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我们将军也想到了,而且已经解决了!”信使说道:“不瞒大帅,事实上是宋家军的前线守备部队只有一只加强的军团,一千五百人左右,即便是以大帅的实力,一个冲锋就足够干掉这些可怜的孩子们了,而前线守备的将军也是一个聪明的人,自然不愿意为宋允文陪葬,等到您开始进攻的时候,前线的部队会完全听从您的指挥,虽说让他们倒戈相向并不算容易,但是放下武器不给您带来什么麻烦就不会是什么不能做到的事情了!”
“那他们有什么要求吗?”,梅友仁问道,他可不是傻子,这种好事可是不会从天而降的,天上掉馅饼掉下来的一般都是铁饼,张开嘴等着吃也就只有被人砸掉满嘴牙一种可能了!
“他们的要求并不高,事实上他们也很清楚自己已经成为了被牺牲的弃子,只是他们希望不要让他们和宋家军作战,在您进攻的时候,他们会自愿被俘虏,只是希望在战后他们能够被放回去,和家人团聚”
“和家人团聚吗,我看应该是和战友团聚才对。”梅友仁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这种小心思就不要玩了,不过没关系,相比于利益来说,这些事情都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中,不是吗!”
“您说的是。”信使没想到这个家伙说话居然这么直接,也只得脸上有些尴尬地点头称是:“等到您攻克第一道防线的时候,我们会配合您攻破寨门,但是说实话这也许并不会很简单,但是我们必定会进我们的所能的,毕竟守备这些重要关卡的都是宋允文的嫡系部队,并不是我们这些已经被疏远的部队可以比得上的。”
“这一点我清楚,看来你们也只能做到这一点了,不过这也已经超乎我的想象了,我答应你们将军的事情我也会做到的,请你们的将军放心,我这个人的人品虽说不怎么样,但是信誉还是值得相信的!”
“大帅说笑了!”信使点头道:“不过我们将军说他斗胆冒犯,想要在增加一个小小的要求,那就是希望……希望您能够尽量保持宋家军的编制,不要太过赶尽杀绝!”
信使抬起头,看了看梅友仁的表情,而后道:“当然,当然战场之上世事难料,我们并不苛求您太过保全,只是这一点是宋家军其他的将军所要求的,希望您能够理解……”信使战战兢兢地说道,他可并不清楚梅友仁会是什么样的一个反应,不过好在梅友仁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狂躁,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而后道:“我可以考虑这一点,但是正如你说的,战场之上世事难料,我只能尽量保持,你懂吗。”
梅友仁可不是那种傻子,徐世明的话很简单,很明显,这就是为了敷衍那些一同造反的家伙而说的,至于到时候是什么样的情况,那又有谁说得准呢?
“对了,问你一个事情。”当梅友仁刚要将这个家伙大发回去的时候,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事情,眼睛转了转,他对那信使道:“问你一个事情,两天前宋允文曾经进行了一个阵法,关于那个东西,你有没有什么了解?”
“你是说囚龙阵吗?”那信使明显知道些什么,他微微思索了片刻而后道:“说实话,这些东西小人知道的并不多,囚龙阵是宋允文和宋家军副帅席尔瓦将军一同研究的一种阵法,事实上之前还一直处于理论阶段,只是谁知道宋允文这几天居然将它实现了!”
“这个阵法的施法者,你有没有什么了解?”梅友仁似乎并没有兴趣知道这个东西的前因后果,他打断了那人的话道:“我是说这个阵法的基础施法者是什么人,有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这个阵法的施法者……并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这些人都是宋允文的头号嫡系部队——禁卫军组成的,事实上这些禁卫军只是比一般的部队强一些而已,其他的地方并没有什么特殊化的地方,当然,也有可能是小人的权限不够,并不知道具体的细节。”
“是这样吗?”梅友仁皱着眉头点了点头,示意这个信使可以下去了。那人看了看仍旧在梅友仁手中上下把玩的赤色玉佩欲言又止,而后一脸苦逼样的离开了,想来这个可怜的孩子还需要和他的顶头上司解释一下为什么溜达一圈结果把自己的信物都溜达没了这件事情,不过若是徐世明深知梅友仁的性格的话,恐怕他也不会太过惊讶的。
“算了,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想了半天,梅友仁发现自己依旧没什么头绪,也就放弃了思考这东西的想法了。半晌之后,他晃着悠闲的步伐开始在营地之中闲逛着,并不是因为他不愿意回自己的营帐,而是他害怕自己一旦回到营帐之中,就会被三个三缺一的赌鬼捉过去继续接受智商上的碾压,之前只有黑纱一个人的时候梅友仁只会偶尔有些憋屈罢了,但是像现在这样只有自己一个在平均线之下(这个平均线只限于这些规格外),那就是一件很憋屈的事情了。
正在悠闲的走着,梅友仁忽然发现了一个很熟悉的身影,正是金灿灿。这个丫头已经换上了一套漂亮的女式盔甲,也没有必要在自己身边时时刻刻围绕一层金光闪闪的保护色了,但是她却依旧习惯将自己搞得光芒万丈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