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清漪一听秦王回来,就连忙来到大厅。秦王,姚驸马,崔老将军,还有几名副将正商量要事。
清漪见到秦王和姚驸马行过礼,单刀直入,“听说秦王接到消息有人在江中设了埋伏,就等我们经过时将我们一网打尽。”
“正是,只可惜那日刚好粮草出了一些问题,我因处理这件事而耽误了,等我回到县衙接到消息时已是将近凌晨,虽然立即派了姑父去接应,但还是晚了一步,所以才错过了营救你们的最佳时机,一切都怪我。”
清漪叹息一声,“天意如此,让我们逃不过这一劫吧,只不知秦王是如何得知消息的?”
“县衙的衙役发现有人将信绑在箭上射到了衙门前的柱子上。”
清漪听此有些惊讶,道:“可否让我看看那信?”同时心里也在猜测送信之人。
于是秦王取出信递给清漪,清漪展开信看到白纸上的黑字,大惊,因为那字迹她太熟悉了:清俊飘逸,除了商其予,她不作它想。她如此确定还是因为醒来时发现的那瓶玉骨生监。
秦王看清漪表情有些变化,目光闪了闪,问道:“清漪可知是谁?”
清漪却摇摇头,“秦王以为那些杀手是谁派来的?”
一旁的驸马道:“我看北魏的可能性最大,他们知道我们一直想毁那批火气,这才想先下手为强。”
“可是他们怎么知道是我们?”
有人道:“定是出了内奸。”
秦王眸光复杂,思索了片刻道:“内奸有可能,但也不完全,也许北魏早就派人监视长江上的一举一动,近日很少有百姓渡江,若突然有一批人过江便会令人生疑。”
清漪觉得秦王分析得有道理,又问道:“现在白玉已经受了伤,我们该怎么办?”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今日正好与你、姑父和诸位副将商量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