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润东哥是那种,有什么事情不吐不快的人,能让他写出来也好,比闷在他心里想要强,就算没有这件事发生,我相信这段时间他也在反复的思考着纠结着婚姻的这些事情。。更多w. 。
要强的润东哥,尽管已经接纳了他的父母,不再与父母计较,但不代表他就认为14年前他的那桩婚姻,就是父母正确的决定,他心里其实还在较着这个劲,还是要对那件事情评出个,谁对谁错,他就是个较真的人。
过去的事情虽然过去,但最少他要在自己的心中有个结论,他就是这样的‘性’格,心里有一道坎跨不过去,他一辈子都会别扭着这类事情。
当然,此刻他愿意写出来,这样非常好,我认为。
以前的润东哥,关于婚姻的事情,他提都不提,也不希望别人和他提起婚姻和男‘女’之事,现在他敢于说出来或是写出来,这已经是一个巨大的进步,这最少说明他想要去面对这些事情了,他敢于去面对了。
或者说,是他母亲死亡的触动还有他父亲对他娶亲的期望,这些,‘逼’着他必须去面对婚姻这件事情了。
逃避不了的,他总有一天要面对的,他选择了现在。
我点点头,不去打搅他,让他写去吧,这也可以让他好好的想一想这些事情。
回到我自己的房间继续修炼,静心修炼。
可我这里的斗气还没运转十六个周天,就听到了隔壁润东哥将笔‘啪’的拍在桌子上的声音,然后他朗声说道:
“写好了,凌锋你来看一看,怎么样?”
这么快!真是没想到,忙收了功,我倒是希望能从润东哥的文章里看出现在他对婚姻的态度,是的,我很想知道润东哥现在的婚姻观,所以我立刻走了过去,去领略润东哥的大作,也很好奇。
接过润东哥的文章我看了起来。
文章的开头,润东哥先是对盛华帝国万年以来流传下来的包办婚姻陋习进行了深刻而犀利的痛斥,旁征博引的列举了很多包办婚姻的害处,由此可以看出,以前他看文章时也很关注这方面的内容,只不过是以前他从不向人提起这些,现在他终于说出了口。
文章的中间部分,他又用大段篇幅说明,包办婚姻是剥夺人权等,是束缚年青人自由的枷锁,全是大道理,略过。
最后,润东哥又用一个过来人的口‘吻’,劝慰着年青人,千万不要用自杀的方式来应对包办婚姻的情况,哪怕是离家出走,哪怕是与家庭抗争而死,也比自杀的方式要强。
这是润东哥的‘性’格,他之前对于婚姻选择的就是抗争这条路,看得出来这篇文章绝对是润东哥心里想说的话。
而且我还可以看出,润东哥对自己老婆有病不医的事件依然耿耿于怀,那件事对他的触动看来是相当的大,他潜意识认为,他的老婆就等于是自杀,现在他终于表了态,尽管润东哥小时候也曾经用自杀的方式要挟过润员外,但今天他已经决定向自杀坚决的说——不!
自杀,那是最差的选择,是最愚蠢的选择。
“你看这文章怎么样?”
润东哥见我看完文章后,忙在一旁问道。
“哦…,‘挺’好的!”
我答道,文章是写得很好,文笔很好,大道理讲了很多,但在这篇文章中我没有看到润东哥自己对婚姻的价值观,没看出他对婚姻的看法,他只是在拼命的渲泄对包办婚姻的态度,这让我稍感遗憾。
“好,我现在就把文章给报社送去,希望明天就让长盛沙市民看到这样的观点,希望包办婚姻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说完润东哥拿上文章,急匆匆的就走了出去,急着去投稿。
见到润东哥走出去的背影,我无奈的摇摇头,已经没办法继续和他再谈论婚姻的话题,不过我并不急,14年都等过来了,也不差这几天?找个合适机会再和他聊聊吧,我当然还是希望他能忘掉自己不结婚的誓言。
现在他已经不再避讳婚姻话题,这是个好的开始,这样的话,我可以过两天再和他聊聊这些问题,那样会更好。
第二天快到中午时分,还没等我去找润东哥聊天,润东哥就主动走进了我的屋里,步态沉稳,而且手中拿着一篇刚写好的文章,看来他又要向报社投稿,到了我屋里后,他没有像以往那样把文章硬塞进我的手中,而是拿着稿,很深沉的说道:
“哦…,关于赵‘女’士自杀的那件事情,昨天晚上我又仔细想了一下,觉得昨天的文章论述得不够充分,所以我今天我又写了一份。”
“昨天写的那篇,没见报吗?”
我忙问道,我认为是润东哥昨天的文章没拿到稿费,所以今天又写了一遍。
“见了报,已经登出去了,但…,我认为今天写的这篇内容更成熟些。”
润东哥很郑重的说道。
我点点头,知道润东就是这‘性’格,一个问题他一定要想透彻了才肯罢休,显然昨天的那篇文章内容,并不能完全表达他的心声,所以今天他继续写,我认为,他多想想也好。
接过润东哥的文章,我严肃的看了起来。
这篇文章润东哥把包办婚姻与家族利益联系在了一起,认为美好的婚姻成了利益输送的纽带,把婚姻当成了利益联系的工具,包办婚姻这是社会*的一种形式,这是社会大环境黑暗所造成的,必须摒弃等等。
我认为,润东哥这篇文章有些理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