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谭炎开还是希望我能多结‘交’同明党内的人,这可以给以后的政治资本铺路,但我对这些应酬实在不感兴趣,忙笑笑说道:“今天我已经与润东约好了,下次吧。”
“你小子,真拿你没办法。”
谭炎开瞪了我一眼,摇摇头只能自己去邀约。
离开谭炎开后,我直接大摇大摆的去找润东哥,约他出来吃晚饭,还是和自己人吃饭自由自在,这心情才叫爽快。
和润东哥在一起我们两人可以随便聊,说什么话题相互都不用忌讳,哦…,除了‘女’人、钱财、虚荣以外,我和他什么都可以聊。
到了晚上,约他出来,就在路边的大排档,我们两人撸着袖子,把一只‘腿’踩在椅子上,旁若无人的坐在这里一边吃一边聊着,反正是在外地,没人能认识我们,样子粗鲁就粗鲁点儿吧,这叫随意。
其实和关系亲近的老朋友在一起聊天,还是在这种路边排挡比较有生活氛围的地方好些,那些高大上的地方反而会让大家觉得约束。
“这次黄普军校培训,你手下的蒋先云和陈更几个人都表现不错哟,蒋先云更是在入淹毕业两次考试中,都拿了双料第一,是个人才。”
我一边撸着袖子吃着烤鱼,一边含浑的先向润东哥通报了这则好消息,估计润东哥对这些事情会比较关注。
“呵呵,我相信他们一定可以的。”
润东哥自信的一笑,对此很满意,信手将一片烤生蚝倒入口中。
把这串烤鱼消灭干净,擦了擦手,我又拿起一串烤鱿鱼开战,这时我突然想起下午的事情来,笑了笑,于是抬头我凑到润东哥身边小声问道:
“今天下午,去逸仙孙办公室里时,我在办公室外听到你和逸仙孙好象是吵起来了,你和他为什么会吵?”
如果是别人的事情我就不问了,但我和润东哥的关系是无话不谈,他也喜欢直来直去,所以我问他不会有问题,当然,润东哥如果想说出来,这种事情估计他也就只能和我聊聊。
“没什么,我就是想找逸仙孙谈谈同明党未来发展方向,及其它党派与同明党合作的可能‘性’这些事情。”
听到我说起这个话题,润东哥把刚送到嘴边的生蚝又放下,叹了口气。
没想到润东哥居然找逸仙孙聊这种问题,这问题太敏感了,我第一反应就是感觉润东哥又进入了他理想化的思维模式,他想向自己的偶像表达自己的理想,倾述自己的理想,并希望能与偶像产生共鸣。
抬眼我看向润东哥:“那逸仙孙怎么说?”
“他只是一二三的跟我说了几条,说这些不是现在的重点,然后就不再给我说话的机会,我还想提出些异议,他不允许我反驳,嗨!”
润东哥的表情很是惆怅。
反驳?我撇了撇嘴。
我能明白润东哥说的反驳是什么意思,他其实是想与逸仙孙展开讨论,就像他与蔡贺森及肖升他们讨论问题那样,这是他的一种学习方法,可以通过讨论把问题辨得更清楚,可,相信别人不会这么认为,别人恐怕是认为,他是来否定自己的。
再说,我认为现在的润东哥还有些书呆子气,他还习惯于和别人辨理,论理他也信理!
在他的观念里,还是‘理’为大!
可逸仙孙那些在社会上打拼多年的人,更愿意用事实来说话,在这个军阀‘混’战的年代,是不讲理的,只用刀枪来讲理,谁拳头大谁有理,逸仙孙现在每天想的应该是怎么武装刀枪,恐怕已经讲不出那么多的道理来,因此他们已经不习惯和别人辨论,也不喜欢辨理。
在很多人的眼中,理,远远没有刀枪更好用,也只有这头倔牛一直还是信理。
所以才会出现润东哥和逸仙孙今天的这一幕,两人没吵几句就吵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