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暗想着,但嘴里依然在很委屈的哭着,同时观察着烈獒,现在我倒真的想知道,这秘籍到底是本什么样的功法,才会让烈獒如此着急。
李寡妇见我光屁股站在那里哭,看不过去了,或者说她不想让我再哭,以免惊动村里人,把赤果果的我拉过去,抱在她怀里,只等烈獒找完东西再给我穿上衣服,他们一定以为,有可能是我这个小孩拿着东西玩,把那东西拿走了。
我抽泣着依偎在李寡妇的怀里,现在舒服多了,也不知道这李寡妇是怎么养活的自己,家里没了男人,也没个工作,可枕在她的怀里感觉肉垫比我妈的还丰满,尤其头部枕着特别舒服,我还在一动一动的抽泣着。
翻了好一阵,烈獒当然还是什么也没找到,找不到东西他急得团团转,热汗直流,又跑到附近把这里寻了个遍,甚至又跑到李寡妇的家里,把李寡妇的家里都翻找了一遍,可还是没有找到。
“你一定是没带出来那秘籍,要么怎么可能不见?”
李寡妇生气的吼着烈獒,这家伙居然信不过自己,让李寡妇很是生气,抱着我,不停的用美目翻着烈獒的白眼。
“真是奇了怪了,我明明带在身上的!怎么会就不见的?”
烈獒说到这里依然是不甘心的样子,他紧锁着眉头又看向了我,但见我依然用清澈而委屈的大眼睛在望着他,烈獒只得愤愤的长长的喷出口热气,放弃了在我身上找到的可能性,又想了想,他一耷拉脑袋,好象要自认倒霉了。
“那是什么秘籍?那么重要?”
此刻这里静了下来,李寡妇也是很是好奇的问道,虽然她对烈獒怀疑的行为不满,但毕竟东西是在她这里不见的,她还是要关心一下才好。
找不到了东西,烈獒知道干着急也没用,所以他又是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抬起头,狠狠的撇了一下嘴,对着李寡妇很是夸张的说道:“这秘籍的来源说出来你都不信,说出来怕吓死你。”
“切!”
李寡妇表示不屑的一扭头,翻了个白眼后,但她还是歪着头转过半面脸对着烈獒,用眼睛余光瞟了瞟,显然,她是在好奇的等着烈獒说出下文,她表示出的不屑只是不想让对方看轻自己,但山里人还是喜欢听外面发生的一些新奇事情。
烈獒也是个没有心腑的人,他也没拿架子,或者说他想在李寡妇面前表现一下自己以前的辉煌,昂着头,直接得意的向李寡妇问道:“‘武须变法’的事儿,你知不知道?”
“武须变法?听说过。”
李寡妇立刻应声道,她可不想让别人认为自己是个闭塞的村妇,扬起雪颈,一挺sū_xiōng,把我脑袋挤到了一边,于是她主动给烈獒解释道:“武须变法,那是当今皇帝看到,咱们帝国与其它帝国交战中,总是打败仗,想要改革武修体系,要改革相关法令,所以叫武须变法。但皇太后不同意他变法,结果这个变革被皇太后给废止了,而且皇太后还把皇帝软禁起来,并把当时主要变法的六位重臣都杀了,甚至还抄了他们的家。”
这是盛华帝国近期发生的大事,李寡妇虽然远在山村里,也能听到别人说起一些这样的事情来,这种消息在民间传得会很快。
点点头,烈獒听到李寡妇知道这件事情他反倒更是骄傲,于是他继续昂着头得意的说道:“当时武须变法中有一个重臣,名叫谭思东,位列大司马,他就是被斩杀的首要大臣,而谭思东修炼的斗气很是劲猛刚烈,人送外号,杀天罡,他主修的斗气功法名字就叫做《东罡斗气诀》。”
说到这里,烈獒骄傲得身子都晃荡起来,就好象他自己有了杀天罡的本事一样。
“怎么?你的那本秘籍就是谭思东修炼的《东罡斗气诀》?”李寡妇显然被朝廷重臣的大名号吓到了,瞪圆了杏眼,很是惊讶的问道。
烈獒挺高了胸脯,骄傲的点点头。
“呸!吹牛,我才不信。”
李寡妇可不是那种,谁说出个大名号就能被骗到的人,她忙撇撇嘴说道:“朝廷一品大员的好东西怎么可能会落到你这么个大兵的手里?再说,如果你真有了这么好的修炼秘籍,你哪能现在还只是一星斗者?修炼了那么好的秘籍,恐怕你都要给城里的大武堂去当总教头了。”
见李寡妇不信,烈獒撇撇嘴,显然还是认为她没见识,说道:“你有所不知,这‘武须变法’只是不到两年前的事情,所以我得到这本秘籍的时间也不长,我也刚到手一年多时间,现在修炼才刚刚启步。”
李寡妇歪头想了想,还是不太相信,于是转了转美目,依旧追根朔源的问道:“你只是一个大兵,你怎么可能得到这么好的东西?”
这是问题的关键,我也想知道,烈獒如果想证明自己说的是真话,不可能回避这个问题。
烈獒显然是想在美女面前证明自己和朝廷大人物有些渊源,于是他又不厌其烦的解释道:“其实,我手中的秘籍只是《东罡斗气诀》的基础篇,这应该是给谭家子嗣修炼的功法,相信只要是谭思东的后人都可以修习,当时武须变法失败后,朝廷下令抄谭思东的家,我就在抄谭思东家的军队中,这些东西当然很容易弄到,可惜,我当时只是负责抄家的外围士兵,站在外围,虽然抄家时弄不到什么金财细软的好处,但看到他们有士兵抄到了《东罡斗气诀》的修炼秘籍时,我们几个外围士兵当然也要弄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