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商其予极其爽快地喝下女子递过来的酒,清漪心底沉甸甸的,没想到他也是这种男人。巴巴望着房里,不知道如何应对这样的场景,她难道要进去指着他质问既然心底有她为何还要出来拈花惹草?可实际上她跟他又算得上什么关系?
商其予依旧和百合调着情,百合甚至将自己妖媚的身子紧紧贴到他上,还一个劲的磨蹭他的身体。清漪看着都觉恶心,然而商其予竟然不推开那女子,还用手搂着那女子的腰身,她如置身冰窖,是不是男人在得到女人的爱后便不再那么珍惜女人了?心里如同被人狠狠捅了一刀,看不见地流血。房里不时传来女子娇软的叫声,再也看不下去里面暧昧的景象,默默转身。
“清弟,花红姑娘都等急,你还不快回来。”宋子乔见清漪半天都不出来,便出来叫她。没想到这一声叫喊却惊动了房间的商其予。他顿时面无血色,以极快地速度闪到门口,推开门,见清漪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心里焦急无比,一时口拙,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道:“你怎么在这?”
宋子乔也惊异:“商少?”
清漪嘲讽地一笑:“你能来,我又为什么不能来?”话一出口,再也憋不住内心的悲凉,眼眶变得有些湿润,她转过身,不再言语,揉了揉眼睛,拉着宋子乔就要离开。
商其予急忙上前一步拉着她的胳膊,“你误会我了。”
清漪偏过头,怒目斜视他,“放手,别拿你那双脏手碰我!”
商其予一听,心里蓦然抽痛,捏着她胳膊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还是放开。房内的女子此刻却又跑了出来,“商少干什么呢?让奴家等了这么长的时间。”
商其予并不回头,对着清漪平静地说道:“一会再跟你解释。”于是便转身进了房。
清漪气得拳头握得咯咯直响,竟然还要跟那女子继续,一拳捶到旁边朱红的柱子上,咬着呀对宋子乔道:“走!”
宋子乔看着她喷火的双目,“你吃醋了?”
“滚!”
宋子乔幸灾乐祸地笑笑,还火上焦油道:“咱们也有姑娘,走,继续,继续!”凑近她耳边又小声说道:“别忘了今天来这儿的目的。”清漪却丢下宋子乔,兀自离开了红楼,她现在这种心情哪还有心思去管钥匙的事情。“你看着办吧!”离开红楼之后,她晃晃悠悠地走在大街上,一股子怨气无处发泄。
商其予没过多久便去找她,从宋子乔那里得知她已经离开红楼,又连忙跑了出来到处寻找她的身影。
清漪并没有走多远,而是在红楼附近的河边吹冷风,她冷静一番后,本想回红楼去找宋子乔,却没想到看到商其予在街上到处打听她的下落。因为自己刚好被一株粗壮的树干遮住,所以他才没看见她。心里还在生气,但看他焦急四处打听的模样又有些不忍。正叹气纠结的时候,商其予已经发现了她,一把将她从树后面拖了出了。
清漪扎挣着怒道:“放开。”
商其予不但不放,还死死抱住她,更是嘴唇凑过去吻她的红唇,清漪身子直往后退,商其予步步紧逼,直到她的后背抵到树干,他将她紧紧圈住,狂风暴雨般蹂躏着她的樱唇。清漪想要抗议,话到喉中却变成一阵阵的嘤咛之声,商其予听了更是动情。终于无奈之下,出掌拍向他的胸膛,他吃痛这才放开她。
清漪满脸通红气喘吁吁地骂道:“无耻!”商其予才不管她骂声,又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紧紧困住。不管她怎么捶打他的后背,他就是不放手。最后,清漪怒不可遏:“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开我?”
商其予却是霸道地命令:“不许误会我。”
清漪极其嘲讽地笑道:“好,我就听你解释。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理由,非要跟人家姑娘动手动脚。”
商其予听了心里却是高兴至极,轻声在她耳旁道:“你吃醋了?”
“少转移话题。”
商其予呵呵笑出声,“我喜欢看你为我吃醋的样子!”他话刚说完,就闷哼一声,原因无它,清漪又赏了他后背一掌。
商其予放开她,看着她脸色不善,道:“前几天不是还很温柔娇羞的吗?怎么今天就突然变了个人?”
清漪又吼道:“你到底要不要解释?”
商其予看她是真火了,不再逗她,“我大概猜出你和宋子乔来红楼的目的,你想要玲珑塔的钥匙?”
清漪先是一阵惊愕,但思索了一下便觉得正常,他能够知道江心有埋伏,现在知道他们想要进玲珑塔也不足为怪了。她皱着眉头,问道:“既然知道江心有危险,为什么不提早告诉我?你知不知道妆姨她……”
商其予看着她痛苦难过的神情,又抱过她,“我原想通知了秦王来迎接你们,你们便可以避开那场危险,所以才觉得没有必要再通知你们,但却没料到秦王那边会出问题。是我疏忽了,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妆姨和远香就能活过来吗?”
“你要我怎么办?难道让我去给他们陪葬吗?”
清漪闭口不言,商其予捧着她的脸颊,抵着她的额头,叹了一口气,道:“这次你们想要摧毁那批火器,我会亲自出手帮你们。”
“你……”
“看着你陷入困境我却无法伸出援手,那才是我最不忍受的。”说着,他从袖中摸出一个蜡印。
“这是?”
“玲珑塔钥匙的模子。钥匙一直由北魏国的大皇子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