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从同明党与共好党合作以来,我是第一次听到润东哥怀疑这次合作。
他开始怀疑了,他在为两党合作前景担忧。
之前的他都是极力促成合作的,无论遇到什么‘波’折,他都是在极力的维护着合作,倡导着合作,并努力保证合作可以正常进行,但现在在逸仙孙死后,在出现这次的事件后,他已经开始怀疑同明党是否还能继续坚持以往的合作态度,是否还能坚持以前的政策。
他又提到了部长的事儿,我知道润东哥心里不舒服,不过对此我却无能为力,想了想我只好继续安慰着他说:“那个部长,反正你已经当过了,也没啥意思,当不当也没所谓!”
之所以这么说,我也是知道润东哥并不在意一个官职。
“不,这不是当不当官的问题。”
可没想到这次润东哥立刻否决了我的说法,然后他继续郑重的说道:“以前我认为,上层的领导意图是受下层民意所影响的,上层会依据下层的民愿做改变,可现在,同明党把上层路线完全封死,这意味着,他们就是不想改变,不准备再接受下层民意,这种做法与那些固步自封的军阀们有什么区别?”
下层决定上层的变化,这是润东哥这个书呆子的理论。
这意思有点像似,生产力决定着生产关系一样的理论,生产力才是主导!
可,这是理论上的推演,虽然从长远和发展的眼光来看,其实也的确是这么回事,可那样的规律通常需要经过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变化才能体现出来。
而润东哥之前认为,那就是真理,所以他才会在农村直接把土地就给分了,他就是用下层的变化改变上层的意念,之前的润东哥一直是认为,民意是最大,底层的意志和选择决定着上层,所以他之前一直重视底层民众的意志,对官职不屑一顾开艘航母去抗日。
而现在不同了,他的观念好象有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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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界石蒋做的这次事件刺‘激’到了润东哥,他发现原来上层力量也同样强悍,居然可以轻易改变他们之前取得的一切成果,改变了所有的关系,这一刻的他应该说开始份外的关注,领导权这个问题。
结仇科远远闹陌陌艘术独 可,现在同明党把共好党的上层路线干脆堵死,润东哥那种理想化的下层影响上层方式已经行不通,所以他困‘惑’了!现在他开始真正关注领导权了!
领导权,在两党合作的最初,就是同明党与共好党争夺的焦点,只不过当初润东哥认为,就算开始给共好党一些低的职位,但共好党一定会有人数上的优势,最终一定会在同明党领导的党派中,取得话语权。
可,现在同明党把共好党的上层路线干脆堵死,润东哥那种理想化的下层影响上层方式已经行不通,所以他困‘惑’了!现在他开始真正关注领导权了!
我认为润东哥有这样的思维方式并不奇怪。
那种,权力占有主导地位的观念也许对于稍有些社会常识的人就会懂,可润东哥对那种观念以前采取的是藐视的态度,因为他以前就是个书呆子,他的思维和观念来源于书本,书上写的几百年来总结的经验是生产力关定生产关系,他就认为是真理。
书上说民意最重要,他就总是以民意为先。
他时时都在坚持!
可他不知这几百年来,这些事情是需要反反复复才能证明的,大多的时候是生产关系影响生产力,大多数时间是民意在被统治者压制,而只有在生产关系严重阻碍生产力时,或是说民意被压得透不过气来时,这种矛盾才会暴发,才会偿试建立新秩序。
而这个倔强的书呆子又是一根筋的‘性’格,他不敏感,他很大条,他更固执而坚持。
只有一些现实的事件很痛很重的挫败他,伤得他很深时,才会让他真正的认清一些问题,比如:现在的部长没了!而今天他终于认识到了,领导权其实可以随时窍走或是强行抢走他的一切成果,他已经开始深究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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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应该还不算晚,这个书呆子的强大之处就在于,一但让他认识到了一个问题,他会把这个问题一直研究到绝对透彻时为止,这是润东哥强大的地方。
就像以前他做编缉时,知道了王‘女’士因为包办婚姻自杀的事情,他接连写了九篇稿子讨论婚姻问题一样,深究那个问题,他想问题的方式是很吓人的。
也会想得很透彻,这是这个一根筋最为可怕的地方。
微微叹了口气,不过在我来说,润东哥研究来研究去,也仅仅是一种理论上的东西,现在共好党已经彻底失去了领导权,这事情就算他研究明白了又能怎么样?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已经无事无补。
“算了,别去想他了,就算是界石蒋争到了大统帅的职位也不一定能做几天,说不定过几天他就下台了,别为这事烦心了。”
我不会讲那些大道理,我也说不明白这些问题,所以就如此安慰着润东哥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现在北伐和统一盛华是大事,只有先把这些问题解决才行,不能让盛华这样的军阀割据的情况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