚味的女人没兴趣,谢谢。”亚历山大呵呵一笑,强硬地把那两只攀着他手臂的爪子给拉了下来。

那女人可能从没被男人这样当众落过面子,一张浓妆艳抹的脸立刻就扭曲了起来,她冷下脸看了君卿一样,用嫌恶加挑剔的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圈,然后呸了一口:“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应该知道我是谁,我这种女人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不要给脸不要脸,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要这种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黄毛丫头,还是跟我走?”

君卿唇边的笑容一僵,突然觉得这场戏不好笑了,她不着痕迹地看了一下自己的胸部,因为宽松的小熊毛衣的遮盖,那c。cup胸部看着的确不是特别大。她的两条眉毛立刻打了个结,在亚历山大那看好戏的眼神下猛地抽出腰间的手枪顶在了没有防备的女人的太阳穴上,冷声道:“吃罚酒的人总比有眼无珠要好,你说谁是黄毛丫头?”

女人觉得太阳穴一阵冰凉,连续五次赢了四名东方赌王的强烈兴奋感突然就被浇灭了,她抖了抖双手,却不敢去抓住顶着自己的手枪,嘴里仍旧狐假虎威道:“你要做什么?在这种地方开枪可不是个明智的决定!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我背后的人可不是你这种小丫头片子可以得罪的!”

此时她身边的魁梧男人已经一脸惊慌地将赌场保安找来,保安当然不容许有人在这里闹事,更何况被枪支要挟着的还是一名意大利赌王,加上这艘邮轮的主人颇有来头,所以那个保安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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