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显然是看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也知道这支队伍现在的状况,更看到了杂牌军中居然有人罕见的站出来为他们说话,他们当然感动。-..-
虽然这些村民不知道这支杂牌军是从哪里来的,也不知道他们未来能不能活下去,但他们更愿意把他们当成邻家的孩子,这些人也的确像似邻家的孩子,而且是好孩子,这些孩子饿了,就给他们碗粥喝吧。
润东哥怔住,他们没抢,没想到村民反倒会把粮食主动送给他们,这让他很是‘激’动,相信他也明白了,自己的选择是对的,看着那粮食,润东哥紧抿了抿嘴‘唇’,他知道这代表着村民对他们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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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说不要,但润东哥也不好直接收下,他很清楚,这些粮食对这些村民来说也同样重要,润东哥想了想,忙从口袋中拿出几枚铜币,说:“好,粮食我们收下了,就当是我们买下来的。”
村民们不要钱,但润东哥执意要给,最后这钱还是‘交’到那些村民的手中。
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的心情复杂。
本想劝润东哥离开这支队伍,却总是没有好机会,这时候见到那老人家来送粮,这让我更是不方便和润东说让他离开的事儿。
其实我的兜里有钱,但没打算给润东哥,就算我这里有几十万金币,但这村里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粮,所以就算有钱也买不到粮,嗯,不是我不给他钱,是没粮!
当然,我的储物戒指里还有些吃的,但我也不能给润东哥,我那些食物给他,估计不到一顿饭,就会被这上千人吃得干干净净,这根本不是长久之计。
况且,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饿着他们吧,饿上他们一阵子!
他们是自找的!
说心里话吧,我还是希望润东哥这个杂牌军赶紧散伙算了,这些人要粮没粮,要钱没钱,打得什么仗呀!共好党上层的那些人都已经抛弃了他,对他的做法不抱希望,他还坚持个什么劲?
我认为润东哥又进入他那理想化的状态了,有着高尚的目标,自认为饿着肚子都不怕,我倒是看看他们饿三顿,饿四顿以后会什么样?
所以我继续跟着!
想劝退这个一根筋,必须要有耐心。
当然,我还是要找个机会和润东哥聊聊,必须把我心里话说出来,还是和我回城里算了,他可以当老师,可以写文稿挣钱,没必要非要跑到山沟沟里来冒这险,吃这苦。
快四十岁的人了,扯这些干啥呀?过个安稳日子,多好!
很快,润东哥的这支大部队饿着肚子开始启动了。
不过很快我发现,我明显低估了这些农民的生存能力,大家都是穷苦人家出身,这些人早习惯了挨饿,并不意饿一天,而且他们也很清楚什么能填饱肚子,这些人的行军完全变成了农家乐的一日游,当然他们更像似大扫‘荡’,所过之处,能吃的野菜,草根,蚱蜢全被扫‘荡’一空。
中午吃饭的时候,润东哥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口锅,这些人还把刚刚买来的那点米做了,熬出几锅野菜粥,大家吃得还‘挺’开心。
看润东哥那乐观的脸庞,我知道这人很容易乐观,也不畏苦中求乐,这可不行,我必须劝劝他才成,绝不能让他再沿着这么危险的路继续走下去。
该拖后‘腿’的时候,还得拖!这是我此行来的目的。
悄悄的,我靠近润东哥的身边,然后我用传音的方式淡淡的对润东哥说:“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嘿嘿,谭炎开成了同明党的主席,一把手!”
“……,你告诉我这些是啥意思?”
“你别急,其实你和谭炎开的关系也是很熟的,都是老乡,你可以多一个选择!”
可听到这话后,润东哥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随后他又叹了一口气,然后传音对我说:“虽然我知道谭炎开没有害人之心,但现在他坐上了同明党这艘已经跑偏了方向的船,我和他之间就已经不可能再成为朋友,也没有了共同语言。”
知道润东哥与谭炎开的关系应该是不错的,但可以看出,这个一根筋依然没有放弃自己心中的信念,而现在同明党把共好党的人估计杀掉了90%,润东哥是不可能对此视而不见的,这件事说什么也是同明党办得太过凶残,讲不出理来。
看来润东哥对同明党的芥蒂很深,我不好再说谭炎开的事情,想了想我只能从现实入手,于是说道:
“我不管你们两党之间的事儿,我这次找你来目的就是不希望你死在这次事件中,虽然现在你逃出来了,但现在你的处境应该说不比之前好多少,现在你们要粮没粮,要武器没武器,怎么在这山沟沟里活下来?倒不如你把人都遣散了,让他们回家种田,然后你跟我回上盛海,我跟谭炎开说说,他知道你的情况一定会照顾你的,然后……,你,你,你瞪我干什么?”
见润东哥在翻我白眼,气得我狠狠训斥道:
“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没钱没粮,未来这些士兵怎么养活?你当真以为让这些天天吃野菜的人能帮你打败同明党?况且共好党给了你什么好处?不是又把你的部长给免了吗?他们已经抛弃了你,你还屁颠屁颠的死跟着他们干什么?”
这次我说话毫不留情,十分恶毒。
这是因为我认为我说的话在理,他跟着共好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