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二看着怔住的清漪,道:“师傅?什么师傅?”
听他这么说,清漪才意识到眼前的人除了容貌跟师傅相像之外,其他的地方却是没有一处相同。师傅较他高大瘦弱,性子温厚;眼前的人却身材矮小,性格顽劣。再细细看一下,似乎连面容也没有太多相似之处。
陈意见她如此,问道:“知音,怎么了?”
“没事,我有些话想问问这位大叔。不知大叔可否借一步说话?”
祥二正愁找不到逃走的方法,现下就有一个,便立即答应,“好c!我们可以走远点说,免得让他们听到了。”
于是清漪便和他往树林深处走去,行了百来丈,祥二见离得远了,撒腿就想跑,却被清漪的银子钉住。
“大叔,您别想着跑。我只是想问几个问题,你回答完了,我就放了您!”
祥二想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要是她真像陈意说的那样,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不,他可不受这罪。他认真的答道:“你问,你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g呵……”
“祥二是因为你原名吉祥,在家中排行老二,所以才叫祥二的吗?”
“嗯,不对,不对,你说什么吉祥,我不认识。”祥二刚才还一副皮皮的样子,瞬间就变得一脸惊恐。
从她见到他的那一刻,清漪就确信他跟师傅有关。
“我师傅叫吉生,他有两个弟弟,师傅吉生善医,自创“通泉”针;二弟吉祥善炼丹制兵器;三弟吉问善卦。你是祥叔,是不是?”
祥二却依旧一个劲的摇头。
清漪继续道:“祥叔,你可知道,因为你所发明的火器,才连累师傅坠入谷底,至死不得出谷,就连他自己的妻儿都无法再见一面,也害得师娘一家家破人亡。”
祥二听了惊惧得双腿打颤,哪里还能再装下去:“我……我……你……你,你说大哥他死了?”
“师傅死了!”此刻的清漪已经无法再冷静,只要一想到师傅的遭遇,陆府的大火,歇生活的艰苦,她心里就腾出层层怨气。“祥叔,你可曾后悔过?”
……
妆姨、陈意等了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见清漪回来,有些担心。正想去寻她,就见她和祥二一起走出来,清漪在前,祥二在她身后安安静静地跟着。
待清漪走近,陈意才发现她双目微红,便对祥二发作道:“你欺负知音了?”
难得这次祥叔尽然没有回嘴,只是保持沉默。
清漪道:“陈意,他是我祥叔。”
妆姨心里早有猜测,并不太惊讶,只是大出陈意意料之外,怎么她会有这样一个二叔?他依旧有些怀疑。
清漪有些不好意思,“他真是我二叔。”
陈意不再追问,“知音,你说是便是。”
“祥叔,现在你总能告诉我们魑魅和红绫的去向了吧?”
他这才点点头,“他们回墨兰宫复命去了。”
“墨兰宫?”四人同时惊讶。
陈意道:“我原本以为他们是受人所托,现在看来却是墨兰宫图谋‘裂阳’。”
吴总管道:“可知道他们为何盗走‘裂阳’?”
“还不是为了……”祥叔话说到一半,卡住,看了看清漪,努努嘴,“反正他们只是借用一下,用完了就还会你们的啦!”
清漪猜是因为陈意在,他有所顾忌,便道:“我相信祥叔的话,何况魑魅也说过只是借剑一用。若真要不还,根本没有必要说那一番话。寻剑之事,还需从长计议。”
“知音,即便他们只是借用,可也不能任由他们随意盗走剑。否则,名剑堡的颜面何在?所以我想去墨兰宫走一趟!”
清漪再三思量,此事恐怕不仅仅是盗剑那么简单,盗剑的背后恐怕有更大的秘密。“你若想去,我便跟你一起吧!”
“知音,你真不愧是我的知音!”说着高兴,竟不由得握住清漪的手。
清漪咳嗽两声,借此滑脱自己的手。
陈意却一时恍惚,刚才是不是自己的幻觉,知音的手竟是那样纤细柔滑!
出客栈时,一行四人去,回客栈时,一行五人回。
宋子乔顾着自己,早就睡下。待陈意和吴总管休息后,清漪才单独找了祥叔。
“妆姨,你折腾了一宿,先休息吧,我找祥叔还有一些事。”
“是,公子!”
清漪带着祥叔到了客栈附近的一条湖旁,深夜,湖边悄寂无人,只有旁边的一株不时因风作响。
清漪还未发话,便听祥叔道:“女娃子,你有话快说啊,说完了我好回去睡觉。”
清漪异讶:“女娃子?”
“只有陈意那个傻瓜才会看不出来你是女娃,快说快说,别磨磨蹭蹭。”
清漪直奔主题,“祥叔,你怎么会认识墨兰宫的人?又怎么会帮他们盗剑?”
“唉,都怪我发明那批怪东西,结果被人追杀,四处躲藏,后来无意中闯入墨兰宫,他们要杀我,我就拿了那东西作抵押,他们才肯放过我。”
“墨兰宫要那批火器做什么?”
“我哪知道,估计觉得是个宝贝,可以当作组织的后盾吧,你想想万一哪天墨兰宫出事了,兴许那东西能派上用场呢!”
“那后来怎么又要盗剑?”
“还不是有人打那东西的主意,跑来偷,结果一个不小心,那东西被冰窖封了!弄得双方都得不到,所以要‘裂阳’开冰!我本来没想盗剑,你也知道我喜欢兵器,名剑堡那么多宝贝,我当